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障眼法?”李淳風訝異了好久,像是打破了一種常規的理念。
張九齡也很好奇如果說拋去兩面的概念其實不然,就是一種扭曲與重疊。
像是打開一扇新大門,李淳風觀察着手中的莫比烏斯環,這像是一種自己從未接觸過的知識,要說是幾何自己已經掌握的很熟練,可是眼前這個莫比烏斯環看起來像是和幾何有關聯。
可是這種情況用幾何計算,一張紙兩面的面積不變,只是總和起來了,不過確實和顧曉說的一樣,只有一面。
“老夫輸了。”李淳風瞧着顧曉,“不過老夫不是輸給你了,是輸給你父親了,這題目是你父親出的吧。”
“沒錯。”顧曉也不否認。
“臭小子!和你父親一個德行。”李淳風笑呵呵說道,“倒是得到了一個新的題可以讓書院的學子好好專研,專研你這個題目,叫什麼環來着?”
“莫比烏斯環。”顧曉說道。
“怎麼有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怪拗口的。”李淳風看向一旁看到琉璃瓶子好奇問道,“這個瓶子是?”
“這個瓶子也是我父親的題目。”顧曉把瓶子放在李淳風的面前。
李淳風拿起這個形狀怪異的琉璃瓶子,“這又是一個什麼題目。”
“您拿這個莫比烏斯環和瓶子比較一下。”顧曉微笑說道。
張九齡站在一旁聽着顧曉和李淳風之間的對話,同樣的年紀這個顧曉還比自己小兩歲可是他說話的談吐比自己自然許多,或許是一種高低的關係,顧曉的出生就決定了他有多高,在書院顧曉幾乎就是一個小主人。
知道顧曉一來書院就進了李淳風的辦公室,李林甫和楊釗急匆匆趕來見到來站在門外的房承先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你們小聲點。”房承先急忙說道。
“顧曉是不是又闖禍了。”李林甫問着話。
看着兩人一臉的擔憂,房承先說話道,“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大事,看起來李淳風夫子也不會數落顧曉了。”
“就知道他有辦法。”楊釗的臉上笑着。
房承先瞅着楊釗和李林甫說話道,“你們兩個也真是的,顧曉不懂事你們也跟着不懂事,他是我們之中最小的,有些時候闖禍之前你們最好勸住他,還偷偷摸摸去李淳風的房間,把人家佈置的星圖整的一塌糊塗,害得我也給我父親數落。”
李林甫撓着後腦勺尷尬笑笑。
“還是人家張九齡懂事。”房承先說話道,“事情一發生張九齡就去向李淳風夫子認錯了,是幫着你們認錯的。”
辦公室中的說話聲依舊沒有停止。
李淳風看着手中的這個琉璃瓶好奇,看起來和莫比烏斯環確實有些關係,“這個瓶子倒是講究。”
“李淳風老夫子,其實這個瓶子的做法是錯誤的。”顧曉接着說道,“傳說中也有一個瓶子,叫做克萊因瓶,這個克萊因瓶很神奇,就算是把海洋中所有的水全部放入這個瓶子中都裝不滿這個瓶子,也就是說那是一個裝不滿水的瓶子。”
“有這麼一個瓶子?”李淳風疑惑。
“怎麼說呢,按照我父親的說法,傳說中的這個瓶子是根據推論推論出來的,這個世間是做不出來的,只能在一定特殊的情況下做出來,其中奧妙就是面,這個瓶子有幾個面,和莫比烏斯環一樣,具體的奧妙小子就不說了,這個瓶子就當是小子的賠罪,告辭。”
“奧妙?”李淳風觀察中手中的克萊因瓶饒有興趣地說道,“這瓶子講究?”
顧曉走出李淳風的辦公室也長出一口氣,看到房承先和李林甫,顧曉說道:“沒事了,都回去吧。”
書院外,李泰接收到了第一批來自高句麗的學子,高句麗的使臣恭敬對李泰說道,“魏王殿下,這些都是高句麗的孩子希望他們可以在書院學習你們的知識,這也是當今陛下允許的。”
“來書院?”李泰看着這個使臣身後的三十多個孩子,年齡都在十歲左右。
“有什麼不妥嗎?”高句麗使臣疑惑。
“事這樣的。”李泰說道,“你們都知道書院的學習是不用花錢的,可是書院還有一個規矩,可以在書院裡不花錢留下來讀書只能是中原人,也就是有我們大唐的戶籍纔可以。如果你們的孩子要進入書院,需要支付一年一千貫的費用。”
“一年一千貫?”這個高句麗使臣一陣傻眼,“可是當今陛下沒有說起這個。”
“他只是說了你們允許來書院學習,可是書院的規矩還是要準守。”李泰雷打不動說着話。
高句麗使臣說道,“可是吐蕃的一些學子不是也可以在書院不花錢的學習嗎?”
“那是書院特許的。”李泰悠然說着話。
“也就是說只有特許的學子纔可以不花錢進入書院?”這個高句麗的使者有些措不及防。
“對呀,你是不是沒帶夠錢呀,要不等你們把錢準備夠了再來?”李泰的胖臉帶着笑意。
這個高句麗使者面色難堪剛想走又停下腳步說道,“對了,我們高句麗王的弟弟在書院學習已經有些年頭了,如今也已經十六歲,高句麗王想着可以帶自己的王弟回到高句麗。”
“這件事其實當初就有過約定,你們高句麗王的弟弟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書院,要我們書院說了算。”
“你們是什麼意思,那是我高句麗王的弟弟,莫非我們的王說了也不算嗎?你要讓高句麗王親自來書院請嗎?”
李泰冷笑着說道,“這位使者,你們高句麗王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他還記得當初是誰給他平定的高句麗嗎?這件事你們高句麗王還真是說了不算,就算你們高句麗王親自來也要看我們答應不答應!”
“你們!”這個高句麗使者指着李泰心中憤怒大聲說道,“我要去你們陛下面前將魏王殿下的話原封不動說出來。”
“去吧,去吧,打我小報告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你這麼一個。”李泰漫不經心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