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輕語小尼姑粉面通紅,她便十八九歲的樣子,娃娃臉,雖然叫輕語只會語句輕柔舒緩如同行雲,如同緩溪一般,輕輕柔柔,嫩嫩雅雅的樣子。
聽見陳楚說騎一次,打一炮的污言穢語終於忍耐不住了,已經八層勝算的一副好棋全然放棄了。
輕語暈紅的臉蛋兒一扭兒輕輕站起身。
“你……好生無恥……”輕語小尼姑說完拂袖轉身而去。
陳楚挽留:“輕語小師傅,您別走啊,咱倆再接着玩兒啊……”
這時,正在觀看殘局的一些人也瞧着這邊,葉倩柔跟韓婷婷不禁皺着柳眉。
韓婷婷哼了一聲。
“倩柔,你看到了吧?那個死小子不知道又憋着什麼壞,把人家好好的尼姑給氣跑了,這種人就應該炒了他。”
葉倩柔咬着紅脣,心思還有些不定弦,兩條大腿還有點發麻,腦中還殘留不少陳楚揹着她摟着她大腿的片段羞臊人的記憶。
“婷婷,你看他好像是贏棋了,把那個尼姑贏了,尼姑好像受不了打擊輸的還哭了……”
……
陳楚嘆了口氣。衝另外的妙語尼姑說道。
“妙語小師傅,你看你師妹巧語也太受不了打擊了,棋下不過我沒關係,但也不能丟棋走人啊?好吧,這一盤我就當做險勝吧……”
我呸!
妙語尼姑氣得臉龐紅漲漲的,暗想哪來的這麼不要臉的人?你都被巧語師妹殺的快乾巴老將了,你還險勝?你險勝個屁啊。
“咳咳……”妙語輕輕咳嗽一聲道:“陳施主,算我師妹涉世未深,但你贏她一局還是進不了第五重門的,必須勝過我才行。”
“哦,行,妙語師傅是紅棋,請大師先走吧。”
“嗯,還是你來吧。”
“好吧,那我來。”陳楚說完走了一步。
妙語呼出口氣,明明紅棋先行,只不過跟這小子客氣了一句而已,他還當真了。
妙語秀眉緊鎖,完美無瑕疵的容顏似乎比葉倩柔還要美上兩分,只見她凝眸注視着棋盤,時而修長柔荑推動棋子,時而玉手托住香腮,凝神思考。
陳楚呼出口氣,才走五六十步,已經被妙語殺的東倒西歪。
陳楚摸着玉扳指,呼出口氣。
嘿嘿笑道:“妙語小師傅,您經常來青巖寺這邊瀟灑嗎?”
咳咳咳……妙語正思考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弄的不知所措,自己是個尼姑,來這裡只不過幫忙,這小子竟然說成瀟灑,那自己成了什麼人了。
“施主,請你自重。”
“我一百二十八斤。”
妙語無語了。
忽然,一雙手抓向她的山峰處。
同時一個聲音喊道:“不好,有蚊子。”
“呀!”妙語嚇得躲開那雙手,手中棋子吧嗒掉落,落錯了地方,陳楚嘿嘿笑着把妙語的一隻馬吃掉了,緩解了危機。
“陳施主,你……”妙語咬牙啓齒的,一雙清亮的美眸狠狠剜了陳楚幾眼,隨後落座繼續下棋。
陳楚嗯了一聲:“妙語小師傅,您是喜歡用馬還是用炮?”
“我喜歡用車。”妙語現在聽見他的聲音都討厭。
“哦,原來妙語小師傅喜歡用槍啊!大槍有力道,直來直去的,一桶就到棋盤底部了,一拔就又抽回去了,然後一桶就又見底了,一拔就又……”
妙語臉紅了。
“陳施主,請你自重,阿彌陀佛……”妙語道了一聲佛號,雙手合十,兩眸微眯,低低的唸誦經文。
陳楚嘿嘿笑道。
“妙語師傅,不知道觀世音菩薩是男是女?你看啊,史料上記載觀世音菩薩是男人的,但爲啥還穿裙子?可見是個大變態,就跟泰國的人妖似的,說話還用蘭花指……你說如來那麼看重他,是不是兩人搞基啊,一攻一守……”
“無恥……”妙語憤然離座。
陳楚忙道:“妙語師傅你別走啊,你走了這盤棋怎麼算?”
妙語深呼口氣,平息一陣,背對着陳楚淡然道。
“輸即是贏,贏即是輸……”妙語說完忿然離去。
陳楚撓撓頭,走回殘局這裡。
原定和尚忙問:“陳施主,你和兩位師傅勝負如何?”
“唔……小勝,我只是小勝而應,我和巧語妙語兩位小師傅的棋藝不相伯仲,只是我略微高了一點點,小勝不足掛齒……”
衆人一暈。
尤其那些還在研究殘局的。
不禁挑起大指道:“這位兄弟好厲害,我們都是那兩個小師傅的手下敗將,您年歲不大竟然能勝了兩位小師傅,真是高手啊!”
“是啊,而且還這麼謙虛……”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原定和尚打了一聲佛號,帶陳楚三人進入五重門見藏龍。
陳楚撇撇嘴,心想這和尚,下個棋都能跟我佛慈悲聯繫在一起,就像政治一樣,不管什麼好事兒,都跟黨的領導扯一塊去。
五重門大了一些,院落匡闊,大殿亦是雄偉,繞到了後殿,一衆人等已經坐到了那裡。
聽到一朗聲唸佛說法之音。
一行人走了進去,只見下面蒲團已經坐着二十幾人。
都是俗家人,和尚站在兩側,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和尚坐在正中,顯然是方丈了,而在講經說法的卻是一個年紀二十多歲的粉面和尚。
這和尚太過於眉清目秀了,如果不是光頭,亦然要被人誤以爲是女人。
他發音鏗鏘有力,而在他身邊一側坐着兩個年輕的小尼姑,正是剛纔下棋的輕語與妙語。
兩個小尼姑此時目光如同刀子一樣狠狠的剜着陳楚。
顯然,恨意已經達到五星了。
年輕和尚中斷講法。
而陳楚身後的韓婷婷小聲嘀咕:“倩柔啊,你還真沒說錯,陳楚這小子還真是你的福將,咳咳……要不借我用幾天。”
陳楚咳咳兩聲,心想老子是保鏢,又不是性保健品賣的膠皮娃娃,你說用就用啊?
“倩柔,用兩天我就還給你,這次也幸虧這小子混進來了,我能找藏龍法師開光了,你看藏龍法師,跟彌勒佛似的……”
此時,原定和尚上前兩步躬身道。
“悟德方丈,又有幾人與我佛有緣……”
臺上那老和尚微微擡起眼皮道:“好,讓他們落座吧……”
陳楚幾人謝過,剛往前走幾步。
那悟德方丈忽然睜開眼指着陳楚道:“這位施主,你從何處來?”
很顯然,這是一句禪語。
比如從來出來,到去中去。
陳楚一愣:“我從我們村來啊。”
轟……衆人都忍不住笑了,葉倩柔跟韓婷婷也一捂臉,感覺站在這貨面前都跟着丟臉。
“我是從我們村裡來的啊?小楊樹村三社的。”
“咳咳……”悟德方丈擺擺手。
“罷了罷了,當年我佛如來被孔雀啖入口中,後如來在孔雀背上掏洞而出,並供奉孔雀爲母,可見佛亦是不拘小節,你落座吧……”
“多謝。”
“等等,你有東西掉了。”
陳楚頭也沒回,直接落入座位,而其他人的目光還都在四處查找,包括韓婷婷跟葉倩柔,撒目一遍也沒看到陳楚有東西掉。
悟德方丈哈哈笑道。
“這位施主,你很有悟性啊,大智若愚,大智若愚……”
衆人不解。
悟德遂又道:“人來世上一遭,赤裸空空而來,死後空空而去,本來便是要了無牽掛的,家有良田千畝一日只需三餐,有廣廈萬間,睡眠只要七尺牀榻,雖然都明白這些是身外之物,但有有誰能做到割捨這些做到了無牽掛?寺外那些抽籤拜佛之人,嘴上心誠,但實際上並未做到心誠……這位施主反而真做到了空即是空,看來能過了幾關來到五層門卻是與佛有緣了。”
韓婷婷掐了陳楚一把:“行啊,未曾年,能得到方丈誇讚的人卻是不多了。”
葉倩柔也咬着嘴脣:“陳楚,你剛纔是怎麼領悟到方丈的禪機的?”
陳楚撇撇嘴。
“不知道那老和尚在胡說八道什麼,他說我東西掉了,可我兜裡也沒幾毛錢,兜都比臉乾淨,掉不掉我還不比他清楚?”
咳咳……兩女無語了。
“這位施主,敢問是許願還是開光?”這時那個年輕和尚聲音清朗的說了一句。
韓婷婷忙說:“我們開光,有一件信物要請藏龍法師開光。”她說着美眸在衆位和尚面前一一掃過。
那個年輕和尚往前走了兩步,伸手來接信物。
韓婷婷搖頭道。
“這位師傅,我奶奶說過,這件信物一定要讓藏龍大師開光才行。”
“小僧便是藏龍。”那年輕和尚說着,低低的道了一聲佛號。
韓婷婷眨眨眼,陳楚也有些狐疑,這個年紀頂多二十二三歲的和尚竟然會是那個牛叉閃電的藏龍法師?
震驚了一陣,韓婷婷把信物掏出,是一尊小佛,藏龍開光完畢交還與她。
陳楚打了個哈欠。
“老總,你說韓婷婷是不是有病啊,大老遠的,廢了這麼多周折,那個和尚開光就往上面點一點洗腳水……”
葉倩柔差點噴出去。
“滾……陳楚,那叫聖水,什麼洗腳水,這東西信則靈,不信則無,罰你一會兒揹我下臺階。”葉倩柔說着臉刷的紅了。
陳楚不由得心裡一跳。
兩人上臺階的時候,葉倩柔兩條修長的美腿夾着他的腰,已經感受到了水深火熱的了。
下臺階葉倩柔那波濤洶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的住了。
“老總,以後我們每個禮拜都來這裡抽一次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