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顧青猶豫了好久看着房間,“火器啊,陛下容微臣想想,這個火器……”
房間裡溫度越來越高,程處默,房遺直,李泰三人被蒸的有些受不了,眼神示意顧青說快點!要熟了。
“火器這個東西臣確實有一個新的想法。”顧青說道。
“說來聽聽。”李二說道。
“就是那種埋在地下但是一踩上去就會炸的那種。”顧青描述道,“可以很好的防備草原上吐蕃與突厥人的戰馬,直接炸斷馬腿,只是需要製作的機括非常複雜,嗯!複雜的很。”
“嗯!”李二說道,“如此甚好,閻立本也是長安一大匠,以後你多與閻立本談談,朕會吩咐下去,工部會全力支持你。”
“末將謝恩。”顧青拱手。
“出去吧,差不多了。”李二站起先離開。
程處默,李泰,房遺直如蒙大赦,除了李二還好一些,四個少年都是被蒸的一臉通紅。
急忙穿好衣服走到清冷的空氣中,李二接着說道,“顧青,你有大好年華,萬萬不要負了少年風華,多爲百姓想想,多爲大唐想想,錢財終是身外之物。”
“末將明白。”顧青再次躬身。
李二就要離開看到田地裡的景象,“你那田地裡的白布都是做什麼?”
“臣閒着沒事胡鬧玩着呢。”顧青說着。
“胡鬧?哼!”李二甩了甩衣袖離開。
直到看着李二的車駕離開,顧青幾人渾身無力的坐在地上,“胖子,你家父皇這是在敲打我嗎?”
“還用問?”李泰也說道,“你都多少時間沒有去當值了,有你這麼做官的嗎?”
顧青拿出茶葉捲菸一人一根抽了起來,茶葉做捲菸這個做法也是以前偶爾在一些資料上就有看到過只是勁頭差了一些,喜歡的就是這個調調。
“胖子,那琉璃送給你父皇,你父皇什麼反應。”顧青說着。
“我也看不明白,應該是嫌棄吧。”李泰說着,“你要不給父皇送一些錢過去,說不定我父皇會高興可能還會答應你辭官,其實宮中的用度也挺緊張的。”
“送錢?”顧青聲聲冷笑,“想的美!”
深吸一口煙,房遺直說道,“我明年開春大婚。”
“我家老父親也在給我瞅媳婦呢。”程處默說道,“我愁着呢,你們給我想想辦法,我家老爺子看上了孔穎達的孫女。”
“哈哈哈!”李泰忍不住笑出聲,“你們程家大老粗看上了書香世家,真是孽緣吶。”
“的確有些不太對。”房遺直也說道。
“都別笑,趕緊想想法子。”程處默說着,“我不能對不起芸兒,怎麼才能讓我家老爺子打消這個念頭。”
“你和那彪悍女子還八竿子打不着呢,什麼叫對不起人家。”顧青說着,“照我看呀,你還是帶着芸兒私奔吧。”
“這個主意好!”程處默點頭。
“好個屁!”李泰說着抽着捲菸,“怕是你爹帶着衛府的大軍把你活抓回去。”
“那要咋辦嘛!”程處默頹廢着。
“孔家的孫女肯定是看不上你的。”顧青說道,“你別愁了,這門親事成不了,你趕緊和你的那位生米煮成熟飯,說不定你家老爺子就會改變主意。”
“對了!”程處默又說道,“你上次賣琉璃我家老爺子就知道了,你這裡還有嗎?”
“沒了,都賣完了。”顧青說道。
“你趕緊做一些出來。”程處默說道。
“爲啥?物以稀爲貴,琉璃都爛大街了,就不值錢了。”顧青說道,“再說了琉璃是這麼好做的嗎?”
程處默一臉凝重:“我爹這幾日一直再磨他的三板斧。”
顧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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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是三個月,當蒼茫的白色落在大地之上,隆冬時節已經到了,孔穎達這些日子乾脆與孫思邈住在了道觀裡,大雪天長安書舍兩頭跑太麻煩,再說國子監的學子也大部分在了書舍。
隆冬時節,顧青的道觀中多了一抹綠色,一地的蔬菜早就已經長成,村民們看着這些蔬菜都很驚訝,大冬天真的種出菜了。
蔬菜種的不多,一開始顧青也只是抱着實驗的想法,如今種出來來年就可以規模的種,分給村子裡的百姓一些,託人給長安城的叔伯國公們也送去一些。
幾日後的朝會上,李二將宮中的一些留下來的蔬菜分給了國公大臣們,冬日裡的蔬菜難得,準備接受羣臣謝恩的目光卻看到程咬金拿着乾癟發黃的菜一臉嫌棄。
回到甘露殿經過王欽的稟報,李二這才明白,“這小子送了這麼多家國公唯獨忘了朕是嗎?他有新鮮的菜難怪程咬金一臉嫌棄!”
長孫皇后笑眯眯而來,“陛下,青雀這個孩子送來了很多新鮮的菜,說是顧青送來的,倒也新鮮的緊。”
“顧青是送給青雀的還是朕的。”李二面色不好問道。
長孫皇后明白了李二的話苦笑,“是送給陛下也是送給青雀的吧,這小子真是的送個東西也這麼含糊。”
“朕就這麼不讓他待見嗎?”李二黑着臉,好想把顧青給抓起來,把這小子肚子裡的貨全部挖出來之後剁吧剁吧吃了!怎麼一想到那小子賊兮兮的臉心裡就來氣!
程府
程咬金回家到看着眼前的一排琉璃個個晶瑩剔透心中舒坦,“這小子真是原來越滑頭了,那日賣的做工都比這些好。”
程處默遞上一個酒杯,“爹,這酒杯模樣奇怪,顧青說什麼是高腳杯,還說什麼葡萄美酒夜光杯倒是挺有意境的,這小子還說用這酒杯喝葡萄釀會更有風味。”
“喝甚葡萄釀。”程咬金悠哉說着,“當然還是我程家烈酒。”
“父親,那孔穎達老夫子與我們的婚事怎麼樣了?”程處默看自己父親高興說道,“我看那孔穎達的孫女看不上孩兒,要不就算了吧。”
“什麼算了!”程咬金大嗓門說着,“好事多磨,說不定那孔穎達的孫女看上你了呢?怎麼這麼沒出息!妄自菲薄!”
“爹,妄自菲薄不是這麼用的。”程處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