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姐,你是肝氣鬱結,導致胸肋悶滯,在西醫上或許叫做深度抑鬱,在中醫上,就是經脈不暢,我會用‘觀音手’推拿絕技,一點點打通你的肝經和胸肋間的鬱結,不管是不是抑鬱症,自會痊癒,也自然不問你到底是什麼原因所致。而反過來,若是你只採用西醫的談話治療,身體的淤滯不通的話,即便是談一百年,也定然毫無效果,這也就是西醫稱抑鬱症爲絕症的原因。”蕭逸轉身看着劉白卉,不無譏諷地說道。
劉白卉支支吾吾,顯然要拼命地反駁,無奈卻絲毫髮不出半點聲音,急的差點沒暈過去。
“請閒雜人等暫時出去,我這就爲舒小姐推拿。”蕭逸又吩咐道。
“我也要出去嗎?”餘子曼問道。
“你隨便,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出去。”蕭逸說道。
“哼,誰稀罕看?”餘子曼哼了一聲,和另外兩人一起出了房間,並帶上了房門。
屋子裡一下子只剩下了蕭逸和舒婉兩人。
“舒小姐,到牀上正面躺下!”蕭逸挽了袖口吩咐道。
“要脫衣服嗎?”舒婉一邊向牀鋪走去,一邊混不在意地問道。
“隨你!”蕭逸更是不在意地答道。
舒婉腳步一頓,沒想到蕭逸給出的竟是這樣的答案,自己的玉體,哪個男人不想一窺究竟呢?眼前的小男人竟然說“隨你”?
舒婉不由得認真地看了一眼蕭逸,卻是驚詫地發現,眼前的小醫生,年紀看起來不大,眼睛裡卻是一副成熟老練的樣子,那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世間所有的一切。
“好一個特別的小男人!”舒婉心裡暗歎,卻也和衣躺在了自己寬大的牀鋪上,既然蕭逸說穿着衣服也不
影響,舒婉自然不可能主動寬衣解帶。
只是,即便穿着衣服,舒婉這一躺下,玲瓏有致的身段也驟然呈現在蕭逸眼前,尤其是領口處,露出了一大片白膩的肌膚,和一抹淡紫色的胸衣,在這奢華雍容的房間裡,散發着一種極致的誘惑力。
蕭逸瞬間就感覺躁動起來。
默運玄醫真經,蕭逸勉力壓下了身體的躁動,伸出雙手,扶上了舒婉精緻白皙的小腳。從腳部開始,一路向上,按摩開去。
被蕭逸摸到玉足的那一刻,舒婉就渾身一陣輕顫,自己的身體是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但是卻是男人的禁區,從來沒有人碰過自己的腳。
偷眼看了一眼蕭逸,小男人此刻卻是目不斜視,那溫熱的雙手,或推、或揉、或點、或按,似乎有神奇的魔力一般,帶起了舒婉身體最深處的一種悸動。
舒婉登時打了一個顫,一聲輕哼就要脫口而出,臉上閉上了嘴,勉力忍着,可是,那感覺卻揮之不去。
蕭逸雙手越來越熱,也愈發地把“觀音手”的推拿絕技發揮到了極致,令舒婉微顫的同時,出了一身的汗。
終於在蕭逸滾熱的雙手擦着舒婉的身體,揉過了肋下期門穴的時候,舒婉渾身巨顫,大汗淋漓,癱軟在牀上。
這昏暗的房間裡,氣氛濃重地化不開一般。
“沒想到,你的推拿卻是這樣的!”舒婉幾分虛弱地笑道,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着蕭逸。
“去洗一下,把隨汗排出的髒東西都洗淨,再有個兩三次,也就差不多痊癒了。”蕭逸坐在椅子上說道。
舒婉臉色通紅,氣喘吁吁地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汗液竟是灰黑色的,粘粘糊糊地滿身都是。
“啊?”但凡女人都是愛乾淨的,舒婉乍見自己這樣,吃了一驚,急忙起身下牀。
走過蕭逸身邊的時候,卻似乎腳步不穩,竟一下向蕭逸歪倒過來。
蕭逸一伸手,堪堪扶住了她的身子,可是舒婉的一隻小手,卻不偏不倚地按到了蕭逸的腿間。
隨即舒婉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小聲伏在蕭逸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還以爲我的魅力真的退步了呢!”
說完,一扭纖腰,進了浴室。
蕭逸捱了舒婉這一抓,渾身一顫,心裡一陣愕然,沒想到舒婉竟能做出這樣的舉動來。
這個女人身上真是充滿了矛盾與神秘,似憂鬱,似狐媚,又自有着一種果斷、大膽。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蕭逸心裡不由得忖道。
一會兒功夫,浴室的門一動,一身紅色長裙的舒婉撥動着半溼的長髮走了出來。卻是第一時間走到了窗邊,一把拉開了那厚重的窗簾,午後的陽光一下子傾瀉進了屋子。
舒婉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轉過身來,對蕭逸笑道:“這是我兩年來第一次拉開窗簾!”
蕭逸笑着迎了過去,說道:“肝氣鬱結自然會抑鬱厭世,只要打通了你鬱結的經脈,你就會像從前一樣了。”
舒婉深深地點頭,笑道:“沒想到,我還會有好的一天。”
蕭逸笑而不語。
舒婉腳步輕挪,快步走到了房門前,一下子來開了房門。
門外卻是幾個趴在門上側耳傾聽的人,剛纔屋子裡舒婉的輕哼聲,讓人臉紅心熱,又令人猜測不已,不知道蕭逸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能讓舒婉發出那種聲音。尤其是餘子曼,一臉的驚詫,滿眼的八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