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精天生就是勾人心魄的。”蕭逸暗叫一聲。
沒多久,舒婉就走出了衛生間,此刻已經換上了一身的淡粉色長裙,顯得整個人如桃花一樣嬌豔,加上整個人剛剛春情盪漾,這一身粉紅色的衣服穿在身上,當真是人面桃花一般。
“走吧,估計,都以爲咱們已經成就了好事呢!”舒婉挽上了蕭逸的胳膊,笑着說道。
“嗯,這想法很是美妙。”蕭逸笑着抵上了舒婉的俏臉。
兩人相擁相偎着走出了臥室。
客廳內好多來賓都已經離去了,剩下一些和舒婉相熟的姐妹,大家看着滿臉春潮的舒婉,都是一陣曖昧的笑。
“姐夫好!”好幾個女人對視一眼,齊聲叫道。
舒婉斜瞟了一眼蕭逸心裡甜蜜不已。
蕭逸也急忙招了招手,笑着說道:“竟一下多出了這麼多小姨子!”
“姐夫給見面禮!”女人們齊聲叫道。
“那種煙花和玉肌膏都可以哦!”一個少女還不忘補充一句。
蕭逸還沒等說什麼,舒婉卻是把蕭逸向自己身後一扯,兇巴巴地衝着女人們說道:“敢算計到我男人的頭上了?真是不想混了!”
“哈哈,這就開始護着了?”衆女嬉笑不已。
“廢話,誰的誰心疼!”舒婉仰着頭,得意地說道。
“哈哈,咱們還是快走吧,省的打擾了人家春宵一刻,你們看舒婉猴急的眼都紅了。”好幾個女人一起打趣道。
“去你孃的,眼紅的是兔子。”舒婉笑罵不已。
衆女人們也說走就走,嘻嘻哈哈地和舒婉告別。
餘子曼也跟在衆人之後,向門外走去。
“子曼,餘大美女,你不留下來嗎?”舒婉抱着胳膊,歪着頭笑道。
餘子曼聞言險些一個趔趄,轉頭笑罵道:“留下來看你們春宵一刻啊?”
“我不介意你加入哦!”舒婉壞笑着說道。
“去你的!”餘子曼滿臉通紅,落荒而逃。
“哈哈……”舒婉看着餘子曼的模樣,好一通大笑。
“你這妖精,真是什麼都能混說。”蕭逸笑罵道。
舒婉回頭看着蕭逸,卻是笑着撇嘴說道:“誰看不出那大胸女人對你的心思?哼,裝的跟良家婦女似得。”
“別胡說!”蕭逸輕喝道,不過,腦子裡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晚餘子曼的那些悶騷的自言自語。
“哪有胡說?我真的不介意哦!”舒婉一臉壞笑。
“得,我也走了,留在你這裡啊,我怕我自己受不了!”蕭逸笑着說道,也向舒婉告別。
舒婉微撅起了紅脣,卻是幾分醋意地說道:“回去就受得了你曉月妹妹嗎?”
“更是胡說了!”蕭逸伸手在舒婉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舒婉一陣嬌笑,伸嘴在蕭逸脣上印上了一吻之後,才終於肯放蕭逸離去。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曉月早已經睡下了。
蕭逸也就沒驚動她,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取出了一粒歸元丹,服了下去,打坐修煉起來。
如今已經步入了天級中期,距離練氣期指日可待,蕭逸修煉的激情也是空前地高漲。
可是,時間堪堪進入子夜,蕭逸卻凜然感覺到了一股寒意,或者說是殺意。在這微涼的夏夜中,如同一柄鋒利的小刀一般,割破了夜的靜寂,讓蕭逸胳膊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不好,有天級強者盯住了這裡!”蕭逸心裡猛地一凜,即刻停住了修煉,並且第一時間放出了咕嚕和那條溫養了一天一夜的軟鞭,籠在了袖中。
悄然拉開了窗子,竄射而出,即刻向海邊掠去。
從那股寒涼徹骨的殺意中,蕭逸感覺到,今晚一場惡戰或許在所難免,對方是天級強者,曉月不能置老秦和曉月於危險之境,故而,蕭逸把戰場拉向了海邊。
堪堪掠到了沙灘上,身後就風聲掠起,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叫道:“站住,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蕭逸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來。
面前是一個黑瘦黑瘦的老者,瘦得就如同一具骷髏骨架一般,枯瘦的身子支在兩條羅圈腿上。乾枯的皮膚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皺紋,兩腮深陷,眼窩也深陷,但是,眼窩中的兩隻眼睛卻是在夜空中閃着熠熠寒光,如同兩把刀子一般,直攝人的心魄,這老者竟然是個天級後期的強者!
蕭逸心裡凜然一驚,眼前之人,卻是自己重生以來,遇到的最大威脅,略一思量,蕭逸便沉聲問道:“敢問閣下是哪位?與蕭某何怨何仇?”
老者卻根本沒有理會蕭逸的問話,而是微眯着那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蕭逸一番,臉現疑惑,一轉頭對身後的黑暗處說道:“強子,出來吧,你確定是這小子點了你們的穴?”
蕭逸聞言心頭一動,卻是看見,黑暗中漸漸走出了四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在盛世桃源酒店遇到的張強那四個人。
張強一聽老者呼喚,便慌忙走到了老者身邊,躬身一禮,小心翼翼地說道:“爺爺,沒錯,就是他!今天這小子一出手,我們就一動不能動了。”
“這就奇了,眼前這小子,明明是個普通人!不過,剛纔他出逃的速度,倒是確實有些詭異!”老者鷹隼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蕭逸。
原來此人乃是張家老一輩高手,名喚張遠山。一生醉心於修煉,無妻無子。
張強雖然是個外圍弟子,但是,一次和張遠山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心思機靈的張強極盡殷勤之能事,哄的張遠山頗爲滿意,也就抽空指點了張強幾手,張強更是打蛇隨棍上,就此牢牢巴結上了張遠山,直接叫起了爺爺。
張遠山念及自己無有子嗣,對機靈的張強也有幾分喜歡,便也默認了張強的巴結。
昨晚,張強在酒店裡被蕭逸落了大面子,吃了大虧,這口氣怎麼能嚥下,回家之後,就找到了張遠山,好一通哭訴,甚至
憑空捏造,說蕭逸大肆辱罵張家,根本不把張家放在眼裡云云。
張遠山這才爲張強出頭,出來教訓蕭逸。
“爺爺,您可得爲我們做主啊。”張強在張遠山面前,再度苦求。
“哼,廢物!一個普通人,你們四個都對付不了嗎?怎麼說你也是地級初期的修爲!”張遠山雙眼一瞪,沉聲罵道。
張強被罵的渾身一抖,卻也趕緊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爺爺,實在是那小子手段太過詭異了啊。”
“哼哼,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有多麼詭異!你們四個一起上,不要怕,有爺爺我呢。”張遠山冷聲吩咐道。倒是把蕭逸當成了一個任他調教徒弟的靶子一般,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這也難怪,一身修爲被隱星隱藏了的蕭逸,此刻看起來就是個普通人,貴爲天級強者的張遠山,又如何能把一個普通人放在心上呢?
而張強一聽張遠山這話,登時一顆心放到了肚子裡,嘴角泛着殘忍的冷笑,張強站了起來,向着蕭逸施施然走了過來,把手指關節掰得咔咔作響。
“小子,敢點你爺爺我?我看你真是壽星老上吊,活膩歪了。”張強咬着後槽牙,惡狠狠地說道。
“馬勒戈壁的,就他媽的大B那種沒種的,見了你才嚇得屁滾尿流吧!你當你是誰?敢不把強哥放在眼裡,我看你今兒倒是囂張啊?”樊五滿臉的痘印都興奮地紅了起來,顯然,這種有高手在後面坐鎮的虐殺,很是對他的胃口,激發了他天性中最殘忍的暴力因子。
四個人團團把蕭逸圍住了,一步步逼近,已經把蕭逸當成了砧板上的肉,接下只是如何施虐的問題了。
蕭逸卻是依然面無表情,冷眼看着身周的四人,腳下襬出了一個奇特的姿勢,身體無風自動,如同一株楊柳一般,微微搖曳着,卻是風拂柳步法的起手式。
張強還當是蕭逸嚇得渾身發抖了呢,哈哈一聲殘忍的笑,大叫一聲“上”!
一聲令下,四人如狼似虎般撲向了蕭逸。
蕭逸卻是始終腳下不動,只在四人堪堪到了自己身邊之時,才腳踩風拂柳步法,如一陣風般,急速掠過了四人身邊,腳下捲起了一蓬黃沙,手指疾點。
閻羅指之下,早有提防和準備的張強四人,卻是依然沒有逃了被點的命運。
“呃”張強等人如見鬼魅一般,心裡泛起了無邊的寒意。
而且,今天蕭逸所用的指法,已經不再是點到爲止了,而是用上了上次整治楚文傑和胖警察的手段,片刻之後,張強四人就如殺豬般哭號起來,身子滾倒在地上,沒命地翻滾着,劇痛難當。
“嘶”張遠山萬萬沒想到,蕭逸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瞬息間再度點倒了張強四人,可是,仔細再一看蕭逸,依然是那毫無修爲的普通人,這讓張遠山百思不得其解。
“你的身法很特別,你到底是什麼來頭?若是能老實地交代,老朽或許能下手輕點。”張遠山看着蕭逸冷冷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