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恪在齊州都在幹什麼,是否已經和山東世家取得了聯繫?”長孫無忌開口問道。
“這段時間李恪迷上了狩獵,每日都帶人在深山中以狩獵爲樂。根本就未與山東世家取得任何的聯繫。”長孫無忌面前的人開口說道。
“一定要密切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如果發現他有什麼舉動的話,必須第一時間稟告老夫。”長孫無忌開口說道。
長孫無忌可從來沒有放心過李恪,不知派了多少人到齊州去監視李恪的一舉一動。生怕李恪暗中做大威脅到李承乾的位置。
如今聽到李恪每日只是狩獵爲樂,這倒讓長孫無忌放下了心。畢竟一個紈絝王爺可是不會有什麼發展的。
可是長孫無忌哪裡知道,李恪每日以狩獵爲樂只不過是幌子。而真正的用意卻是,在千佛山中訓練千佛山鐵甲軍。
這段時間李恪一直以狩獵爲名,前往千佛山中。對郭旺爲他選出的那些合適人選進行強化訓練。
如今已經初步見到了成效,已經有近200人完成了青銅級強化。李恪將這些人一分爲二,組成了兩支特殊的隊伍。
一隻被李恪交給了李銀,成爲了玄壇組織中的一員。畢竟一個純商業化的組織,想要在大唐開枝散葉可不那麼容易。
所以必須有相對的武力支持,纔可以做到不被他人欺凌。而擁有了這些青銅級戰士,李恪多少也就放心了。
李恪將另外一部分人派往了各地,讓他們在各地組建情報組織。爲李恪蒐集有利於自己的情報。
作爲一名合格的特戰隊員,自然對情報的作用十分了解。沒有第一手情報的支持,就算你實力再強,也難免有被人家算計的那一天。
……
“王爺,最近在齊州城內發現了很多可疑之人,他們好像都是爲了王爺而來。”高侃對李恪說道。
“果然不出本王所料,有些人還是對本王不太放心啊。”李恪笑着說道。
“王爺,用不用屬下帶人去將他們全部處理掉?”高侃開口對李恪問道。
“不必管他們,有他們在齊州城,反倒是對本王最好的保護。”李恪擺了擺手後對高侃說道。
就在李恪和高侃說話的時候,月兒端着一個火盆走了進來。放在李恪的面前說道:“殿下這天真是越來越冷,趕緊過來烤烤火吧。”
如今已經馬上就要入冬了,這齊州的天氣可不那麼暖和。雖然不能達到東北那麼冷,但是也是讓人十分的難熬。
特別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就算是蓋着被子,也會感覺到十分的寒冷。關鍵的是在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棉被。
因爲棉花在這個時候,還並未被發現其可以保暖的用途。而且並未出現大規模的種植,只是被別人當做觀賞性花卉來養殖。
而百姓大多數選擇的禦寒方式,除了獸皮之外就是多穿衣服。甚至在麻布衣服內添加木棉和柳絮等,以此來增加保暖效果。
看到自己面前的火盆,李恪突發奇想的說道:“高侃,你去命人爲本王準備這些東西過來。再調幾個人過來幫本王的忙。”
李恪說完之後便拿起筆來,刷刷點點的寫好了清單。交給高侃讓他去準備。
雖然高侃不明白李恪爲何要這些東西,但是還是毫不遲疑的去爲李恪準備了。
不多時,便有十幾名禁軍來見李恪。李恪命他們將房中的牀鋪擡到了一邊。並且清理出了一塊十分寬敞的地方來。
很快高侃也帶着李恪要的東西回來了。於是李恪馬上開始指揮衆人動起手來。
李恪要幹什麼?估計大家早就已經想到了。不錯,李恪要在自己的房間中搭設火炕。
上一世的李恪,在北方出任務的時候,可是親眼見過這火炕的搭設方式。並且還曾經參與過搭設火炕。
所以自然輕車熟路的指揮着高侃等人忙碌着。整整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終於將火炕搭設完成了。
李恪命人取來了柴火,便在火炕之內點燃了。隨着旺盛的火焰開始燃燒,火炕的炕面上冒起了一陣陣熱氣。
刺史府中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李恪房間失火了,紛紛提着水桶端着水盆前來救火。當他們到了之後才明白,這一切都是李恪搞出來的。
……
第二天早上,火炕終於燒乾了。李恪命人在火炕上鋪上了草蓆。然後便坐了上去。
溫暖的火炕讓李恪感覺到一陣舒服,便開口對高侃和月兒說道:“你們也過來試一試吧,這個冬天將不會再寒冷了。”
高侃和月兒也好奇的走了過來,隨後他們就發現了這火炕的優勢。這可把月兒高興的夠嗆。
“王爺,屬下可否在禁軍駐地內,爲兄弟們搭設火炕。那樣的話,兄弟們晚上也不必擠在一塊兒取暖了。”高侃開口對李恪問道。
“當然可以了,你讓管家去請一些工匠過來。將刺史府內所有人的住處,全都搭上火炕。”李恪笑着說道。
李恪的這一句話,可讓整個刺史府熱鬧了起來。所有住人的房間,都開始搭設起火炕來。
那些被請到刺史府中搭設火炕的泥瓦匠,也算是將這搭設火炕的技術學到了手中。
當刺史府中的火炕搭設完了之後,他們開始在自己的家中搭設火炕。這也就讓更多的人知道了這火炕的好處。
於是這些泥瓦匠可就成了緊俏貨,原本應該沒有什麼事幹的冬天。卻讓他們變得比夏天更加忙碌。
……
不過李恪可沒有心情去關心那些,而是坐在熱乎乎的火炕上,享受着自己的愜意人生。
雖然李恪一臉享受的表情,不過他的心中卻沒有真正的享受過。因爲李恪心中明白,自己要走的路太多了。
而且如今自己正在風尖浪頭之上,不僅齊州城內有很多別人的眼線,在暗中注意着自己。
就連刺史府中的下人,都有人是別人派來的。爲的就是探聽到李恪的一舉一動。
雖然李恪心知肚明,但李恪卻沒有去動他們。不過他們的一舉一動,卻沒有逃過李恪的監視。
他們向自己主子所彙報的一切,也都是李恪想通過他們,讓對方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