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恪來到血狼訓練場的時候,墨翼書正帶着人,對着一塊天外隕鐵拼命的輪着大錘。
這塊提純出來的天外隕鐵,足足有一百幾十斤之重。打造一杆三十幾斤的畫戟,那絕對是綽綽有餘。
看到李恪來了,墨翼書便將手中的大錘交給了其他人。然後來到了李恪的身邊,對李恪行禮說道:“屬下參見王爺。”
“現在怎麼樣了,天外隕鐵的提純工作還要多久能夠完成?”李恪開口對墨翼書問道。
“現在進行得十分順利,半個月之內絕對能夠完成千錘百鍊。到時候就可以爲王爺鑄造畫戟了。”墨翼書開口說道。
“本王看這天外隕鐵,至少也有一百幾十斤重。一杆畫戟自然是無法用得完,不知剩下的你準備如何處理?”李恪點了點頭後對墨翼書問道。
“爲將者,兵刃,鎧甲,坐騎缺一不可,所以屬下準備爲王爺再打造一套鎧甲,當然戰馬的鎧甲自然也不能缺少。”墨翼書開口說道。
“本王正有此意,那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來辦了。本王就等着看你的作品了。”李恪點了點頭後說道。
“王爺大可放心,屬下打造出來的這個畫戟不但加有機關。而且還有一個堪稱禁忌的存在。”墨翼書笑着對李恪說道。
這不由得讓李恪來了興趣,便開口對墨翼書問道:“這倒讓本王更加的期待了。不知可否提前向本王透露一下,這禁忌到底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墨家的冶煉術中有一種禁忌之術,利用這禁忌之術打造出來的兵刃。一旦傷到敵人之後便會血流不止,而且還是天下無藥可解得存着。”
“所以屬下準備在王爺的畫戟之上,使用墨家的禁忌之術。爲王爺打造一杆禁忌之兵。”墨翼書開口對李恪說的。
聽到墨翼書的話,李恪不由得一驚。如果真如墨翼書所說,那自己手中的這杆畫戟豈不成了一大殺器。
作爲21世紀的特戰兵王,李恪自然對墨翼書說的禁忌之術有所瞭解。那就是在打造武器的時候參入二氧化砷,也就是俗稱的砒霜。
因爲砒霜的原因,會讓兵器上附帶毒性。會使對方被劃傷身體的時候中毒,導致其血流不止最後中毒身亡。
讓李恪沒有想到的是,墨家竟然早就掌握了這項技術。並且還稱其爲禁忌之術。不過李恪並沒有打算說破此事,畢竟有一些事情還是擁有它的神秘感爲妙。
不過這反倒讓李恪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自己被畫戟不小心傷到。豈不是自己最終也要流血而亡。那自己手中的畫戟,可真就成了那西方的火隕刀了。
於是便開口對墨翼書問道:“難道這天下真無藥可解此禁忌之術?如果那樣的話,本王誤傷了自己人或者是本王,豈不是也將一命嗚呼。”
“王爺,先祖在打造兵刃的時候在其中添入紅信石。而這紅信石乃是天下無解之毒,所以中毒之人必死。就連兵刃的主人也不例外,所以被稱之爲禁忌之術。”
“但是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墨家的一位先祖,竟然找到了可以解紅信石的解藥。但是一直以來都是墨家的不傳之秘。”
“所以王爺大可放心,就算是王爺不小心傷了自己人。屬下也可以爲其解毒,而不讓其受到禁忌之兵所傷。”墨翼書開口對李恪說道。
這紅信石就是砒霜,在古代可是被稱之爲鶴頂紅的。那就是中毒之人必死無疑,天下根本沒有解藥。
雖然後世研製出來二巰基丙醇,可以解去砒霜之毒。但是李恪卻沒有想到,墨家竟然早在唐朝之前,就發現了這二巰基丙醇得存着。
看到李恪若有所思的表情,墨翼書再次開口說道:“王爺放心,屬下會將配置解藥之法傳給王爺。就算有朝一日屬下陣亡,也不會因此讓王爺解毒之藥。”
聽到墨翼書的話,李恪便知道墨翼書會錯了意。以爲自己沉思是擔心這件事情,於是便開口說道:“記住,沒有本王的命令你們誰都不能死。否則就算你們到了陰曹地府,本王也會去找閻羅王將你們要回來。”
聽到李恪的話,墨翼書不由得鼻子一酸,鮮血就流下眼淚來。同時也覺得自己真的沒有選錯跟隨的對象。
於是對李恪點了點頭,再次從手下的手中接過大錘,開始乒乒乓乓的敲打了起來。
……
吃晚飯的時候李恪發現,氣氛有一些不太對勁。因爲平時話最多的兩個小丫頭,今天竟然變得孤言寡語。而且臉上還略帶着一份嬌羞。
不過李恪卻也並沒有在意,覺得是孔婧柔對她們說了自己的想法。所以纔會讓兩個小丫頭感到嬌羞。
所以李恪也就沒有往心裡去,吃過飯之後便到書房中去讀書了。可以說這段時間的李恪可是十分努力,每日起早要習練黃帝外經,晚上又要閱讀兵書戰策。
因爲立刻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越來越少了。自己必須在李世民在位的時候,建立出足夠的功績。讓朝中的衆人不敢小看了自己。
李恪在書房中看書,看到亥時時分才收好了書籍,回睡房之中休息。不過今天卻有一點讓李恪感到奇怪,以往孔婧柔絕對會等着自己。可是今天的孔婧柔竟然睡下了。
看着背對着自己的孔婧柔,李恪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有點燃蠟燭,而是直接脫掉了衣裳,悄悄的爬到了牀上。
因爲李恪習練黃帝外經的原因,導致自己陽氣十分旺盛。所以很快李恪就不那麼老實了。
而牀上的孔婧柔也十分的配合,很快便水到渠成了。可是這時的李恪卻發現有一絲不對,剛想開口向孔婧柔詢問。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恪印象中的孔婧柔卻開口說道:“請殿下憐惜,月兒這可是第一次呀。”
這一下李恪可不淡定了,沒有想到牀上的竟然不是孔婧柔。而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認識的人,月兒。
於是開口對月兒問道:“怎麼會是你,婧柔到哪裡去了。”
“這都是王妃安排的,而且王妃還告訴月兒,讓月兒一定伺候好王爺。”月兒嬌羞的對李恪說道。
李恪嘆息了一聲後說道:“沒有想到我竟然被你們幾個小丫頭算計了。既然木已成舟,那今天就讓本王好好的疼疼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