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還是黑呼呼的,薛仁貴、劉仁軌、席君買三個人就來到了程處默的別墅。他們昨天幾個人經過抽籤後勝出,今天隨程處默一起出行。
這讓他們興奮的一夜沒睡,訓練本身很枯燥無味,而他們的功夫已經遇到了瓶頸,跟着自己的師傅纔有可能突破。
“你們幾個來了?那剛好趁這個時候,讓爲師檢驗一下這幾個月的訓練成果,你們仨人一起來。”程處默說道。
“好,請師傅賜教!”三人異口同聲道。
三人本身穿着盔甲帶着兵器,直接就和程處默戰在了一起。本來他們信心十足,本以爲三個人一起至少可以和師傅大戰三百回合。
可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他們每一次兵器和程處默的兵器碰撞時,虎口就會一麻,兵器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他們越打越心驚,以這樣下去,能撐過五十招已經是幸事了。五十招過後,三人感覺自己的手已經不是自己的。
“怎麼樣?還能堅持嗎?”程處默說道。
“可,可以……”薛仁貴咬牙說道。
“好了,如果把你們傷了,還怎麼陪我出去?那隻能讓其他的徒弟陪我了。”程處默說道。
“不要呀!師傅,我們好不容易抽籤贏了他們。”劉仁軌說道。
“好,我們去洗漱一下,吃了早飯就出發。”程處默說道。
“是,師傅!”
程處默洗漱完畢,帶着仨徒弟來到了餐廳,看到李雪雁嘟着嘴不理他,知道今天要出去沒有叫她一起去,現在生氣了。
“雪雁妹妹,我是去考察建鐵路的地方,而鐵路必須要建在人煙稀少的地方,所以,要翻山越嶺的很辛苦。我不想你去受苦。”程處默解釋道。
“那爲什麼武照妹妹可以去?”李雪雁生產的說道。
“這……”程處默說道。
“沒話說了吧!我也要去。”李雪雁說道。
“唉!去吧!去吧!你們會騎嗎?”程處默說道。
“不會!”兩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
“好,好,你們兩個一起騎追風,我騎其他的馬,這樣總可以了吧!”程處默說道。
程處默自己騎了一匹又帶了一匹,另外一匹馬主要是馱帳篷和洗漱用品,以及乾糧之類的東西。
這次程處默打算往南面走,因爲,他已經建議李世民把大部分的高產農作物種植在南方。假如,有了火車,那運輸方面就方便很多了。
而且,越往南方,河流越多,必須要建可以開火車的橋樑。這個在目前爲止,也只有自己才能落實。
跟家裡人打了個招呼,六人九匹馬向着南方奔馳而去。李雪雁和武照共乘追風,現在的追風的智商已經非常的高,就差不會說話了。
在它背上非常的穩,而李雪雁和武照本身貴族出身,也練過騎射。自從待在莊園後,倆人也會經常的騎馬。
只是,騎術無法跟軍人相提並論,而她們倆吃了高級健體丹,又練了太極拳後,身體的協調性,已經超越了普通將士。
他們所走的都是人跡罕至的地方,六個人走走停停,風餐露宿,有時還要爬山去觀察。
每到一處程處默都要拍一下地形地貌,順便也給兩個小美女拍些照片留念。幾天過後,兩個女孩子已經累的很了。
人也廋了一圈了,但是,沒有一個人叫苦叫累,因爲,這個是她們倆的選擇。他們來到一個山谷邊,隱隱的聽到裡面有嗩吶的聲音。
“處默哥哥,前方好像有什麼聲音,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武照說道。
“好,大家小心一點,注意安全!”程處默說道。
六個人騎着馬往聲音的方向趕去,顯現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個村莊,全部都是茅草房。大家下馬往村莊裡走去。
越往裡面走,敲鑼打鼓的聲音越來越響,繼續往裡面走,看到了一家人正在舉行婚嫁。而這個時候,一個大約五十歲的老人向他們走來。
“幾位將軍有禮了,小老兒是此村的里正,不知諸位來此有何貴幹?”里正說道。
“老丈,有禮了,我們無意打擾貴村,只是路過此地,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出於好奇才過來看看的,您老莫怪。”程處默說道。
“貴客臨門,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怪罪,窮鄉僻壤難得來人,更沒有像您這樣的將軍。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今天,剛好有一對璧人成婚。貴客們裡面請,喝杯喜酒。這對新人有您們的祝福,是他們前世修來的福。”里正說道。
“老丈,這裡叫什麼村?你們怎麼會住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程處默說道。
“這裡叫神農村,祖祖輩輩都居住在這裡,可能是祖先爲了躲避戰亂,纔來此定居的。”里正說道。
一行人走進了茅草屋,看見一對新人正走了過來,穿着紅豔豔的衣服,新娘頭上蓋着紅頭蓋,非常的喜慶,而里正正坐在了證婚人的位置上。
“處默哥哥,你有沒有發覺這個新娘子的身材非常的好,也很眼熟?就是一下想不起來哪裡見過。”李雪雁靠近程處默的耳朵旁說道。
程處默本來也感覺有點熟悉,但又怕李雪雁故意考驗他。他也不敢亂說話,免得李雪雁這個醋罈子打翻了。
現在,她能包容武照,是因爲武照救過他的命,跟她又合的來。但不代表她能讓其他的女人來分享自己的男人。
眼前的這個新娘子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露出來的小手潔白如雪、光滑如玉,而且,手心沒有任何的老繭。
這個對於一個農村人根本不可能的。而且走路的時候,肩膀一聳一聳的,以程處默久經沙場的經驗,這個新娘肩膀有傷。
武照看到程處默欲言又止的表情,知道他怕回答李雪雁的話,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處默哥哥,這個新娘子肯定不是這裡人,看她細皮嫩肉的,皮膚跟我一樣白,試問一個整天下地幹農活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白的肌膚?”武照說道。
“師傅,這個新娘子肯定有問題,您看她走路的姿勢,明顯肩膀或手臂受傷了。
而兩位師孃說的對,就算農村有這樣的身材,可是,也不可能有如此白的肌膚。最多比我白一點,這樣纔是正常的村姑。”薛仁貴說道。
“你們分析的都有道理,可這又能如何?他們在舉行婚禮,我們難道去阻止他們進行?”程處默說道。
“處默哥哥,你們等着,我有辦法。”武照說道。
程處默知道武照要去搗亂,剛想阻止她,武照已經走到新娘子面前,一把抓下了紅蓋頭。
當看到新娘子的廬山真面目時,程處默一行人驚呆了,而新娘子看到他們也是非常的驚訝。想要說話,可嘴巴堵着了一塊布,只能發出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