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校長在裡面嗎?”
傍晚時分,威廉朝着校長室大門外右側的那個雕像問道,因爲他發現右邊的這個似乎智商更低一些。
“校長在裡面。”
“蠢貨!我們的只需要詢問口令就可以了,其他的問題不需要回答!”左邊雕像氣急敗壞的咆哮道。
“哦哦哦,那口令是什麼?”
“蟑螂堆?”
“口令錯誤!”
兩個雕像緩緩的向外移動,與此同時,校長室的大門緩緩打開。
威廉目瞪口呆的看着開啓的石門。
不是吧,口令錯了你也給開?
不過馬上,威廉就明白了爲什麼了。
因爲他看到一臉陰沉的斯內普教授,正從校長室裡面快步走了出來。
看到威廉,斯內普教授沉着臉色,開口問道。
“你在這裡做什麼,弗里德里希?難道你,”
“自然是和您一樣,想找鄧布利多校長了。麻煩您往旁邊稍稍,我不知道口令。”
威廉急不可耐的打斷了斯內普教授的話,然後就從斯內普教授的身邊擠了過去,趁着大門還沒閉合,一閃身鑽進了校長室。
???
斯內普直愣愣的看着已經封閉的大門,良久纔回過神來。
“口令!”雕像看着斯內普教授,開口說道。
“別讓我逮到你,弗里德里希。”斯內普最終還是咬牙切齒的走了,他以爲威廉是在戲弄他呢。
等到教授走後,校長室門口右側的那個雕像才悄聲開口問道,
“剛纔那個人該不會是個傻子吧?剛出來就把口令給忘記了?”
“閉嘴吧,蠢貨!以後你不許在人前說話!”
“憑什麼!我就說!”
“你這麼晚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威廉?要來點吃的嗎?”
鄧布利多先是有些驚訝的看着威廉,顯然老鄧也沒有想到,有人會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找他,隨後才笑眯眯的開口問道。
老鄧你這副驚訝臉騙誰呢?
我敢打賭,我一上八樓你就注意到我了!
“不了吧,我晚上吃的很多了。我只是運氣而已,正好碰到斯內普教授出來。
實際上我剛纔正準備照着蜂蜜公爵的購物單念呢。”
威廉並沒有問斯內普找鄧布利多談了什麼,因爲他知道,即使他問了,老鄧也不會說實話的。
不過,必然是和哈利,和奇洛和那個人有關的。
斯內普這個雙面間諜也真的是不容易啊!
“您最信任的人,魯伯·海格,最近出了一點小問題。”
威廉並沒有和教授扯皮,他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哦,海格啊,他最近過得怎麼樣?老實說,我有一段時間沒有去那件小屋裡坐坐了。”
“好的很,好的正忙着孵化一顆龍蛋呢。”
“一顆龍蛋?這可相當少見啊。看來,我們的狩獵場看守在這段時間,是遇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奇遇。”鄧布利多饒有深意的朝威廉眨了眨眼。
您就別扯了,就是和奇洛打個牌,能叫什麼奇遇!
真當我沒看過原著嗎?
“所以,我想來徵求一下您的意見。海格想要孵化出這隻小龍,然後養上幾天,我覺得您應該知道這件事情。”
“當然可以,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說實話,有能力獨自孵化一顆龍蛋,海格在照顧神奇動物方面總是有着自己獨到的見解。
有時候,我真的想讓他來當保護神奇生物課的教師,凱特爾伯恩教授的年紀實在是太大了。”
非法養龍還不是什麼大問題嗎?
還能當霍格沃茲的教授?
老鄧你有一點任人唯親的嫌疑啊!
海格去做保護神奇動物課的教授的話,威廉真的有些害怕,他把路威牽出來給學生們講!
他已經能預感到那個場景了。
“同學們,大家快來看,這是一隻三頭犬。你們看,他的牙齒是多麼的鋒利,這實在是太漂亮了!而且,我跟你們講,他的牙齒還有着致命的劇毒呢!”
只見海格一臉迷醉的看着身旁不斷流着口水的路威,完全沒有注意到,正一點點想後退去的學生們。
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既然您不反對的話,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不過,海格也不可能長時間的飼養火龍,法律不會允許他這樣做的,而且這對霍格沃茲的學生來說也很不安全。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海格那樣有着優秀的身體素質的。所以,過段時間後您能找個機會把龍送走嗎?”
“你能這樣想真的是太好了,威廉。”顯然,鄧布利多對威廉能想到這些很滿意。
“先讓海格飼養上一段時間吧,我也需要去和歐洲的養龍場交涉一下。”
老鄧你就這麼能扯嗎?
想讓海格養幾天就直接說唄,扯什麼和養龍場交涉一下。憑你在歐洲的影響力,這不就是一封信的事情嗎?
“因爲我確實對海格有所虧欠,如果當時,我能夠在堅持一下的話,也許他就不會被開除了。”
鄧布利多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起這個,威廉對英國魔法部敷衍了事的辦事風格更加的不滿了。
桃金娘明明是直視了蛇怪的眼睛而被石化致死的,別人看不出來其中的門道,鄧布利多和那個時候霍格沃茲的校長,阿芒多.迪佩特,還看不出來嗎?
八眼蜘蛛是很危險,但是它什麼時候有石化功能了?基因突變了嗎?
尤其是當時的校長迪佩特,居然是想着儘快的平息事件。
要知道,迪佩特可是從格蘭芬多學院畢業的!
爲此,被裡德爾發現,擅自飼養八眼蜘蛛這種危險的魔法生物的海格,就成爲了替罪羊。
被從霍格沃茲開除了不說,要不是鄧布利多說話,估計連魔杖都留不下來,人都要被抓到阿茲卡班去了。
想到這裡,威廉頗爲蔑視的瞅了校長身後,掛在牆上假裝打着瞌睡的迪佩特畫像。
“您不反對的話,那就太好了,我會把這些告訴給海格的。
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馬上就要到宵禁的時間了。”
“他對你當初的決定相當不滿,迪佩特。”
威廉走後,鄧布利多纔回身朝着牆上懸掛的上任校長畫像說道。
“那確實是我一生沒有辦法彌補的污點,鄧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