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殿下說我犯了大唐律法,不知可有證據。如果齊王殿下撲風捉影的話,我定當前往長安城向皇上參你一本。”侯君廣眼含怒氣的說道。
“哈哈哈,自己做下什麼事情你自己不清楚嗎?本王既然敢登門問罪,自然是掌握了十足的罪證。”李恪大笑着對侯君廣說道。
同時命人將侯偉推了過來,當侯君廣看到侯偉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並且開口對李恪說道:“不知犬子犯了何事?竟然讓齊王殿下如此大動干戈。”
“你兒子犯的事情你不必過問,現在本王要治的是你的罪。你兒子侯偉向本王舉報,說你聽信術士謠言坐下了人神共憤之事。”
“那些被害的女子,屍體還埋在你的花園之內。今日如果本王在花園中找到屍體,你侯君廣就算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李恪說完之後,便命單道真等人開路,押着侯偉向後花園而去。
侯君廣還真就沒有想到,李恪上門竟然將矛頭指向了自己。不過更讓侯君廣吃驚的是,侯偉竟然準備出賣他。
畢竟這一切都是侯偉爲他親手操辦。至於那些女子的屍體是否埋在後花園中,連侯君廣自己都不知道。
……
按照侯偉的指正,很快便找到了那些少女的屍體。有的已經全身腐爛只剩下一具白骨,有的屍體剛剛開始腐爛。
看到眼前的這一切,李恪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怒火。伸手從腰間將血影刀拔了出來,直接架在了侯君廣的脖子上。
用近似於嘶喊的聲音說道:“這就是你這個大唐開國功臣所幹下的好事。恐怕就算是毫無人性的畜生,也未必會像你這般滅絕人性。”
不過讓李恪沒有想到的是,侯君廣竟然是一臉坦然的模樣。並沒有絲毫的驚慌之色。
而是嘆息了一聲後說道:“你個不孝逆子,自己死到臨頭了還想嫁禍爲父。難道就因爲爲父沒有第一時間去救你不成?”
“你可知道,抓你的可是大唐齊王殿下。你動的女人可是衛國公李靖的女兒。我已連夜派快馬向長安城你叔叔報信,希望可以救下你這條狗命。”
“沒有想到,你這狼子野心的東西。竟然準備讓爲父爲你頂罪。既然如此,那爲父也不必在乎你的死活了。”
“你說什麼,你說這一切都是我乾的?”此時的侯偉徹底傻眼了,沒有想到侯君廣竟然會如此說。
“齊王殿下,我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逆子,竟然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要殺要剮全聽齊王殿下定奪,我沒有絲毫的意見。”侯君廣伸手將李恪架在他脖子上的血影刀推開後說道。
李恪又如何看不出來,這侯君廣是在拿他兒子當替罪羊。可是如今李恪手中掌握的證據,還真就沒有辦法讓侯君廣認罪。
而此時的侯偉早就已經目瞪口呆,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父親。一時間竟然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侯偉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竟然將所有的一切,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這不由得讓侯偉閉上了眼睛,彷彿已經認命了。
因爲侯偉瞭解自己的父親,既然他已經決定讓自己頂罪。那自己絕對沒有辦法找到任何證據,來爲自己開脫。
“你說這一切都是你兒子侯偉乾的,但是你兒子卻說都是受你指使。現在你父子二人各持一詞,本王一時之間還真就不好定啊。”李恪收回血影刀之後說道。
“這個逆子犯下如此滔天之罪,我這個做父親的有無法推卸的責任。明日我便會親自上長安向皇上請罪。”侯君廣嘆息了一聲後說道。
“就不勞煩你親自上長安城了,本王剛好順路正好可以帶你一程。來人將侯君給本王拿下。”李恪開口說道。
侯君廣並未做任何的掙扎,而是微閉雙目任由單道真將他壓了下去。由始至終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說過。
……
“折騰了一宿,最後竟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個侯君廣也真夠老奸巨猾的,如今將一切全都推到了他兒子的身上。一時間你我拿他還真就毫無辦法。”程咬金氣憤的說道。
“程伯伯何必如此,俗話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侯君廣犯下如此惡貫滿盈之罪,老天爺又豈會讓他逍遙法外。”李恪笑着說道。
“我看你小子怎麼好像胸有成竹一般,難道你發現了什麼破綻不成?”程咬金開口對李恪問道。
“他侯君廣雖然表面鎮定,其實內心也是十分的膽怯。如果本王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已經向侯君集求助了。”李恪開口對程咬金說道。
“如果侯君集參與進來的話,在想置侯君廣的罪,恐怕更加難上加難。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單愛蓮開口對李恪說道。
“如果你是侯君集,你會願意來趟這趟渾水嗎?”李恪笑着對單愛蓮問道。
“你小子可真夠壞的,竟然準備借刀殺人。不過我老程倒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辦法。”程咬金大笑着說的。
“難道侯君集會不顧及他堂兄的性命?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這侯家的人還真是一丘之貉。”單愛蓮自然明白程咬金話中的意思。
如今侯君集位極人臣,自然不會願意受自己堂兄的牽連。而兩人之間絕對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如果侯君廣被送到李世民的面前。難免侯君集會受到牽連。
所以此時侯君廣應該比李恪還希望,侯君廣死在前往長安城的路上。因爲只有這樣,侯君集纔不會引火燒身。
“不過本王卻並未準備讓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本王不插手此事就算了,既然插手了就一定要鬧他一個天翻地覆。”李恪笑着說道。
“你小子不會把主意打到侯君級的身上了吧?如今他可是太子殿下的人。如果你對他動手的話,恐怕太子殿下不會袖手旁觀。”程咬金一臉擔心的對李恪問道。
“太子殿下不參與進來的話,這件事又怎麼能鬧到天翻地覆呢?”李恪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