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這帝王在自己的王土之上確實總是顫顫巍巍的,皇宮重兵把守。出去巡遊,要事先查探,而且還要人護衛。就連出去吃個餐飯了,都要小太監先試吃一下,然後在自己吃。
玄宗每次出宮,別管大事小事,肯定有人在暗中護衛是真的。雖然玄宗一在要求不要派人護衛,但是盡職的高力士還是知道這皇帝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那可是要死一大票的人的。所以每次也都是讓陳玄禮在暗中保護。
玄宗不傻,自然知道高力士的這些作爲。不過他也是知道還是安全點好,這後宮妃嬪還有那麼多等着自己來滋潤呢,自己怎麼能出點啥事兒,不然也對不起這普天之下的臣民了。
……
秦娥樓內,王一飛和楚留香跟着那個身披袈裟的和尚就進來了。
王一飛心裡也不住的打顫,這人難道真是所謂的大師,看着樣貌和尚的樣貌到是有幾分佛家的慈悲。眉清目秀,額闊頂平,耳垂肩,手過膝,好似羅漢臨凡,十分俊雅。要是換上身綢緞衣裳,在長出頭髮將頭髮盤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那家的俊朗公子哥呢。走在大街上,估計那些個俏姐兒都會主動上前搭訕。
不過這大師雖然樣貌極其拉風,但是王一飛還是對於這和尚還是有幾分偏見。這也怨不得王一飛,畢竟王一飛是見識過和尚結婚,和尚生子,和尚年入百萬開奔馳帶lv的時代。對這種所謂的道家中人有點偏見那也是應該的。
楚留香就不然了,三年前就是這個和尚說她三年後又難,剛好自己前一陣遇到了劫難。任誰攤上這樣的事兒即便是在無神主義者,也要信上幾分,畢竟這世界還是有很多奇妙的事兒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
這大師進了秦娥樓,秦娥樓內的衆人立馬投過來一份詫異的目光。這秦娥樓雖然現在不做賣肉生意,但是秦娥樓名義上還是算是青樓的,難道這和尚是來度化秦娥樓裡的姑娘的,衆人不禁想到。
不過這眉清目秀的大師對衆人的目光不以爲意,臉上依舊帶着如沐春風般的微笑,自顧自的走到了一旁角落裡的桌子上坐了下來,也不要些什麼,手中拿拿着佛珠,嘴裡還默默有詞。
楚留香跟王一飛也做了下來。
楚留香不禁開口問道:“大師,還未請教廟號。”
“法名,玄奘”玄奘法師開口說道,那臉上還是帶着如沐春風般的笑容。
王一飛一聽心裡又是暗罵坑爹呀,玄奘法師,這名字他要是在沒有聽說過,除非他不是中國人,不然非奇怪了不可。電視臺每年不都要播一次西遊記嘛,裡面那可都是這講這玄奘法師的。不過王一飛罵坑爹的原因就是,他現在還依稀記得這唐三藏是唐太宗李世民時期的人呀,這都唐玄宗時期了。
這不是與歷史不符合嗎?難道自己學的歷史記載錯了,王一飛又是將這玄奘法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確實很有佛像,也有法師的那種和諧如沐春風般的態度。
難道真是歷史錯了?王一飛心裡不禁疑問道。
“大師,你真的就是三年前給我測字算卦的那個大師嗎?”楚留香問,她現在着急知道這玄奘法師到底是不是三年前的那個人,這世間到底有沒有這般神奇之事,真的有人可以預知未來。
“是皆是,不是皆不是。施主請問你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玄奘說道,看着楚留香這樣禍國殃民的美人,這玄奘竟然還能保持住眼神中的那種清明。
“大師,你三年前說我三年後有劫難,那我現在反而比三年前過的更好。我那劫難算不算已經度過了。”楚留香問,女人就是疑神疑鬼的,對於這種預言之事更是關注無比。
“度過皆度過,女施主不必擔心。”玄奘道。
王一飛雖然在一旁忽然的看着玄奘,但是他確實看不出什麼端疑。正是因爲看不出什麼端疑,而且王一飛還是一個無神主義者,所以更加重了他心中的猜疑,只是他確實看不出什麼端疑。
正在這兒猜疑之際,程默卻突然跑過來笑呵呵的說:“飛哥,你不是讓我給你找兩個文士嘛,我派人去找了,現在給你找來了,在二樓的工作間候着呢。”
王一飛看了看程默,又狐疑的看了看玄奘法師,對楚留香道:“你先跟法師聊着我去去就來。”
“嗯”楚留香很是興奮,顯然顧不得王一飛這邊。
王一飛又是好好的看一番這玄奘法師,跟着程默上樓去了。
“嘖嘖,這和尚還真牛,竟然來青樓。”程默驚訝的說。
“大師不禁牛,船震加兩妞。”王一飛調侃道。
“什麼意思呀。”程默顯然不知道王一飛在說什麼。
“沒啥”王一飛打着哈哈,他可不想在給程默解釋半天這事兒,早知道把網上那段視頻下載出來,讓程默看一下估計就知道什麼叫‘大師不禁牛,船震加兩妞’。
來到二樓的工作間。王一飛在設計二樓包間的時候,就預留了工作間,也就是辦公室,這麼一大的青樓,還是採用現代的管理方式的好,能者多勞,勞者多得。
既然採用了現代的制度,自然要預留兩間辦公室,方便使用嘛。
推開門一看,就看到了兩個秀才『摸』樣的男子,都是面『色』煞白,體態瘦小。看上去就跟病秧子似的,除了這身打扮,還又沒有隆起的胸部,混身上下沒有一點男人的氣息,看上去還真有幾分僞孃的氣息。
王一飛也不拘謹直接坐在大班臺後面問:“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
王一飛這話的口氣不知道的以爲是在審問犯人呢,看上去也是居高臨下。其實這傢伙是在已這樣的方式演示自己內心的不安呢,王一飛那裡有過招人的經驗,要是換做平時,這傢伙也是站在哪兒應聘的人。
一下子猛的換成招聘的,雖然說上去牛『逼』多了。不過王一飛確實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那小心肝,還跟當年去應聘似一樣激動。
“在下虛名,吳承子。”其中一個臉『色』稍微好一點的人說道。
“在下虛名,呂屈平。”那個臉『色』煞白,面黃肌瘦的人說道。
王一飛看了看這二人,他要到不是個帥哥,就是個能識文斷字,能看文章的文士,最關鍵的要能看懂白話文。
是的,王一飛要創建的故事會雜誌不採用這裡的古文,這古文固然好。但是上面沒有一個標點,而且沒有個幾年知識那都是看不懂的,還不如用白話文呢。說起來當初王一飛看到這古文的時候還是甚是頭疼,不過好在曾經被老師『逼』着背過些文言文,總的來說大體意思還是能看懂的,不至於一抹兩眼瞎。
王一飛將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打開一部小說,把字體調成繁體字,讓這二人過來看。說起來還多虧了王一飛這部手機還算是不錯的,要是直接簡體字說不定這二人還看不懂呢。
那呂屈平一看,臉『色』裡面就青了。反觀吳承子,這傢伙眼『色』發亮,就跟看到一塊稀世珍寶一般。
看了一段之後,王一飛就問:“怎麼樣,剛纔看的內容如何。”
呂屈平直接張口道:“這也叫文章嗎?子曾經曰過……”
“去……”呂屈平還未說,王一飛就直接把這傢伙給封殺了。還子曾經曰過呢,還不如我曾經曰過呢。你妹的,酸秀才,肯定一輩子都是個窮人。
“你呢?”王一飛白了呂屈平一眼,轉眼看着吳承子問。
“這文很好,雖然略顯有些麻煩,但是這就是咱們平時說的話,只要識字既可看,不知掌櫃的在那裡找到的這錦繡文章。”吳承子往前站了一步說,臉上的激動顯然也是不能自已。
文人有三愛,文章,墨寶加名號。顯然這吳承子是個合格的文人,並且還是個有見識的文章,能夠看出來白話文的巨大潛力。
“就是你了,一個月十兩銀子,並且管吃住,而且你是我們雜誌社的主編。”王一飛兩眼發光的看着吳承子道,他現在也是如同看到了一份瑰寶一般,這人是個奇才呀。要知道在古文橫行的唐代,能有一個賞識白話文的人,那是何等的不已。所以王一飛毫不留情的開出了高價。
王一飛還是知道,這文學出版新聞業的暴力的,而且這裡也沒有同行,即便是別人想模仿,也模仿不起來。因爲他們沒有自己手機內的錦繡文章呀,說起來還真是要謝謝網上的那些個作者們,沒日沒夜的寫點小說,到這裡卻變成自己賺錢的資料了。
在說了,就憑藉王一飛看那些故事會、雜誌、博客、日誌這些東西,自己寫一點也沒問題的,到時候只要讓吳承子一潤『色』就可以上市了。
想到這裡王一飛不禁也是咧嘴笑了笑,這錢就是這麼好賺。
至於銷量這方面,王一飛完全都沒有擔心過。別的不說,在現代王一飛可是知道網絡小說的火爆的。其文體固然小白,但是這些東西就是爲了娛樂人的,而這古代照樣橫行,古代最缺乏的就是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