回到自己的別墅,秦壽找了半天始終沒有找到蘇葉的身影,這個傢伙似乎知道早已知道秦壽會找麻煩,褻衣事件後幾日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秦壽要找他還真有點困難,除非他自己冒泡現身,否則還真難以見到其人。
秦壽傻坐書房裡想着事兒,現在他還真的是有點喘不過氣感覺,擔子重了一簍筐的事等着處理,沒有獨當一面的人才還真夠累嗆人,李老大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居然帶了一次武媚娘來之後,後面就不帶來了。
‘莫不成皇上知曉本少爺挖他牆角了?不可能,媚娘啊媚娘,本少爺勢要打救你,免受怪蜀蜀蘿莉控的邪惡思想!’秦壽想着武媚娘忍不住一陣心頭火熱起來,聰明能幹,美麗大方,最重要還是散解人衣,當然要善解自己的,怪蜀蜀一邊涼快去!
秦壽有些納悶起來,該死的蘇葉居然躲着自己,秦壽忍不住納悶地嘀咕着:“死蘇葉,你有種,有本事一輩子別出現,奶奶滴,查個幕後主謀有那麼難?叫你辦個事,居然還整出陷害,本少爺饒不了你!”
可蘇葉有那麼好對付的嗎?沒有童雪這位暴力魔女在,還真難以制服這個傢伙,想到童雪秦壽又忍不住蛋疼起來,這位暴力級別的魔女,此時還真跟自己耗上了,缺少她在身邊保駕護航,還真有點不習慣。
特別是最近蹦躂的歡的老流氓程妖精,一副趁老虎不在山中猴子稱大王的嘴臉。三番五次前來找茬什麼的,那破腳踏車口口聲聲說什麼質量不過關,口出狂言要換量新的,典型童雪不在自己身邊囂張起來了。
秦壽有些抓狂地撓頭說道:“姑奶奶何時纔回來啊?莫不成要本少爺大轎子擡你回來不成?沒有你還真難以對付老流氓這個傢伙,沒有你還真缺少點什麼,唉這童雪還真夠鬧心的!”
秦壽這邊鬧心慌,皇宮那邊一樣有人鬧心慌。武媚娘翻轉難寢入睡,腦子裡全是秦壽的身影,特別是他那壞笑的表情。宛如刻刀般深刻她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想到秦壽強吻她那一畫面。俏臉忍不住羞紅成布。
武媚娘此時好像情意初開的豆蔻少女,羞紅着臉香被捂着臉悶聲嘀咕着:“媚娘啊媚娘,你不可胡思亂想,你是皇上身邊的人,不可以做對不起皇上的事,可我又爲何偏偏想起他?呸壞蛋,害人精…睡覺,睡覺,什麼也不想!”
強迫自己入眠的武媚娘越是強迫越是清醒,秦壽那壞笑的笑容始終消散不去。失眠了,武媚娘最近老是失眠多慮,罪魁禍首還是秦壽那個傢伙,要不是他也不會這樣,最近老是因爲睡眠不好。經常犯點小錯什麼的。
“唉冤家!”武媚娘悠悠嘆息一聲,轉過頭環望了一眼榻上睡滿的宮女們,這些有的是新進來的宮女,有的是呆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宮女,反正她們也不知道自己進來多久了,深宮大院每天過着顫顫赫赫的日子。武媚娘低頭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鳳陽閣宮殿裡,小羔羊一副挑燈夜讀的姿態,手裡捧着一本厚厚的《禮記》,一手撐着下巴,點着小雞啄米姿勢,當然如果仔細靠近一看,她不是在讀書,而是在打瞌睡什麼的,裝模作樣還真有點像。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峭立一邊,睏意十足的她們看起來有點暈暈欲睡,小羔羊偷奸耍滑瞌睡她們不知曉,反正小羔羊沒有上宮廷豪華牙牀睡覺,她們也不敢休息什麼的,主次之分還是要注意的。
李老大試完他的新式巨無霸龍攆回來後,第一時間去瞧瞧小羔羊在幹啥,八卦的太監薛高稟報小羔羊深夜未寢,似乎挑燈夜讀什麼的,好奇的李老大擺駕到鳳陽閣宮殿,輕手輕腳走進小羔羊宮殿。
荷葉蓮心兩位宮女暈暈欲睡的時候,聽到低沉的腳步聲提起頭,頓時嚇得睡意全無,正欲要行叩拜之禮馬上被李老大制止了,一拂手示意兩名宮女無需多禮什麼的,荷葉蓮心兩位宮女灰溜溜地退到一邊。
李老大有點好奇小羔羊什麼時候這麼用功讀書了?這還真的是有點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意思,湊前一看李老大頓時感到一陣氣結,居然是睡着了!在看清楚她手中的書籍,李老大滿臉黑線,很黑很密集的黑線。
《禮記》刁蠻的羔羊居然看這書?李老大無意識地抽搐着嘴角,‘羔羊莫非要變身純潔的綿羊了?’李老大忍不住無語地想着這坑人的問題,至於這書的來源,不用問肯定是秦壽那傢伙整來的,小羔羊似乎從沒有收集書籍的好習慣。
“嗯哼嗯哼”李老大在小羔羊面前乾咳了兩聲,直把瞌睡之中的小羔羊嚇醒,李老大有些微怒了,這閨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秦壽的話那麼聽話,自己的話全是當放屁,叔可忍朕不可忍啊!
小羔羊驚醒之後一手捧着《禮記》,嘴裡唸叨着:“道德仁義,非禮不成,教訓正俗,非禮不備,紛爭辯訟,非禮…咦?父皇,都夜深了,你怎麼來了?玲兒一時讀書用功過度,還望父皇見諒!”
李老大被小羔羊的話直氣得翻着白眼,沒好氣地一手指着她手裡的書說道:“好,很好,玲兒,你爲何有時間看起這《禮記》了?父皇記得你是從不看這書的,今兒怎麼那麼有雅興,還弄起挑燈夜讀來了?”
小羔羊被李老大這麼一問之下,蓋起手中的禮記說道:“哎呀,這個啊,父皇,玲兒忽感學識貧乏,這不惡補一下學識嘛,對了,父皇,你深夜到訪,有什麼事嗎?如若沒事玲兒要入睡了!”
‘吹!使勁吹!’李老大無語地看着小羔羊眨着眼皮的模樣,一副被她打敗的表情。很顯然是掩耳盜鈴什麼的,李老大無奈地聳聳肩膀,一句玲兒早些歇息閃人了,李老大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小羔羊目送着李老大離去的身影,一手輕拍着小胸脯輕呼一口氣,怒瞪着一邊低垂着頭兩名宮女說道:“荷葉,蓮心。你們兩個怎麼回事?爲何父皇進來也不通報一聲?害得本宮丟人現眼!”
面對小羔羊幽怨似的責問聲,荷葉蓮心兩名宮女擡起頭,幾乎哭着解釋着說道:“公主。冤枉啊!是皇上他不讓荷葉和蓮心驚醒公主你,皇上的旨意,荷葉和蓮心哪敢不尊旨?”
小羔羊有些頭腦地一手揉着太陽穴。一甩手中的禮記說道:“哎,罷了,罷了,這害人不淺的禮記還真的是夠厲害的,本宮有點佩服那程姍姍了,不背了,熄燈熄燈,本宮要就寢了!”
衛國公府,最近可謂真的是鬧得雞飛狗跳地步,罪魁禍首當然是童雪這位魔女了。兩位獎盃兄弟是最悲劇的,沒事就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的地步,紫萱這傢伙居然把禍水往東流,苦了兩位獎盃兄弟陪童雪玩些幼稚的遊戲。
鬥雞眼拜託那是閒得蛋疼人才玩的,不玩?那好。驚心動魄的三百八十度自由飛翔,這空中飛人還真不是那麼好玩的,雖然不至於程妖精那麼淒涼,可也是不好玩不是?飛來飛去的心臟病傷不起。
帥鍋鍋李靖一臉糾結的臉色,在自己廂房裡來回踱步着,此時他在煩惱童雪的事。鬧得整個衛國公府雞犬不寧地步,紅拂女手裡拿着針線,溫婉賢淑的外面很難以相信,她的性格也是魔女類型的。
紅拂女瞧見帥鍋鍋李靖煩躁的模樣,忍不住放下手中的針線女紅活說道:“你這是怎麼回事?老是晃眼,人都被你晃暈了,有什麼事就不能安靜消停一會嗎?至於如此心情煩躁嗎?”
帥鍋鍋李靖想到童雪的鬧騰,忍不住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夫人,爲夫也不想啊,可是,你那師叔也太那個了吧?瞧瞧,她把家裡鬧成什麼了?在這樣下去,恐怕家已不成家了!”
紅拂女沒好氣地白了眼帥鍋鍋李靖,開解着分析說道:“至於嗎?難不成你要把師叔送到那小滑頭那邊不成?這小滑頭純屬沒安好心,還真怕師叔被他勾搭上,那我們可就麻煩了!”
帥鍋鍋李靖聞言瞪大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不至於吧?你那師叔那麼大的年紀,賢侄那麼點,不可能的,夫人,你多慮了,現在爲夫最擔憂還是兩個娃,千萬別被折磨成瘋子了!”
想到兩位兒子天天在自己面前哭訴的可憐樣,帥鍋鍋李靖忍不住一陣擔憂起來,畢竟童雪這折磨的法子還真夠恐怕的,天天免費過山車心臟病不好的人,嗯,有可能承受不起嗝屁了!
紅拂女沒好氣地白了眼帥鍋鍋李靖,心有餘辜地說道:“你腦抽了還是怎麼了,這是怎麼可能的事?我是怕那小滑頭把師叔騙去,那個小滑頭要是得到師叔死心塌做幫兇的話,後果很難以預料!”
帥鍋鍋李靖聞言點着頭,一手捋着鬍鬚說道:“嗯,經夫人你這麼一說,爲夫還真覺得有那麼回事,這小傢伙還真不讓人安心,最近又鬧出什麼夜場,皇上爲此還真的是有點傷透神。”
“夜場?什麼是夜場?”紅拂女聽到帥鍋鍋李靖的話,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夜場她不知道是什麼,可光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而帥鍋鍋李靖則一邊捋着鬍鬚,不言不語地笑着。
帥鍋鍋李靖一手捋着鬍鬚,精明的目光說道:“呵呵這夜場就是夜晚娛樂場所什麼的,說是說解決大臣們夫人通宵麻將困擾,其實裡面另有玄機纔是真的,爲夫估摸着大概是銷金窟一類的!”
紅拂女一臉恍悟的表情,帥鍋鍋李靖的意思很明顯,肯定是帶青樓一業的,紅拂女美眸注視着帥鍋鍋李靖說道:“哦!原來如此,小靖靖,你可別去喔要不然哼哼後果怎麼樣,你可是知道滴?嗯?小靖靖,是吧!”
帥鍋鍋李靖在紅拂女目光警告之下。滿臉尷尬的表情躲閃着,乾咳一聲說道:“嗯哼這個當然,爲夫怎麼可能去那些不乾不淨的地方不是?夫人,夜深了,咱們是不是歇息了?”
帥鍋鍋李靖避重就輕地岔開話題,雙手搓揉着一副討好的表情,很難以想象帥鍋鍋李靖居然還有如此的表情。紅拂女聽到帥鍋鍋李靖的話忍不住一陣臉紅起來,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可想到那房事什麼的始終有點害臊什麼的。
帥鍋鍋李靖心虛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岔開紅拂女的話,露出急色的表情說道:“夫人,來來。爲夫爲你更衣,哎呀呀,你看這夜深人靜的了,這事怎麼可以少呢不是?害啥羞嘛?來來”
紅拂女半推半就地被帥鍋鍋李靖樓上牙牀,正當兩人準備激情四射的房事運動時候,房門緊鎖的門閂忽然被震開,紅拂女和帥鍋鍋李靖兩人受驚的時候,一個黑影迅速無比地竄到兩人面前。
紅拂女在帥鍋鍋李靖壓着的時候,羞紅着臉看着一臉好奇的童雪,有些羞愧難耐地說道:“師…師叔?!你。你怎麼來了?這,這三更半夜的,師叔你還沒有去嗯,就是沒,沒去睡覺嗎?”
“睡不着!”童雪雙眼瞪大地看着紅拂女。她不知道紅拂女爲什麼會臉紅,也不知道兩人現在在幹什麼,練功練到記憶一片空白的她,對於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同時,又是迷迷糊糊的。
“那個…噝”帥鍋鍋李靖敢想說話,馬上招來童雪的一腳力壓泰山的招式。最無語的還是紅拂女,這麼一壓下來這把她壓得喘不過氣,童雪氣質高揚地看着兩人,一副抓姦當場的模樣。
童雪囂張地雙手叉腰,仰頭哼了一聲說道:“哼哼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屁孩不許插嘴,在敢亂嚼舌頭,小心姑奶奶我打你屁股,看什麼看?別以爲你是師侄的人姑奶奶就不敢揍你!”
帥鍋鍋李靖老臉羞紅一片,這好事忽然被人打斷也不是個事不是嗎?特別還是一個記憶小白,歲數不比他自己小的姑娘,特別還是被對方威脅一腳壓着,這讓帥鍋鍋李靖尷尬之餘又感到羞愧,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紅拂女無語地看着童雪,一臉尷尬之中教導着她說道:“呃…那個,師叔,你要是睡不着可以去數星星,這三更半夜闖進別人房間可不是好習慣,嗯,就是那個,進門前敲下門什麼的,這是禮儀知…”
童雪一副我很無聊的表情,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說道:“不用了,師侄,我現在是來跟你道別的,我決定了回小秦子家裡,你這裡不好玩,沒人陪師叔玩,你們繼續,師叔我走了!”
童雪說完之後整個人閃身而退,這讓帥鍋鍋李靖和紅拂女面面相覷起來,還以爲是什麼事,感情她闖進來是道別的,給她這麼一鬧帥鍋鍋李靖的獸慾也降低零度,灰溜溜地吹熄蠟燭準備睡覺。
紅拂女在漆黑的房間裡,忍不住搖晃着入睡的帥鍋鍋李靖,滿臉擔憂地說道:“哎哎,小靖靖,你還真的睡得安心啊!師叔都走了,還是去了那小滑頭哪裡了,就不幫忙想想辦法阻止嗎?”
帥鍋鍋李靖一手輕拍着身邊的紅拂女,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唉夫人,你阻止得了初一能阻止到十五嗎?沒看見你那師叔心都跑到賢侄那邊去了嗎?安歇吧,別想太多了!”
紅拂女想想也是,從童雪的舉動來看,她跑過來很顯然是跟秦壽慪氣的,現在氣消了自然想跑回去了,比起秦府那邊無侷促的自由,自己這邊還真的是規矩夠嚴的,家僕們根本不敢沒大沒小什麼的。
秦府廂房的房頂,蘇葉坐在屋頂唉聲嘆息着,目光仰望着別墅書房的燭光,蘇葉也不知道秦壽有沒有睡着,他現在可謂是不好意思去見秦壽了,查了長孫陰人幾天居然一點線索也沒有,這讓他感到有些氣餒。
至於那長孫夢蝶的褻衣之事,蘇葉壓根沒有放進心裡,這烏龍姻緣是他一手造成的,也是算計好的,他沒想到兩人還真那麼有緣,居然撞上了一起,這幾天蘇葉可謂是天天去長孫夢蝶閨閣外面報道。
蘇葉嘴裡叼着一個雞腿,仰頭嘆息一聲自言自語地嘀咕着說道:“唉咋就那麼鬱悶呢?長孫陰人肯定有問題,可是他怎麼那麼沉得住氣?探了幾天居然沒有動靜,這有點不符合邏輯,哈欠冷死了…嗯?”
蘇葉還沒有牢騷完,身後傳來輕微的動靜,忽然一隻手拍打着他後背說道:“小屁孩,三更半夜坐在屋頂幹什麼?你是誰?怎麼沒有見過你?長工?不是?那就是小偷?也不是?那你是誰?”
此時蘇葉雙目露出驚恐的目光,心裡咯噔一下,眼前不是別人,正是武藝高強無邊的童雪姑奶奶,在她審問之下蘇葉連連搖着頭,她不認識蘇葉也是正常,蘇葉很少出現加上他又刻意避開童雪。
那一招秒飛程妖精的武力何其恐怖?蘇葉刺殺輕功什麼的還可以,要是面對童雪這種怪胎存在,跟她對打什麼的純屬找死,蘇葉自信自己沒有程妖精那麼頑強的生命力,也沒有他挑戰生命極限的精神。
蘇葉嘴裡叼着的雞腿一臉冷汗地看着童雪,要想閃人還真要吸引她的注意力,靈機一動的蘇葉一手指着童雪後面的天空說道:“呃窩是,嗯,啊,咦?添上幼稚肥着的肥雞!”
童雪看到蘇葉信誓坦坦的模樣,馬上上當地轉過身左瞧瞧右看看說道:“天上幼稚肥着的肥雞?哪兒呢?哪兒呢?在哪兒呢?咦?人叻?好你個狡猾的小偷,敢騙姑奶奶,別跑!”
蘇葉在童雪轉過身期間,整個人閃身飛退逃離,一身輕功可謂是施展的淋漓盡致的,身後傳來一聲童雪叫罵聲之後,蘇葉更是亡命奔跑,這欺騙魔女煞星姑奶奶童雪的下場,被抓到後果很嚴重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