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一切之後,李恪便開始了自己悠閒的日子。與孔婧柔住在千佛山中,享受着清靜的二人世界。
wωw ¸TTκan ¸co
可是好景不長,李恪享受這種生活不到半月之久。便被李世民的聖旨打破了這份安逸。
而這次向李恪傳旨的不是別人,正是李世民的貼身太監王德。按理來說王德本不應該離開李世民的身邊。
因爲王德的身份可不僅僅是一名太監,同時還是李世民的貼身密衛。負責着李世民的人身安全。
既然王得親自來了齊州,那就一定有李世民的特殊交代。而且還是絕對不允許其他人知道的秘密交代。
當李恪得知王德到達齊州之後,便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身邊的孔婧柔說道:“看來咱們安穩的日子算是到頭了,接下來又有我們忙的了。”
“三郎是說這次王德來齊州,是準備解除三郎的禁足?”孔婧柔開口對李恪問道。
“如果只是解除我的禁足,那倒好了。恐怕這次還有新的任務下達,父皇可不會讓我這樣閒着呀?”李恪嘆息的說道。
就在李恪和孔婧柔發牢騷的時候,王天來帶領着王德已經來到了千佛山。並且親自向李恪宣讀了李世民的聖旨。
內容就是解除李恪的禁足,讓李恪馬上準備全面接收封地,一年之內封地之內的軍政大權,必須由李恪全權掌握。
李世民早就賜給李恪開府儀同三司之權,如今又讓李恪在一年之內,接管封地內的軍政大權。這就說明李世民在有意扶持李恪。
李恪接過聖旨之後,便離開了千佛寺。帶領衆人回到了齊王府之中。當天晚上,李恪與王德秉燭夜談。
王德率先開口對李恪說道:“王爺,奴才這次前往齊州城宣旨。還給王爺帶來了一個人,不過來時路上有一些耽擱,應該明天早上便會到達齊州。”
“不過奴才倒是覺得,王爺明日一早應該親自迎接。只有這樣才能顯得王爺禮賢下士,讓那人對王爺留下一個好印象。”
聽到王德的話,李恪還真就猜不透,王德口中的那人是誰。不過既然王德覺得自己應該親自迎接,那就說明這人絕對並非普通人。
於是李恪開口對王德說道:“雖然本王不知來人是誰,但是既然王公公覺得本王應該親自迎接。那本王明日一早便帶齊州官員,親自前往城門外迎接。”
“難道王爺不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嗎?”王德吃驚的看着李恪問道。畢竟李恪乃是大唐的齊王殿下,身份的高貴自然就不用說了。
能夠憑藉自己的一句話,就願意屈尊降架出城迎接。這說明李恪對其多麼的信任,這又如何能夠讓王德不吃驚呢?
“王公公對本王如何,本王心中如明鏡一般。又何必要知道來人是誰呢?”李恪笑着對王德說道。
“多謝王爺對奴才的信任,奴才一定不會負了王爺的這份信任。”王德一臉激動的對李恪說道。
“王公公不必如此,本王剛好還有一事想要問你。不知本王的姨母南陽公主到了長安城之後,如今生活的如何?”李恪開口對王德說道。
王德一臉笑容的對李恪說道:“南陽公主進宮之後,便和皇上解開了心中的結。當天晚上便留宿在甘露殿,也算是了了皇上的一樁心事。”
“如今南陽公主在宮中有自己的住所,和皇上之間的感情也十分的融洽。只不過南陽公主不喜歡見外人,除了幾位至親之人之外,不願見任何人。”
“看來姨母和父皇之間,絕對有着跌宕起伏的故事。有機會本王回長安城,一定好好向父皇詢問一番。”李恪一臉笑容的對王德說道。
“王爺,不過有一事卻讓皇上十分氣憤。那就是皇上準備封南陽公主爲妃,並且還爲其單獨新增江妃封號。以此來紀念皇上與南陽公主在江都相識。”
“怎奈朝中以長孫無忌爲首的文臣,竟然當朝反對皇上的提議。甚至不惜以辭官來威脅皇上。最後此事只能不了了之。”王德一臉氣憤的說道。
李恪一臉笑容的說道:“長孫無忌自然不希望看到,姨母被父皇冊封爲妃。因爲他擔心這樣會影響皇后娘娘的地位。”
“說白了他更擔心的是,他長孫家的地位也會因爲皇后娘娘失寵,而變得沒有以前那樣珍貴。甚至在關隴世家之中喪失話語權。”
“話雖如此,但是公然違抗聖意。並且讓皇上十分的下不來臺,這也不是一個臣子應該做的事情。”
“如今皇上反倒因爲此,對長孫皇后有了一些疏遠。畢竟這長孫無忌是長孫皇后的兄長。”王德開口說道。
“本王可以確定,皇后娘娘絕對不會參與此事。因爲本王對皇后娘娘的德行十分了解,一定是父皇錯怪了皇后娘娘。”李恪擺了擺手後說道。
“不管此事到底與皇后娘娘有關與否,最終恐怕皇后娘娘都會因此而受到牽連。”王德開口對李恪說道。
“父皇只不過是一時氣憤而已,根本就不會真正的怪罪皇后娘娘。所以王公公不必擔心此事。”李恪笑着對王德說道。
“對了,這次奴才來齊州面見王爺,還有皇上的密旨要轉交王爺。”王德說完之後,便從懷中拿出一封密信。然後恭恭敬敬的交到了李恪的手中。
李恪接過密信一看,只見密信上面寫道:吾兒李恪親啓。這不由得讓李恪感覺大吃一驚,因爲從字體上李恪已經看出,這封信是李世民的親筆信。
而李世民這樣稱呼李恪,就說明這封信並非是君臣之間的書信來往。而是拋開君臣之外的父子家書。
於是李恪便將信封打開,將李世民的書信拿了出來。只見書信上寫道:“吾兒李恪,如今你算得上四面楚歌了,本想將你禁足千佛山以示保護,可是如今恐怕要事與願違了……”
李世民信中的大概意思就是,明知道李恪已經處於風尖浪頭,所以準備讓其在千佛山禁足。所以並非是對李恪的懲罰,而是一種特殊的保護方式。免得李恪收到不必要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