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不行,絕對不行。”聽到孟浩天的話,崔瑞九好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樣大聲喊道。
“那我可就沒有辦法了。”
崔瑞九爲人陰險,而且喜歡以己度人,所以一聽到孟浩天的話,他心裡立刻琢磨氣起來,認爲孟浩天是在故意詐他。
“如果你毀掉了這幅畫,卻證明他是真的,怎麼辦?”
聽到他的話,孟浩天也沒有回答,而是偷偷的捏了一下方瓊的手。方瓊立刻反應過來,直接說道“這幅畫值多少錢,我們十倍賠償。”
“好,那就來吧。”
聽到他的話,孟浩天也不了囉嗦,在桌子上拿出了兩張紙巾,就開始在《馬勒第茲河邊的少女》上面猛擦起來。
經過剛纔的事情,也就沒有人去阻攔孟浩天,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去看孟浩天到底想要做什麼。
在紙巾的擦拭之下,《馬勒第茲河邊的少女》的油畫立刻被毀掉了,也不知道是孟浩天的惡趣味還是爲了堅定真假。
孟浩天用紙巾擦的地方,正好是《馬勒第茲河邊的少女》裡面,少女最隱私的地方。
看孟浩天的手臂不斷抖動,而且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很多人都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了。
很快,少女的隱*位級開始出現了變化,慢慢的竟然變成了一張人嘴。
雖然都是嘴,不過卻能夠清楚的看到,那是人臉上的嘴巴。繼續擦了一會,人嘴周圍的下巴,鼻子,臉龐就出現了。
孟浩天也沒有說什麼話,把紙巾一丟,就樂呵呵的看着劉奉樓這位專家。
看到這裡,崔瑞九感覺自己雙腿無力,就向後坐了下來。
這一副《馬勒第茲河邊的少女》,他還真是不知道是假貨,現在他還真是想打自己一個嘴巴。
幹嘛要把《馬勒第茲河邊的少女》拿出來賭鬥,劉奉樓都看不出底細,要是轉手的話,肯定能夠按照真貨轉手,何至於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呢?
本來在他屁股下面有一個椅子,不過站在他背後的方瓊手疾眼快,偷偷把椅子向後一拉,結果崔瑞九直接坐在了地上。
好在當時所有人都只是注意《馬勒第茲河邊的少女》,沒有人看到方瓊的小動作。
發現孟浩天正臉上含笑的看着自己,方瓊突然擡頭看着天花板,還吹起了口哨。
孟浩天還真是沒有想到方瓊有這麼調皮可愛的一面,也不顧去看劉奉樓和崔瑞九的洋相,開始欣賞美女了。
“下,下一場。”劉奉樓頭上已經出現了汗水,有些結巴的說道。
本來他和崔瑞九計劃好了,來一個一石二鳥,可現在,反倒是他倒黴了。接連輸了兩場,要是還不敢繼續比下去,那將來他在鑑寶界裡也休想立足了。
所以他現在不斷怎麼想,都要硬着頭皮繼續比下去了。
崔瑞九也是賭徒心態,搖了搖牙,就再次拿出了一個寶貝。
這傢伙心裡現在也充滿了火氣,手裡的硯臺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面。
看到崔瑞九拿出來的硯臺,劉奉樓的眼角不由抽動起來。
這一個硯臺可他一點都陌生,因爲這還是崔瑞九賣給他的。
這一個硯臺的確是東晉時的澄泥硯,而且還是一位書法家曾經使用過的,不過上面卻有一些刮痕,就讓這一方硯臺的價值大打折扣了。
劉奉樓知道崔瑞九根本就不懂這些,所以運用手法把上面的刮痕遮擋住了。
現在他害怕被孟浩天發現馬腳,到時候以崔瑞九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到崔瑞九拿出硯臺,孟浩天心裡也咯噔一下,他不是專門的鑑定師,鑑定瓷器是用真氣取巧,鑑定油畫的知識也明白一下,不過對於文房四寶,就是一竅不通了。
不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孟浩天卻發現了劉奉樓臉色的變化,也猜出了一些問題。
“還是以前的規矩,您先請。”
劉奉樓眼睛一轉,笑着說道“之前兩局都是我先,這一次應該是你先了。”
他心裡的算盤打的倒也精明,就算孟浩天有本事能夠看出上面的刮痕,自己背後在崔瑞九面前也可以推到孟浩天的頭上。
敵人越想要讓你幹什麼,你就越不能幹什麼。聽到劉奉樓的話,孟浩天搖了搖頭說道“您可是前輩,您不先上眼,哪裡有我看的份?”
“不,賭鬥也要輪莊,這一次,你先來。”
“不不不,還是你先來。”
要是最開始的時候,兩人彼此推讓一下還情有可原,可現在劉奉樓都輸紅了眼睛,突然展現出君子風範了,自然不會有人相信。
此時方瓊和崔瑞九都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劉奉樓,你先來,讓孟浩天知道知道厲害。”
主家這麼說了,劉奉樓只能苦着臉,裝模作樣的看了半天之後說道“這個,是真的,是東晉時候的。”
說完就把硯臺推給了孟浩天,孟浩天拿起來看了半天,結果就發現硯臺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他自然看不出硯臺的真假,不夠劉奉樓剛纔的表情給他提了醒,開始仔細的打量起硯臺,而且還將一股真氣偷偷注入到硯臺裡面。
劉奉樓造假的手段還真是厲害,用肉眼看,硯臺根本沒有什麼不對勁,不過真氣一輸入,就把硯臺上面遮掩刮痕的東西震掉了。
孟浩天笑呵呵的說道“這是一個很古老的硯臺呀,古老的都有很多歲月的痕跡了。”
聽到孟浩天的話,崔瑞九立刻拿起了硯臺細看,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好幾道劃痕。
“這,孟浩天,你把硯臺給破壞了。”劉奉樓急忙說道。
“喂,我空着雙手,能把石頭給弄出刮痕來麼?”
崔瑞九也不是傻瓜,剛纔劉奉樓的反應就讓他懷疑了,手裡握着硯臺,扭頭看到“是你弄壞的,混蛋,你賣給我的就是一個殘次品。”
說完崔瑞九直接拿着手裡硯臺砸了過去。他手裡的的古董大多數都是通過劉奉樓買進來的。
現在拿出三個,三個都有問題,劉奉樓沒有鬼才怪。一想到自己好像是一個傻瓜似的被劉奉樓騙的團團轉還不知道,崔瑞九就惡由膽邊生,也不管會不會把劉奉樓直接秒殺,直接丟出去手裡沉重的硯臺。
崔瑞九突然發難,在場的衆人中,恐怕只有孟浩天能夠反應過來,不過他可沒有出手救人的打算,樂呵呵的看着兩人狗咬狗。
都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過今天劉奉樓卻多虧了以前做了倒賣假古董的買賣,要是硯臺貨真價實的話,非被崔瑞九打死不可。
不就算是這樣,他也是頭破血流,直接倒在地上了。叫了兩聲之後,劉奉樓雙眼一翻,直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雖然老老實實躺在地上,不過劉奉樓的眼皮不斷顫動,一看就知道是在裝死。不過崔瑞九也擔心鬧出人命,狠狠踢了劉奉樓兩腳,就讓手下的保鏢把劉奉樓直接拖出去丟開。
被孟浩天這麼鬧騰了一下,所謂的對賭顯然是不能繼續下去了。在崔瑞九拂袖而去之後,鑑寶師和記者們一個個也都相繼離開了。
“哈哈,孟浩天,你還真是厲害。”一邊說着,方瓊還毫不客氣的在孟浩天手裡的兩張支票抽出來一張。
“你幹什麼?”
“說好了,一人一半。”方瓊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怎麼感覺剛纔就是我一個人和劉奉樓對賭,你貌似沒有幫什麼忙吧?”
“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麼?”孟浩天笑呵呵的問道。
“我不是給你幸運之吻了麼?沒有我給你的幸運你能贏麼?”
說完方瓊就紅着臉跑開了,孟浩天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無奈的說道“這是什麼吻呀,五百萬,也太值錢了。”
“方瓊人家是大家閨秀,天衆娛樂的總裁,難道一個吻還不值這麼多錢麼?”
聽到背後傳來的女人的聲音,孟浩天才注意到,原來房間裡還剩下了一個女人。
剛纔對賭的時候,孟浩天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古董上面,還真是沒有注意到房間裡都有什麼人,自然對這個女人也沒有什麼印象。
不過看了兩眼,孟浩天就做出了鑑定,這是一個極品女人。
女人穿着一聲藍色繡花旗袍,身體的曲線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
沒有穿着絲襪的雪白雙腿晃來晃去,讓孟浩天還真是被晃的眼暈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來熟,直接走到了孟浩天的身邊,靠的相當近,孟浩天都能夠清晰的聞到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
“孟浩天,沒有想到,你是這一個這麼有本事的男人呢。”
“這個,不是我厲害,都是劉奉樓的襯托,他太弱了。”
女人輕哼了一聲,顯然沒有繼續討論這傢伙的打算,有些嗔怒的說道“你也不問問人家的名字麼?”
“嗯,你叫什麼名字呢?”
“陳美麗。”
“好名字。”
“只有名字好麼?難道人就不好麼?”陳美麗說着,動作還十分自然的挽住了孟浩天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