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瑣的入宅祭四方神位過後,大窮鬼李恪首先進入王府大廳裡,後面跟着一羣虛僞恭維聲的蘿莉和正太,秦壽汗濂地走在後面,實在是太無語了,瞧着一羣咿咿喔喔大叫的蘿莉正太們,秦壽有點後悔來這裡了。
尼瑪的…秦壽忍不住心裡破罵着,這哪裡是什麼破隆重的宴會,簡直就是小孩子在玩鬧,瞧瞧,那些四歲多點的公主殿下和王爺,要不是哥哥姐姐們牽着走,估計會摔倒哇哇大哭的那種。
這死大窮鬼李恪是夠會省錢的,宴請這些娃娃每人分一些糖什麼的,估計會樂呵得屁嗔屁嗔的,什麼人嘛~害得本少爺穿得這麼隆重,這些好了,冒着生命危險跑出來,居然是怪蜀蜀跟一羣娃娃們湊熱鬧,閒着蛋疼啊!
小羔羊和清河兩位小公主居然混雜其中,得,搞得秦壽現在孤家寡人的,後面趕來的房綠帽也參與其中,秦壽真的很想拉住這位綠帽兄問問,老兄你今年貴庚了?都快成年的傢伙居然童心未泯,跟四五歲小屁孩玩?
秦壽滿臉鬱悶地踩踏着王府大廳的樓梯層,心中想着是不是跟大窮鬼李恪打聲招呼閃人了?哥我可是時間寶貴沒工夫在這裡扯淡啊!秦壽納悶的時候後面傳來清脆的呼喚聲:“秦公子,請留步,可否借步找個地方聊聊?”
秦壽聞言停止剛邁起的腳步,轉過身期間頓時目光變得一陣癡呆,好美的女子啊!李麗質滿臉微笑的表情峭立一邊,禦寒的宮裝不僅沒有遮掩她美妙的身段,還勾勒出她完美的氣質,三千青絲點綴着飄灑而下的雪花,婷婷玉立一邊等候着秦壽回答。
李麗質對於秦壽癡迷的表情狀態並沒有生氣,粉紅瑤鼻噴出淡淡白霧氣息,櫻桃朱脣勾勒出鮮妍明媚笑容,一雙秋水無塵的杏子眼展現出淡淡的笑意,閃爍着耐人尋味的眼神打量着秦壽。
李麗質撲閃着靈動的杏子眼,面對秦壽癡迷的忽然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聲若黃鶯般美妙動人,李麗質一手撩拔着自己額前青絲繼續邀請着說道:“秦公子,如此眼神不覺得有點唐突了嗎?還是麗質人微言輕無法邀請秦公子?”
秦壽十分尷尬地清醒過來,一手摸着鼻子睜眼說着瞎話:“這個,哪兒呢?剛纔小子想事入神了,原來是長公主殿下,小子有禮了,能被長公主殿下邀請是小子的榮幸,不知道長公主殿下找小子所謂何事?”
李麗質聞言搖着頭,輕聲嘆息一聲說道:“秦公子,莫要如此見外,如若秦公子不嫌棄,可以喚本公主爲麗質,此地不是說話地方,麗質有事跟秦公子商議,還望秦公子借步說話,這邊請!”
想起裡面一大票小屁孩,秦壽忍不住地點點頭算是答覆長公主的邀請,與其跟一大羣小屁孩瞎鬧,還不如跟歲數差不多的漂亮長公主聊天;李麗質瞧見秦壽點頭同意後,開始帶起路走向王府另外一間小偏廳方向,她來得早早已把王府逛遍了。
秦壽有點迷糊了,他不知道這位長公主殿下找自己有什麼事,懷着迷惑之心秦壽傻諤諤地跟着李麗質,他不知道這位長公主要帶自己去什麼地方談事,瞧她神秘兮兮的模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王府小偏廳裡,擺設了一張四人座位的茶藝臺椅,秦壽一副淡定的表情坐在一邊,李麗質更是沉靜坐落秦壽對面的位置,王府兩名婢女手拿着茶壺和小火爐走了進來,小火爐放上茶藝臺搭上茶壺完事,兩個茶杯放置一邊。
兩名婢女在李麗質揮手示意下躬身後退,小偏廳房門重新關閉起來;秦壽瞧見簡陋的泡茶方式,忍不住地無言嘆息搖頭,糟蹋了好茶葉啊!要是功夫茶的話恐怕更香,秦壽腦海裡想着是不是普及一下功夫茶的器具了。
大唐還沒有流行這玩意,基本都是扔茶葉進茶壺泡泡了事,茶葉都被煮熟了還有什麼勁頭?宋代才流行繁瑣的功夫茶泡法,真正做到滿街都是茶巷香的味道,爲喝一口好茶而耐心等待,古人大部分都是吃飽撐着閒着蛋疼,娛樂節目有限啊!
李麗質瞧了眼一副我不急的秦壽,幽幽嘆息一聲,俏臉露出敬佩之意說道:“唉…秦公子如此沉氣,實屬難得一見,麗質心裡由衷感到佩服,難道秦公子就不想知道,麗質找你所謂何事?”
正所謂好事不找人壞事專纏人,秦壽心生謹慎之心,嘴裡卻口花花地說道:“哎呀,這長個公主殿下謬論了,能被長公主殿下邀請私聊,小子真的是一時受寵若驚,口笨舌笨的萬千言語不知何從說起,罪過,罪過啊!”
李麗質被秦壽的話打敗了,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好吧,秦公子,看來父皇沒有說錯,你這傢伙由頭到尾,純屬就是一個小滑頭,麗質也不在自作聰明繞圈子了,麗質此番前來是跟秦公子你談生意之事!”
秦壽聽到李麗質誇獎的話忍不住臭屁起來,李老大也誇獎自己?可聽到合作之事忍不住地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看着李麗質說道:“啊?呃…什麼?談生意?長公主殿下,這個小子沒有聽錯吧?你和小子談生意?”
李麗質很確定地點着頭,笑而不語地拿起溼布提起燒開的茶壺,衝出兩杯冒着熱氣的茶水;秦壽一邊傻了眼至今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這長公主找自己談生意,還真的是震精了秦壽小腦瓜。
‘這小娘們想幹啥呢?好好的小富婆不做,學人家做什麼生意?怪事了,難不成有什麼陰謀在裡面?’秦壽納悶地瞧着一邊淡定抿茶的李麗質,心裡琢磨不透地混亂猜測着小富婆其中涵義。
無事獻殷,非奸即盜!秦壽想起經典名言小心謹慎起來,這位長公主的用意有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地步,難道又是李老大派下來一位暗棋?李麗質表現得越是鎮定,秦壽越是謹慎小心對待。
李麗質放下手中茶杯,瞧見一邊沉默不語的秦壽,淡笑一聲說道:“怎麼?秦公子,莫非麗質不夠資格?還是誠意不夠?秦公子,你大可放心,麗質是真心誠意想與秦公子合作生意項目。”
秦壽捧起燙手的茶杯比喻着說道:“長公主殿下所言詫異,只是小子被長公主殿下的話給弄模糊了,以長公主殿下你的身份地位經商,就好比泡了開水的茶杯,燙手無比,恕小子多言,士農工商商字排最低,長公主殿下你跑去經商不覺得有點…”
李麗質明慧的杏子眼露出淡淡笑意,打斷秦壽的話說道:“那只是世俗迂腐之人看法,麗質不敢苟同此看法,即使商人滿身銅臭味,可商乃國之命脈也,在說麗質也沒有經商天賦,只是跟秦公子你合作而已,麗質出錢秦公子你出力!”
秦壽沒有回答李麗質的話,內心開始鄙視着這位長公主,腦殘了纔會同意,這樣不就等於幫你打工了?還你出錢我出力,算盤打得這麼響?本少爺就算是小打小鬧也不會跟你合作,賺得多少自己心裡有個底數。
秦壽毫不客氣地搖頭拒絕了李麗質的好意,拱手站起身子說道:“唉…長公主殿下,恕小子難以從命,小子奉行商業之道在於獨立,從未想過任何合作之意,如若長公主殿下沒什麼吩咐,小子告辭了!”
多說無益,何況秦壽也不想與這位短命相的長公主過多交集,合作做生意更加是不可能,秦壽纔沒有笨蛋便宜外人地步,自己跟她非親非故的,又沒有優厚的條件吸引自己,何必浪費口舌?
除非她拿出像大窮鬼李恪同等條件的利益,轉讓店鋪地盤給自己,那還有的商量,大不了整個永久股份給她就是了,錢,這東西秦壽雖然很缺,但也不急於一時,只要自己努力,還怕自己賺不到嗎?
李麗質對於秦壽的反應有些感到意外,瞧見秦壽轉身欲走連聲呼喚着說道:“等等,秦公子,麗質話還沒有說完,何必如此着急離開?麗質還有消息沒有告訴秦公子,有關於你的,想不想聽就看秦公子你的意思了!”
李麗質的話讓秦壽情不自禁地停住腳步,至於有什麼關於自己的消息秦壽不知道,既然李麗質如此說了,秦壽也只好耐着性子好奇地說道:“哦?是嗎?那好吧,長公主殿下,不知道有何事關小子的消息?小子在此洗耳恭聽!”
李麗質淡淡一笑說道:“秦公子,咱們先來談談合作之事,有關於你的消息等會在言談,秦公子,麗質也不貪多,只跟你合作靖叔叔他們所騎的玩意,傢俬秦公子與令母合作,麗質也不參與,你與恪哥兒合作那所謂超市,麗質也不去湊合。”
秦壽點着頭沒有說話,確實,他整出來的生意基本都參與了親人和熟人,腳踏車一直遲遲沒有上市,是因爲時機還沒有成熟,畢竟那些零件打造起來極其複雜,賣便宜了又覺得虧,何況現在還在建別墅沒時間去整理腳踏車銷售事業。
李麗質瞧着一邊沉默不語的秦壽,忍不住有些氣磊地說道:“現在剩下的,恐怕也只有一直沒有動靜的腳踏車是吧?麗質不知秦公子爲何遲遲未有動靜,是否錢的方面出問題還是?”
秦壽咂巴着嘴說道:“長公主殿下,不妨老實告訴你吧,錢是出了點小問題,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最近比較忙,把這事擱淺一邊去了,當然其中也存在技術上的疑難侷促,其中最重要的還是鐵礦這方面問題,消耗巨大承受不起…”
李麗質聽到秦壽的話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十分燦爛的那種,秦壽也忍不住一陣癡呆起來,這小娘們不笑還好,一笑還真的是傾國傾城,秦壽小心肝都快承受不住,撲騰撲騰賊跳個不停,心慌啊!
李麗質笑夠之後,寬厚的宮裝衣袖輕抹而起,提起茶壺斟着茶水說道:“這正是麗質要跟秦公子合作的條件,說實話,錢,麗質還真的有點缺,鐵礦山倒是有一座,至今還未開採,麗質拿鐵礦山跟秦公子合作,不知秦公子意下如何?”
聽到李麗質充滿誘惑人心的條件,秦壽忍不住地咂舌驚呼一聲:“鐵礦山?!啊?哦,好,好,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長公主要求要多少股份!多的話小子恐怕只好放棄鐵礦山的誘惑了!”
秦壽厚顏無恥地享受着堂堂大唐公主斟茶的榮譽,這可是來之不易的服務啊!自己又沒有強迫她做這些粗活,她樂意去做由得她去弄,自己蛋定坐在一邊享受就是了,鐵礦山?小富婆就是小富婆,出手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闊綽啊!
李麗質打的主意也是不一般的精明,開採礦山工程巨大不說勞民又傷財,整出的鐵礦也賣不到什麼價錢,加上她自己又沒有工夫又沒時間去管理,加上她的鐵礦在自己封地,不屬於鐵官衙管理,屬於跟私人地盤的產物。
現在一斤鐵礦比一斗米貴不了多少,與其勞民傷財地去開採還不如轉售給秦壽去開採,達到物有所值綜合利用,也是一筆不錯的大買賣,至於誰虧誰盈利一目瞭然,秦壽缺的就是鐵蓋樓房還有其他什麼的,大肥羊上門秦壽豈能不磨刀的道理?
李麗質也不知道鐵礦山具體的大小,只是她父皇賞賜封地的時候,曾經名言封地有鐵礦山開挖主權看她自己意向,李麗質低頭沉思一會說道:“麗質不貪多,秦公子,你賣出去的腳踏車麗質佔有一半就可以了,怎麼樣公平吧?”
一座礦山換一半的銷售利益,傻瓜纔會不答應,就算是二八分秦壽也會屁嗔屁嗔答應,大賺的秦壽忍着激動的內心點着頭說道:“沒問題,那就一言爲定了,現在長公主殿下是否可以說說,有關小子的消息了吧?”
李麗質笑而不語地搖着頭,捧起茶杯一副我不急的表情,輕泯一口說道:“好吧,口說無憑,希望秦公子也準備恪哥兒那樣的所謂合同,秦公子你只需要將合同遞給恪哥兒傳與麗質即可!”
秦壽被李麗質反過來的表現氣得無語了,這算是現世報嗎?秦壽無奈地點着頭說道:“呃…這個當然沒有問題,長公主殿下,現在談也談完合作之事了,是不是該告訴小子,你知道有關小子什麼消息?”
秦壽有點好奇李麗質開始明言所謂有關自己的消息,難不成李老大密謀着如何暗中把自己咔嚓了?被人惦記着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現在連內奸都揪出來整去做苦力了,難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李麗質瞧着一邊納悶不已的秦壽,幽幽嘆息一聲料事如神般說道:“好吧,想必秦公子內心肯定十分迷惑,麗質斗膽猜測,秦公子,現在袁天罡袁天師恐怕早已被你收服了吧?”
秦壽心裡忽然咯噔一聲,心裡不解這位長公主這話什麼意思,秦壽裝傻扮懵地說道:“長公主殿下何出此言?所謂何意?小子實屬不懂,袁天罡袁天師?恕小子孤陋寡聞,還真未曾聽聞過此人!”
‘尼瑪的,難道府裡還有內奸?袁神棍被自己收服消息居然傳出去了?’秦壽忍不住心裡一陣賊涼起來,袁神棍的身份說真的還真有點敏感之處,星術面相一瞧一個賊準,連李老大也難以將其收買爲己用。
這個神棍根本不好所謂的名利,過慣山野民夫般自由自在的生活,至於袁神棍爲何如此容易收服成功,秦壽還真沒有怎麼去在意,如今聽聞李麗質提起,秦壽忍不住地認真面對,重新審視起袁神棍起來。
李麗質一副本公主不上當受騙的表情,慧眼銘心的杏子眼緊盯着秦壽說道:“秦公子,明人不說暗話,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在怎麼說咱們現在是合夥人,你不覺得跟麗質打馬虎眼有點過意不去嗎?”
秦壽繼續裝傻扮懵地說道:“呃…好吧,小子不知道公主所言袁天罡袁天師是誰,但是小子府裡確實有一名老神棍,專門坑蒙拐騙的老傢伙,難不成那個老神棍就是公主殿下所言的袁天罡袁天師?”
李麗質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俏臉暴露出鮮有的激動神色說道:“果真如此,看來袁天師都爲自己前程算好了,還真被秦公子所收服了!秦公子,你可知道當初你的打劫事蹟震驚朝野,父皇一怒之下爲何沒有殺你?”
秦壽的糟事被提起頗感尷尬,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呃…這個,前提舊事莫提了,過去的事就由它過去了;咦?不對,公主殿下此言所謂何意?難不成小子倖免…是那老神棍幫了小子不成?”
秦壽恍悟過來後反問着一邊的李麗質,秦壽忍不住納悶起來,這也太玄乎了點吧?那老神棍有那麼大的能量?可見到一邊的李麗質點頭示意,更是讓秦壽心裡一陣撥涼的,尼瑪的,這神棍什麼來頭?
李麗質慢慢收斂起自己激動的內心,慎重其事地說道:“秦公子,袁天師號稱活神仙也不爲過,此人生性淡泊名利,看相相人本事一瞧一個準,父皇曾經邀請他爲官都拒絕了,爲此父皇常常大感遺憾!”
‘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是老神棍沒有這個本事,本少爺吃飽撐着招攬他幹什麼?’至於李老大有意招攬袁神棍一事秦壽還真的是沒有聽聞過,歷史似乎也沒有提起過,難不成招攬不成?好面子的李老大禁止記載了?秦壽忍不住得意地想到。
李麗質大揭八卦地說道:“秦公子,當日你被捕的晚上,袁天師曾經到過皇宮,那日麗質正好在甘露殿側殿讀書累了小息,聽到袁天師跟父皇暢談,曾聽他所言秦公子爲災星下凡,至於後面的說得太小聲,麗質沒有聽到,最後隱隱約約聽到此子不可殺什麼的,甚至連麗質的…”
‘很好,老神棍,尼瑪的秘密還真是一籮筐啊,隱藏得夠深的,回去在慢慢審問你!’秦壽內心想着回去如何審問老神棍,至於李麗質後面的話,他根本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