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下肚,杜荷眉頭抽搐了幾下。
太難喝了!
象馬尿似的。
大唐此時的酒水與秦漢時期差不多,只有十多度,真心難喝。
蒸餾酒還未出世。
不過呢?
仙來居里的酒水,相對來說,絕對是上好的酒水。
“杜二,酒與你拿出來的那種絕世美酒沒法相比,要是能提供那種酒水,生意會更好。”
尉遲寶琳嘀咕道。
媽蛋!
打杜荷身上那種二鍋頭!
怎麼可能?
那是杜荷用經驗值兌換出來的,怎麼可能拿出來,讓幾名公子哥開酒樓使用。
經驗值對於杜荷來說,太重要了。
根本不可能拿出來。
呵呵!
“那個,尉遲哥,那種酒本少手上也沒有,就不用再打主意了。等有時間,本少搞個酒坊,到時候看一下,能否搞出品質更好的酒水出來。”
杜荷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本少的經驗值要拿來兌換技術資料、設備,怎麼可能拿來賺錢。
四大公子哥,聽後馬上搖頭苦笑。
原本四人是想從杜荷身上,搞點那種絕世美酒,現在看來,不大可能。
“崔小姐,能告訴本少,有些什麼人要封殺本少,對方想怎樣封殺?”
杜荷雖說心中不懼怕,可是,瞭解一下情況是必須的。
有準備總比無準備好吧!
嘻嘻!
“杜二,本小姐以爲你不會問呢?不過,本小姐爲啥要告訴你呢?”
丫的!
臭妮子,居然敢與本少講價錢。
“崔小姐,算本少欠你一個人情,說吧?”
杜荷淡淡的道。
現在的杜荷已經不輕易承諾,一旦承諾,絕對會遵守。
信譽是慢慢建立起來的,不是想擁有就能擁有。
這一點杜荷心中明白。
大家族的子女,無利不起早,一切以利益爲上,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啥都能說。
嘻嘻!
“杜二,具本小姐得到的情報,長安城中有好多羣臣,已經開始聯合起來,
準備聯名上奏陛下,讓陛下懲罰你。一旦羣臣上奏,就算陛下也很難保你。
真要是那樣的話,陛下只能丟卒保車,徹底放棄。你有再牛逼的才華,也無濟於事。
杜二可要小心喲,這次風暴很大。”
杜荷點點頭,沒說話。
貌似是棄用,對杜荷來說,沒啥影響。
杜荷一心一意要搞技術,有好多事需要做,正好可以安心發展產業。
不過呢?
憑那些人的尿性,絕對不會只聯名上奏,肯定有後招。
說白了,朝中很多人對杜荷獲得冠軍侯不服氣。
杜荷沒有實職,只頂着一個可有可無的顧問帽子,某些人依然不死心。
丫的!
本少已經不要實封,只要個虛名,依然引起衆怒。
算了!
冷眼旁觀、以退爲進。
讓某些人跳出來折騰吧!
嘭!
房間門被撞開了。
一下子,大家擡起頭看向房門。
躍入眼眶的是長孫衝帶着一羣小弟,直接撞進來。
長孫衝絕對是長安城中第一大少,這一點無人能質疑。
四大公子哥眉頭微皺。
“長孫衝,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敢跑仙來居鬧事,以爲我們不敢揍你嗎?”
尉遲寶琳呵斥道。
四大公子哥臉色難看,畢竟,都是要面子的人。
無端被打擾,誰心裡也不會好受。
“長孫衝,別人怕你,我們哥幾個可真不怕你,想要鬧事,我們就狠狠胖揍你一頓。”
程處嗣厲聲呵斥道。
“長孫衝,看在同爲太子伴讀的份上,識趣的話滾蛋,否則,你懂的。”
李德謇怒目而道。
哼!
長孫衝冷哼一聲。
“店是你們幾人開的,本少來吃喝,是看得起你們幾人,沒地方用餐,
本少不來找你們,讓本少找誰去。識趣的話,乖乖給本少找間包房,否則,此事沒完。”
長孫衝高傲的質問道。
媽蛋!
太囂張狂妄了!
杜荷以前沒覺得,現在發現長孫衝真的狂妄自大。
不愧爲長安第一少!
牛逼呀!
李德謇、秦理、程處嗣、尉遲寶琳四大公子哥,代表着軍方絕對勢力。
長孫衝居然一點面子不給。
真是膽大妄爲!
長孫衝身後的一羣小弟,看到崔仙芝、簫悅、楊採妮三名絕世美女,馬上眼冒紅光。
“衝少,看到那三名美人了嗎?讓那三美人來陪衝少飲酒,覺得咋樣?”
一名跟班建議道。
長孫衝這才擡頭看到三名美女。
不過呢?
那三名美女,長孫衝認識,知道都不好惹,正準備說上二句光面堂皇的話。
遺憾的是,四大公子哥生氣了。
既然不給面子,那就開打。
刷!
四大公子相視一眼,一起站起來,揮舞着拳頭朝着長孫衝等人就撲上去。
嘭!
程處嗣一句王八拳狠狠砸在長孫衝臉上。
啊!
一聲慘叫響起。
長孫衝被一拳擊飛出去。
程處嗣對長孫衝早就忍無可忍,追上去,源源不斷的拳頭朝着長孫衝身上招呼。
長安第一紈絝、第一大少,此時身子早被掏空了,如何對抗得了程處嗣。
雖說長孫衝平時也修煉,可是,與程處嗣這種從小被家裡老爺子逼着鍛鍊相比。
長孫衝那一點武藝,真心弱爆了。
開始時還能應付幾下,幾分鐘後,長孫衝節節敗退。
嘭!
程處嗣一句右勾拳,重重擊打在長孫衝腹部。
一下子,長孫衝疼得蹲下去,捂着腹部。
程處嗣不管那麼多,衝上前朝着長孫衝,又是幾句重拳轟出去。
啊!
長孫衝倒地下,慘叫起來。
程處嗣提起腳,朝着長孫衝屁股狠狠踢了無數腳。
長孫衝做夢想不到,程處嗣等人敢出手打自己。
心中那個氣呀!
平時,四大公子哥一般不與長孫衝計較,也懶得理會,讓長孫衝以爲對方怕自己。
遭到暴擊,一下子叫喊連天、哭天抹淚。
其他人,此時早就趟地上。
“那個,秦少,打人別打臉呀!一會回去後,老爺子看到,本少要挨罰。”
房遺愛馬上開口道。
說實話,房遺愛相對來說,是比較老實的人,不怎麼會搞陰謀詭計,直來直去。
“房二少,那打啥地方?”
秦理微笑着問道。
“屁股吧!”
說完後,房遺愛也不抵抗了,直接翹着屁股,讓秦理打。
這種情況下,秦理如何下得了手。
只好罷休!
“長孫衝,這事咋辦?”
程處嗣問道。
媽蛋!
本少是受害者,咋問本少。
“程少,此次算本少認栽,不過,你們要小心點,本少一定會找回場子。”
長孫衝厲聲說道。
程處嗣腳上一用力,踩在長孫衝胸脯上的腳加重的力量,疼得長孫衝又叫起來。
“長孫衝,打壞的桌子、馬蹬、傢俱怎麼辦?”
此時的長孫衝,不敢再硬氣,馬上認慫。
“多少錢,本少負責陪。”
呵呵!
“也不多,100兩銀子,咋樣?”
程處嗣問道。
啥!
100兩銀子,你搶人呀!
“怎麼,不同意!那就200兩白銀吧!”
程處嗣學習杜荷,直接加價碼,不與對方墨跡。
形勢逼人,長孫衝在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掏出幾顆金珠交到程處嗣手中。
長孫衝一行相互攙扶着,灰溜溜的離開仙來居,眼神中冒出仇恨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