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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過來的時候,他在她脖子上摸到一把汗,白廣寒遂有些無奈地問:“你這是泡了多長時間?”
“可能有半個時辰。”安嵐小心靠在他懷裡,也不敢靠得太近,怕碰到他的傷口。只是他身上真的很涼,而她現在真的很熱,老老實實泡了半個時辰的熱水,並且出來後馬上披上厚厚的大氅,捂得嚴嚴實實的,任誰都會熱得出汗,因而比起他需要的暖意,她似乎更貪他身上的涼意。
“真是胡鬧!”白廣寒聲音沉了下去,眉頭微皺,語氣有些冷,“你纔剛好,這麼長時間泡在熱水裡,很容易會因此再次昏迷。”
他極少用這麼重的語氣責備她,安嵐怔了怔,沒想到他會生氣,好一會才小心擡起臉,低聲道:“我沒有勉強,而且還有丫鬟在一旁服侍。”
白廣寒看着那雙澄淨又執拗的眼睛,心裡感覺甚是複雜。按理說,她爲他如此,他本該是感到高興且放心的,只是這些本該有的情緒,不知什麼時候起被蓋上了一層淡淡焦慮,並且一日重似一日。究竟是什麼時候起的心思?他看着她的眼睛,心中自問,片刻後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下去:“明日不可再如此。”
“是。”安嵐應了聲,再往他身上貼近些。將手小心翼翼放在他腰上。隔着絲棉單衣,她能清楚地感覺得到他身上的涼意,並且此時在這空間狹小的牀帳內,被子亦已蓋在兩人身上,他看不到她的動作,她也看不見他的身體,那一盞紗燈的光透進來,朦朦朧朧,視覺下降了大半,於是觸覺和嗅覺則都跟着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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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帶着香。卻不濃。此時比往日還添了一點兒冰雪寒涼,似梅香。
僅是聞到這縷香,腦海裡便可浮現出他的影子,時而孤高清冷。時而風流不羈。
將近五月的天。卻要蓋兩牀被子。真的很熱。所以這悶熱又狹小之所,她自覺或是不自覺地,一點一點往他身上貼近。胳膊一點一點環在他身上。而此時此刻,對白廣寒來說,這樣柔軟鮮活的身體,確實比任何東西都讓他覺得溫暖,意識有所感,身上刺骨的寒意遂退了幾分。
只是這丫頭,手扒上還不算,連腿都要跟着纏上來。那溫熱的氣息,輕柔的觸感,閉上眼就能想象出那雙腿纖細的線條和羊脂一樣白膩的肌膚,滑膩,芬芳,誘人,讓人想一口一口吃進去……
白廣寒睜開雙眼,無奈地側過身,將她半攬入懷裡,手掌順着她的後背慢慢往下,撫過她的腰臀,沒有刻意停留,很快落在她大腿上,輕輕拍打,聲音低沉:“壞丫頭,好好睡覺。”
“我不是……”安嵐一下子回過神,身上僵了僵,遂覺得有些窘,經他一說,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不妥。只是她剛剛確實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熱,熱得難受,口乾舌燥,所以貼近他時,因爲感到舒服,就下意識那麼做了。
“真不是時候。”他嘆了口氣,帶着微微的自嘲,懷裡抱着小火爐一樣的姑娘,卻也只能如此。
安嵐慢慢把腿從他大腿上放下,胳膊卻還是環在他腰上,卻忽然碰到他纏在腰上的紗布,她身上即一頓。白廣寒在她後背輕輕撫摸,眉頭緊蹙,語氣卻不變:“無事。”
“傷口很深嗎,已經好些天了,可有好些?”她的手指繞着紗布的邊緣走,臉埋在他胸口,有些難過,“若不是因爲我,早該好了吧,也不至於這般受折磨。”
先生救過她多次,她不曾言謝,因爲那絕不是幾個謝字能表達的。
“已經好多了。”白廣寒重新閉上眼,淡淡道:“睡吧,別瞎想。”
她再不做小動作,乖乖窩在他懷裡,一會後,也就慢慢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屋內的紗燈還亮着,但依舊朦朦朧朧的,不過能感覺得到夜已深了,偶爾一陣風過,更顯得夜的安靜。卻這會,安嵐翻了個身,並不自覺的踢了一下被子,這動靜使得白廣寒醒了過來。
他慢慢睜開眼,就着朦朧的光線看着背靠着他安睡的安嵐,心裡詫異,他竟真的小睡了一會,那舒適的感覺,不知多少天不曾有過。體內依舊感覺得的寒意,但明顯比前幾天好多了!
白廣寒靜靜看着安嵐,一會後,替她拉上被子,然後身體靠近,手環住她的腰,從後面抱住她,吸取她的溫暖。卻也因他的這番動作,安嵐迷迷糊糊轉醒,然後動了動身子,就轉過身,也抱住他的腰,含含糊糊地道:“先生冷了?”雙腿也不自覺地纏上他的雙腿,無意識的磨蹭,替他取暖。
白廣寒頓了頓,輕嘆了口氣,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往下,握住她的大腿,輕輕安撫,安嵐的動作便停了下去。
不多會,她又沉沉入睡,白廣寒亦閉上眼,手掌在她腿上輕輕摩挲,然後順着她臀部的曲線自她寢衣衣襬下探入。他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少女的肌膚比羊脂還要滑膩,溫熱的感覺從他手上傳來,慢慢傳遍他的四肢。意識中的寒意一點一點化去,身上僵冷的感覺又淡了幾分,他不欲弄醒她,控制住要抱緊她的動作,只是手掌卻停在她腰上,肌膚相貼,親密異常。
次日,天還未亮,安嵐就醒了,隨後發覺自己還在先生懷裡,只是背靠着他。她正要轉頭看他醒了沒有,卻忽然發覺他的手掌——正貼自己小腹上!
是什麼時辰了?應當還早吧。
她希望他能多睡一會,便沒有動,就那麼躺着。卻不想她未動,他卻動了,只是動的是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
寬大,修長,男人的手,順着她的小腹一點一點往她上身遊移,撫摸,在她胸前緩緩揉弄。那怪異的感覺讓她咬着脣,好一會後,快忍不住時,才咬了咬牙,試探地開口:“先生?”
身後的人含糊的應了一聲:“嗯……”
她幾乎是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問:“先生,醒了?”
“……嗯。”身後的聲音沉默了一會,才又輕輕應了一聲,然後他的手從她衣服裡抽了出來。
雖不是第一次這麼親密,但這一次,不是爲啥,她忽然覺得很是羞赧,忽然間不敢轉身。他的下巴在她頭髮上碰了碰,沙啞地開口:“還早,再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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