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好像是和以前也差不多了多少。”蕭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點,還以爲都是如此這般情況呢。
“這是在黑域森林裡面,受到了壓制。等咱們出去之後就好了,到時候身體的限制就會放開。所以不管是多麼強大的人,在這裡都要受到這裡的限制,每個都只能擁有凝氣期的實力。”神致遠慢慢地給蕭天解釋着,還怕蕭天有什麼清楚的地方。
原來如此啊,蕭天昨天晚上的突破之後,自己還在想,這也算是突破了凝氣期嗎?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哦,那我就更不怕了。都是凝氣期的,爲什麼要怕他們。”蕭天信口開河,得悉了這個限制之後,心裡面就更加的高興了。
他們要是敢來尋自己的麻煩,自己一定會讓他們好過的。進入到了龍形期,自己還沒有好好的試驗一下呢。自己不介意他們當成自己的磨刀石。
要知道刀好還需要經常的打磨呢!對於這些磨刀石,蕭天也不會放在心上。
“行了,萬一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及時的來找我。”神致遠不知道爲什麼,聽到蕭天的話之後,也感覺到蕭天有着一顆強者的心。
感覺蕭天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不過做爲朋友來說,自己應該告訴他的都已經告訴他了,以後的路,還需要蕭天自己走。
“無礙,來,咱們繼續喝酒吧,這麼多的兄弟,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大家以後也可以相互的照顧一下。”蕭天舉起手裡面的大碗一乾而盡。
只是眼前的衆人卻不似原來那般的灑脫了,一個個好像是有了自己的心事一般。看着眼前的酒也喝不下去了,坐在那裡如同坐在了針氈上一般。
蕭天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心裡面也不由地搖頭苦笑了起來。自己是不害怕眼前的十大上古家族,卻並不代表他們不怕啊。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的想法,蕭天也不會強求於他們的。
“衆位,喝了這這碗酒,大家以後不管是做朋友,還是做路人,都一路走好!”蕭天舉起碗來,碗口朝下,看着眼前的衆人。
“唉!”神致遠也不由地嘆了一口氣,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他們不光是爲了自己着想,還要爲着自己身後的家人,門派着想。
罷了,罷了,隨他們去吧!
“唉!”有人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端起碗來把酒倒進了嘴裡面,也不知道是何許的滋味,放下碗,身影凋零地離開了酒館。
有了第一個人,其他的人也是拿起碗來,喝乾搖搖頭離開了這裡。
不知道他們搖頭是在感慨蕭天的惹禍能力呢?還是在感嘆自己生不逢時,沒有能和蕭天生在同一個門派裡面。
昨天晚上還共同生死戰鬥的人,站在一個戰線上,更多的是蕭天把他們一行人給救了出來。可是現在呢,他們都一個個默默地離開了。
蕭天也不怪他們,他們也有着自己的夢想和追求。爲了自己的家族和門派着想,自己設身處地想一想,站在他們的位置上,或許自己也會離開吧。
惆悵,鬱悶!
“算了,兄弟,正好省下了這麼多的酒,我陪你喝!”神致遠大神經根本
就不會在乎其他的家族。
“還有我們兄弟呢。我們兄弟正好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去,再說了我們的命也是大哥救的。一日爲大哥,終身爲大哥。”石宇站出來翁聲翁氣地說着,手裡面端着碗徑直來到了蕭天的面前。
“對,就是,我們兄弟都決定了,以後就跟着蕭老大混了。”其他的幾位也都是附和着,紛紛都聚到了蕭天的身邊。
剛纔的人太多,他們都沒能和蕭天在一起,這會兒人都走了,他們纔有機會和蕭天近距離地說上話,喝上一碗酒。
果真是人走茶涼啊,蕭天也感慨沒有想到打劫自己,反而又讓自己給洗劫的兄弟八人,卻是能夠和自己呆在最後的人。沒有想到,世事無常啊!
“好,我蕭天認下了你們這些兄弟了,幹!”蕭天心情大好,自己在這裡還不孤單,有如此的兄弟陪着,就怕前路再艱險定也會乘風破浪。
柳靈兒乖乖地站在旁邊看着蕭天他們大口大口地喝着酒,不時的抱起酒罈子來,給他們滿上。好像是一個女主人該做的事情一般,滿臉的微笑看着蕭天和神致遠及石氏兄弟八人拼着酒。
小白白一罈子酒下肚,現在銀白色毛髮的下面都隱隱約約看到紅色的肌膚,早就沉沉地睡了下去。
真是不知道這酒有什麼好的?小白白居然也學會了雖然,而且還喝醉了,好在小白白的酒品還不錯,沒有在這裡耍什麼酒瘋。
“神兄,我的那幾位同門師兄弟,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啊?”蕭天現在的頭腦都一些發脹了,不過他還依然記得自己應該做什麼。
神致遠用手一拍自己的額頭,“是啊,他們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呢,我已經安排好人手去接他們到這裡來了啊。”神致遠也是一臉納悶地說道。
莫不是又發生了什麼意外不成嗎?
“走,老大,我們陪你去看看。”石氏兄弟站起身來,搖搖晃晃的拉着蕭天就要往外走。
石氏兄弟不屬任何的修真門派,這一次竟然也能混水摸魚進到了黑域森林當中,不知道是應該說是他們的運氣呢還是他們的不幸。
以石爲姓,以宇宙洪荒天地玄黃爲名,兄弟八人雖然不是親生兄弟,但是自幼被一奇特老人收養。
一直生活在一起,也形成了兄弟八人個性純樸,心思純善的性格。八人都修煉的是土屬性的功法,這也和他們兄弟幾人的身高馬大有着關係。
想想也可怕,兄弟八人都已經到了凝氣期的門口了,隨時都會邁入到通海期。到時候八人的防禦和攻擊手段又會有所提高,單一的攻擊並不像外人想像的那般不堪。
能把一樣的東西學會學精,那也算是一個人的本事,也足夠一個人學用一輩子了。
更何況他們兄弟八人,心意相通,不管做什麼事情,只需要一個眼神或者是一個動作就可以完成。這根本就不是和八個人在戰鬥。
上一次也就是小白白用了自己最爲擅長的速度,和石氏兄弟八人最不擅長的速度來比較。
如果讓石氏八兄弟做好了防守的準備,誰輸誰贏還真的不說不定呢!
蕭天氣血上涌,酒勁慢慢地上來了
。在這酒館裡面呆着也無聊,任由石氏八兄弟拉着自己出去。
“到血石城北城牆那裡,你的師兄弟們都在那裡。我再在這裡喝一會兒,一會兒我就去找你們。”神致遠端着碗的手都在顫抖,也不知道剛纔他喝了多少,不時的打出一個酒嗝來。
整個人的眼神都迷離了,看什麼東西都是重影的,可就是這樣手裡面的碗卻依然在往自己的嘴裡面放。
愛喝酒的人,不外乎幾種情況:一個是有心事的人,想着借酒澆愁,卻不曾想到愁上更愁。再一個是沒有心事的人,喝下去爽爽的睡上大頭覺。
看神致遠的這個樣子,不像是沒有心事的人。蕭天轉頭看了一眼神致遠,還想和他說上幾句話來着,卻不成想已經讓石氏八兄弟給拉開了。
柳靈兒還想帶着小白白一起去的,可是任柳靈兒用盡了力氣也沒能把小白白給拉起來。一想反正是神致遠還在這裡,柳靈兒就追隨着蕭天的腳步而去。
血石城的北方,蕭天一路走,一路看。這是蕭天第一次逛血石城,和外面的城牆沒有什麼兩樣,全都是石頭的房子。
而房子也都是用血石壘起來的,看上去有點妖異,隔上不遠就有一處歇腳的房子,比起血石城中心的房子來要小了很多。
越往北走,房子也就越簡陋,到了後來根本就沒有什麼房子了,很多人都席地而坐。
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只要是有人,都有階級的存在。像風清涼,龍天傲也包括神致遠在內,他們過的生活比起眼前的這些人就要好多了。
唉,這就是生活的差距啊!不管做什麼事情爲什麼都有那麼多的人想要出人頭地呢?根本原因就是在這裡啊!
“趙龍!”看着那麼多的人坐在那裡修煉,一時之間蕭天也無從找起,藉着酒勁就大聲地呼喊了起來。
“宛月,張狂!”蕭天大聲地呼叫着幾個人的名字,心裡面又多多少少的有一些不自在。自己最爲在乎的那個兄弟,沒有在這裡。
“咦,事情好像是不對啊。怎麼沒有人回答自己呢?”蕭天大喊了幾遍,也沒有聽到幾位的回話,心裡面不由地一驚。
體內的龍元力一轉,一身的酒氣自蕭天爲中心擴散了出來。蕭天迷離的眼睛也慢慢地變得清澈了起來,四處打量着這個地方。
“你們有沒有見到兩個年輕男子還有一個女人。”蕭天抓住坐在地面上的一個弟子,急切地問道。
“沒有,沒有!”對方搖了搖頭,衝着蕭天擺了擺手。
不可能啊,神致遠是不會騙自己的。本來說好今天就要見面的,可是爲什麼忽然之間就找不到他們了呢?
“蕭天哥哥,怎麼回事?”柳靈兒也看到了蕭天臉上的一陣陣驚慌,走到了蕭天的身邊輕聲地問道。
如果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像是柳靈兒這般的可愛聽話,那世間的男人得多麼的高興啊,想必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站在牆上等紅杏的故事了。
“不知道,只是心裡的感覺不是太好。我感覺他們好像是要出事的樣子。”蕭天的心在撲通撲通直跳,雖然在青陽靈院呆了五年,可是也沒有幾個能和蕭天說上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