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的錢和丹藥,以及獸晶都交出來我們轉身就走!”對面那一直沒做聲的一人,沙啞着聲音,道:“大家只是來求財的,不想殺人!”
“不想殺人麼?”感受着自己的感知在勇猛術的作用之下,增強了不少;而且一股淡淡的嗜血氣息在自己的心頭升騰,方洛涯輕笑了一聲,腳下用力一夾,馴鹿便仰頭怒鳴了一聲,朝着對面的兩人衝了過去。←,.
旁邊的水露兒也早已經蓄勢待發,勇猛術的效力讓她的眼眸之中早已經透出了一絲凌厲,見得方洛涯的動作,也清叱了一聲,隨着方洛涯朝前疾衝而去。
現在她只是寄希望於方洛涯方纔給自己的長矛抹上的毒液有效,若是無效的話,那麼兩人對上對方的四人,這麻煩可就大了。
當然水露兒也清楚,雖然對方說只圖財;但這裡離靈風部並不遠,而且對方直接地盯上自己兩人定然是靈風部的人。
很明顯只要自己兩人活着離去,那麼返回靈風部之後,很簡單的便能向巫殿申訴,利用一些手段和關係,要查出打劫的人相當簡單。
所以,對方如果不是太蠢的話,絕對不會輕易放自己等人離去。
故而水露兒沒有任何的遲疑,在勇猛術和疾風術的加持之下,手中的長矛,如同流星一般地朝着自己對面的那人狠狠地刺了過去。
看着兩人筆直的衝來,那邊的兩人也是滿心的狂亂,怎麼着都想不到,眼前這一男一女怎麼就跟被施了狂暴術一樣,也不看形勢便直接開打
雖然滿心的狂亂,但兩人這時也只能是豁出去開始混戰了;本來就不可能讓對方活着回去,方纔也只不過是想要迷惑對方而已。
方洛涯一點都不擔心,淬了石化蛛毒的長矛,只要劃破了一點皮,那麼就能讓對方狠狠地感受到絕望的滋味;
所以就算是對方看起來實力當不下於他。他也不擔心!
長矛迅速地在空中交集了數次,發出“啪啪”的碰撞,雙方驟然一碰之下,誰都沒有佔到便宜;
而此時。圍堵在後邊的侯江和古柯兩人,見得這邊開打了,也趕緊催動了坐下的馬匹趕緊跑來支援圍攻。
聽着後邊的那越來越近的蹄聲,方洛涯的雙眼微微一眯,手中的長矛如風一般地擊出。
對面的那名命巫眼中閃過了一絲冷笑。長矛用力一挑,便將他的長矛挑開。
但不知何時,方洛涯的左手已經抽刀在手,悄無聲息地朝着他的腰間劃去。
這名命巫的冷笑之色還未散去,便是驟然一驚,看着那已經劃到腰間的長刀,只得猛地朝着一收腹,堪堪地將這一刀避過。
“嘿嘿這等雕蟲小技,還敢在我面前露”那命巫看了看似乎只是割破了自己衣袍的這一刀,看着對面的方洛涯寒聲地冷笑道。
但他這剛笑了兩聲。便見得方洛涯輕笑着揚了揚手頭的刀,只見得那刀尖之上,隱隱地帶着一絲淡淡的血色。
“呃?!”就在這人還沒反應過的時候,方洛涯已經揮刀衝向了水露兒那邊。
這人疑惑着正要挺矛朝着方洛涯追去,突然卻是感覺自己的腿腳似乎都有些不聽使喚了;就在他滿心驚駭地失聲叫了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都似乎僵硬了,只是發出了一個低低的莫名其妙的聲音。
至於旁邊那人正在和水露兒打得不亦樂呼,見得方洛涯攻來,這臉色大變,怒喝一聲。揮動長矛強行抵擋着兩人的攻擊;
他相信只要自己堅持住,不被對方重傷,那麼很快就會有人幫自己減輕壓力。
二對一的情況之下,要傷及一個人還是不太難的。
所以在後邊那侯江和古柯兩人趕到的時候。這邊方洛涯已經提矛收工了。
侯江和古柯兩人加持着勇猛術,提着長矛剛剛追上前來,方洛涯和水露兒兩人已經是掉轉矛頭,嚴陣以待了。
“嘿嘿你們兩個還真是賊心不死啊!”搞定了兩個,看着對面剩下的兩個,方洛涯臉上輕笑之聲悄然而起。
“嗯?!”侯江和古柯兩人。看着好整以暇的方洛涯和水露兒,兩人臉色都是一僵。
“怎麼回事?”兩人鼓着眼睛看着方洛涯身後那兩個依然坐在馬上,但卻是姿勢古怪,臉上也露出明顯驚駭之極神情的兩個同夥,實在是不懂他們兩個怎麼突然不動手了?
“好了,現在輪到你們兩個了!”方洛涯輕輕地揚了揚手中的長矛,冷聲地道:“上次放過了你們兩個,倒是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不怕死!”
“呃”侯江和古柯兩人哪裡還不明白,方洛涯已經認出了他倆,只是這心頭卻是依然滿心的驚疑,自己兩人的那兩個同夥怎麼回事?
“啊,你們是那兩個該死的傢伙!”此時水露兒聽着方洛涯的言語,然後認出了眼前的兩人。
當下哪裡還多言語,直接挺起長矛便朝着兩人衝殺了過去。
話說這侯江和古柯兩人,面對自己同夥那莫名其妙的模樣,早已經是膽氣大泄;
原本兩人實力便比方洛涯弱,這在方洛涯和水露兒兩人的圍殺之下,哪裡還有機會逃離,不過是半柱香功夫不到,兩人便直挺挺地如同另外兩個同夥一般,渾身僵硬地坐在那馬匹之上。
“都死了麼?”
看着渾身僵硬的四人,水露兒驚疑地道。
“死了!”方洛涯自然是知曉這石化蛛毒的厲害,輕笑着跳下馴鹿去,將四匹馬都拉了過來,然後將四人身上的背囊都取了下來。
仔細地將四個人背囊裡的東西全部搜刮過來,方洛涯略微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
四個人也是堂堂的命巫,這口袋裡加起來竟然就是那麼二十來個金幣,巫元丹三十顆,命級獸晶十幾枚。
倒是一旁的水露兒看着方洛涯拿出來的這些東西,眼睛一亮,笑道:“看來這生意倒是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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