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奇怪的世界,一半是天藍色的,一半是沙潢色的。天藍色的讓人很是舒服,而沙潢色的很是壓抑。王一飛不知道爲何,他會來到這裡,他仰起頭看了看天空,他正處於天藍色與沙潢色的交界處。
一半身子是在天藍色裡面,一半身子是在沙潢色裡面,一半身子暖融融的,一半身子冰冷無比。他趕緊向天藍色這邊跑了過去,只是無論他如何跑動,他都跑不出這樣的境地。仍然是一半在天藍色裡面,一半在沙潢色裡面。
“他孃的,老子不跑了。”王一飛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氣說。他並不知道這裡是那裡,但是作爲一個無神主義者的王一飛並不害怕,他就感覺在這個世界裡面他可以隨心所欲,不過看了看這一半一半的世界,他也是有點頭疼。
王一飛剛坐下,就感覺地上出現了地震一般,不停的晃動。然後另一半的沙潢色的場景都不見了,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天藍色的世界,很是舒適,很是美麗。不過一下子的突變讓王一飛也是嚇了一跳。
不過等過了一會兒之後,見沒什麼異變之後,王一飛也是穩住了心態,擡頭看了看天空,藍的發亮。“他孃的,這到底是怎麼產生的效果呀。”王一飛罵罵咧咧的說,要是換做是平時,他跟本不會說這麼多的髒話,但是現在處於這個場景,又沒有人知道,而且還這麼多怪異的事情,王一飛自然是張嘴就罵娘了。
只是王一飛話音剛落,整個世界都又變成了可怕的沙潢色,風一吹揚起一陣陣的塵沙,更可怕的是世界之中的溫度驟降,幾乎都能跟王一飛所經受過的最冷的天氣相比了,凍的王一飛也是瑟瑟發抖。
王一飛有點害怕,忍不住又罵道:“草,不帶這樣玩人的吧。”
話音剛落,整個世界又變成了天藍色,溫度也暖和了起來,很是舒適。王一飛有些驚訝,不過這次他可是不敢在罵人了,要是在變成那沙潢色的世界可就要將他給凍死了。
正想躺下睡會的王一飛突然感覺有人喊自己,王一飛仔細聽了聽聲音,似乎是李靈兒的聲音,不過就是看不到李靈兒的人影,王一飛轉過來轉過去,就是找不到李靈兒。
轉而又是聽到一聲尖叫,然後又聽到雲裳罵自己說:“王一飛,你個流氓,我的清白可就讓你給毀了,說着沒來由的頭上還被枕頭給打了兩下。”
李靈兒趕忙攔住雲裳,說:“雲裳姐姐,你就別打了,一飛哥哥身上不是還有傷嘛。”
雲裳又是氣鼓鼓的哼了一聲,這才停住了手,剛纔被李靈兒吵醒之後,就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而一旁躺着的是王一飛,所以雲裳才下意識的一聲尖叫,然後拿起枕頭打王一飛呢,好在枕頭比較軟和,而且打的也是王一飛沒有受傷的頭部,所以並沒有給王一飛造成傷害。
不過王一飛卻依然是在熟睡當中,而剛纔的一切都是王一飛的夢境。此刻天色早已大亮,按照鵲姑給李靈兒交代的,王一飛應該早就應該醒過來了呀。
李靈兒詫異的看了看雲裳,問:“雲裳姐,你怎麼和一飛哥哥睡到一塊了呀。”昨晚上燈光昏暗,而且雲裳也是在睡覺,李靈兒自然將雲裳給忽略,而現在雲裳這一聲尖叫自然讓她發現了王一飛身旁躺着的是雲裳。
雲裳趕緊捂住李靈兒的嘴,說:“靈兒別亂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呢?鵲姑呢?”
李靈兒向後退了一步,躲過雲裳的手,調皮的笑了笑,說:“靈兒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難道雲裳姐姐也喜歡一飛哥哥了。”
雲裳看了看李靈兒,知道要壞事兒了,衣服也沒穿,直接跨過王一飛就過來要抓李靈兒。不過這時聽到消息的鵲姑卻是進來了。
鵲姑看了看在場的人,問:“怎麼了。”
雲裳看到鵲姑跟看到救星一般,趕緊問了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鵲姑也是如實說了,只不過鵲姑是這樣說的。
鵲姑道:“昨兒個我給你擦藥呢,你就睡着了,然後我就把你給抱到了牀上,然後王一飛也泡好了,你們兩個是夫妻,王一飛就把王一飛給抱到了牀上,他是病人嘛,要好好休息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吧。還有啊,昨天給他治傷的時候你都沒出去,現在不就是在牀上睡了一覺了嘛,你怎麼這個反應呀。”
雲裳被鵲姑說的臉色通紅,李靈兒有些不明白,到底給自己的一飛哥哥治傷的時候是什麼樣個情景,不過她也不關心這些,他只關心王一飛爲什麼還不醒過來。
李靈兒說:“姑姑,我一飛哥哥怎麼還不醒呀。”李靈兒是很懂禮貌的,他見別人問鵲姑叫鵲姑,但是他比在場所有人都小,所以她感覺叫鵲姑不禮貌,所以就叫姑姑。
鵲姑捏了捏李靈兒的小臉蛋,說:“小丫頭真好玩,還這麼懂事兒,這下不跟昨晚一樣哭着鬧着找哥哥了吧,我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傢伙怎麼還沒醒呢?”
李靈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上兩團小紅暈也是分外可愛,看上去真想上去咬一口。
經過鵲姑前前後後的觀察,確定了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昨晚給王一飛泡身子的湯裡面加多了安神的藥,所以王一飛纔會一覺睡了這麼長的時間。
鵲姑從二話不說,把頭上的簪子拔了下來,直接紮在王一飛的屁股上,王一飛二話不說就做了起來,詫異的看了看周圍的人,有看了看屋子內的陳設。
原本王一飛還在那個天藍色的夢境中聽衆人說話呢,很想看到衆人,但是就是看不到衆人,就感覺突然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的戳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了李靈兒等人。
王一飛好好的搓了搓臉,說:“咱們這是在哪兒呀?”
接下來又是輪番上陣,給王一飛將了這一晚上的事兒,雲裳到是沒怎麼帶感情色彩,畢竟昨晚上她哭來着,要是把這個也說出去那不是太丟人了。
誰料,王一飛聽完雲裳所說之後,直接道:“我就記得我我打了你一巴掌。”
雲裳當場吐血,心裡又是咒罵王一飛,不過不是那種毒咒。而是,畫個圈圈詛咒你。
李靈兒則是梨花帶雨的給王一飛哭訴蒼狼的邪惡行爲,王一飛又是好一番安慰。
經過半晌的時間,王一飛總算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過讓他有些不解的是,怎麼爲毛做了那麼個奇怪的夢,不過顯然在場的人也沒有人知道,他還是將這事兒給嚥到肚子裡面等回去的時候給楚留香說說吧。
現在首要的問題就是解決孫大壽等人。敵若犯我,我必殺之,王一飛惡狠狠的對青龍等人說道。
他現在算是知道了青龍等人的功夫,要是沒有這幾個人說不定昨晚自己就交代哪兒呢,不過王一飛並不感謝這幫傢伙,自己都快死了他們纔出手,是何居心那肯定是李隆基交代的,至於李隆基是何居心,王一飛那也是門清,不就是想試試自己的身手嘛。
鵲姑的治療方法固然很獨特,但是並不能讓王一飛痊癒,現在的王一飛頂多也就是有平實實力的一半,但是平時來回走動那都是沒有問題了,所以王一飛並不着急,他知道這孫大壽是個狠角色,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自己要是想撒野,那還真是難。
畢竟人家孫大壽在這裡經營多少年了,即便是這裡的百姓想抵抗人家,但是人家手裡有兵權呀,就算是你煽動民心,你也抵不過人家的軍隊呀,最關鍵的是,人李隆基說不要讓咸陽發生暴亂,要是真想發生什麼暴亂的話,那人李隆基早就派軍隊過來了。
不過不讓發生大規模的,小規模的還是可以搞搞,王一飛當下就派那個苦逼的蒼狼回長安找到紅葉會那幾個傢伙,讓他們把所有的傢伙事兒都帶上。
這幾個人都是聽王一飛的,自然沒有異議,答應一聲就走開了。
王一飛看了看咸陽的天空,邪邪的笑了笑,說:“孫大壽,以後這咸陽要改姓王了。”
王一飛正在裝逼的大笑兩聲呢,一旁的李靈兒看了看王一飛說:“一飛哥哥,還是快點吃藥吧,靈兒把藥給你熬好了。”
王一飛二話不說,接過來就把藥給喝了,固然苦點,畢竟有那句老話叫啥來着,良藥苦口利於病。
“靈兒呀,你熬的藥都是甜的。”王一飛還賣弄了一句說。
誰料李靈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是雲裳姐姐熬的,靈兒不敢弄竈臺,怕把那給燒了。”
王一飛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依然說:“都好,都好,不過靈兒呀,你以後最好別往廚房去了。”
“爲什麼?”
“我怕你把人家的廚房給燒了。”王一飛苦逼着一張臉說。
誰料李靈兒嫵媚的笑了笑說:“恩,那靈兒不燒他們家的,等會長安的時候,靈兒把秦娥樓的廚房給燒了。”
王一飛的表情再次僵住,心道,這李靈兒真是愈來愈會貧嘴了,不過看上去也是愈來愈誘人了呀,尤其是那漸漸發展起來的傲人身姿,真是讓王一飛想起了那一個成語,童顏巨乳。
不過呢,王一飛自然不是那樣的禽獸之人,他頂多也就是會被逆推的主兒,主動一點什麼的,他還真沒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