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的表情很有喜劇色彩,就好像猴子吃了辣椒,領導吃了大便一樣。
那表情扭曲的極有戲劇性,讓何潔忍不住的撲哧撲哧笑出聲響。
服務生也是一臉豬肝色。
吃生牛肉?這尼瑪是野人啊!
陳楚咳咳兩聲道:“我是練搏擊的,懂吧?真正練搏擊的人就得吃生牛肉。”
唐建輝點了點頭:“這句話倒是有點道理,世界很多俱樂部,日本的o1,米國的mma,他們的很多運動員也選擇生牛肉爲食,李小龍知道吧?他長長把生牛肉榨成汁,裡面放進生雞蛋和牛奶當飲料喝……”
何潔不禁有些噁心。
陳楚呵呵一笑,讓服務生去準備,而且衝惡魔童子那個方向豎起了箇中指。
心想輸人不輸陣,你管我能不能吃呢,我先要上來再說,老子就算不吃也噁心死你們,nnd!這招叫做啦蛤蟆呼腳面,不咬人噁心人。
時間不大,陳楚的菜先上來了。
因爲這貨的牛排牛肉都是生的,基本上不用加工了,直接就血刺呼啦的端上來了。
牛肉是冰凍的。很多人都湊熱鬧的看着。
陳楚咧咧嘴,咳咳兩聲。
大夥都想看看陳楚這貨怎麼吃。
陳楚拿起叉子紮了扎,沖服務員擺手道:“你這牛肉怎麼是凍得?”
服務生咧咧嘴解釋:“這位先生,這牛肉都是空運過來的,都是冰凍的,牛排是緩過來的,而牛肉是冰封的,如果解凍,全是血水……沒法吃啊。”
“啊!我就愛吃全是血水的,你給我解封,不然我不吃,我也不付賬。”
服務生沒辦法,感覺這貨有點野性。
在說在都城這地方,什麼奇怪的人都有,開個貓屎咖啡都有的是人去喝,那真是動物拉出來的咖啡豆製作成的咖啡,也算是動物的屎。
要是哪天流行喝人屎咖啡,也會有人來品嚐的。
而且來的肯定都是一些領導啥的,就這種人纔有獵奇嚐鮮的。
片刻,把這牛肉風化了,其實就是用噴槍加熱一下。
隨後血刺呼啦的肉肉端了上來。
對面惡魔童子,以及唐建輝與何潔的牛排也端上來了。
人家別管是六分熟,五分熟,畢竟帶着一個熟字,上面還冒着點熱乎氣。
陳楚這貨的東西像是血漿倒在肉上似的。
何潔不吃了,一手握着刀,一手拿着叉子,眼睛瞄着陳楚。
唐建輝也瞄着他,剛填嘴裡一口牛排。
陳楚那邊刺啦一聲,一刀扎進去,剛風化好的牛肉竄出一竄血漿,噴到唐建輝臉上。
“呀……”這貨一下跳了起來,忙找東西擦。
陳楚撇撇嘴:“你幹嘛?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吃個生肉麼?你剛纔還說練搏擊的都吃這玩意。”
陳楚血刺呼啦的切下來一塊生肉填進嘴裡。
唐建輝抽出條紙巾捂着嘴,直接跑了出去,何潔也跑了。
陳楚回頭,看看對面的惡魔童子和他的教練,兩人面目表情像是吃了大便一樣的難看,嘴裡咀嚼着的牛排像是卡在那似的無法下嚥。
剛咕嚕一聲嚥下去一半。
見陳楚張了張嘴,把吃進嘴裡嚼的黏糊糊的生肉一口吐進盤子裡。
“嘩嘩……”惡魔童子和他教練終於忍不住捂着嘴要吐了。
陳楚擦擦嘴和眼睛。
心想:他媽的,自己這算是成全別人噁心自己了。讓唐建輝把那個妞兒給帶走了。
一結賬,花了三千多,陳楚這個肉疼,啥也沒吃啊,這錢算是打水漂了。
剛出門,就看見何潔像是要吐的樣子,而唐建輝手放在她的後脖子上,好像在摸。
還在拍着她的背。
陳楚這個氣,心想這個大尾巴狼,自己倒是給這小子創造機會了。
“咳咳……何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們練搏擊的人爲了增強體質,發揮人體的極限,所以經常吃一些讓常人看着難以下嚥的東西,其實呢,我們也只是想爲國增光,打敗囂張的外國人,揚我國威……”
何潔轉回身,清亮的眸子看着一臉大義凜然的陳楚。
“其實,你們也真是不容易的。”
陳楚呵呵一笑:“這不算什麼,平常訓練的時候哪有這麼好的牛肉啊,都是一些不好的牛肉我們也這樣吃,本來我們的身體就沒有外國人壯,再不下點狠心,就與他們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何潔莞爾一笑。
陳楚遂道:“不如……何潔小姐,我請你吃點好吃的東西吧,保證你沒有吃過。”
唐建輝皺皺眉,他一聽陳楚在這吹牛掰就渾身上下不舒服,這貨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話。
不過何潔反而側臉想了一下道:“好啊,這次吃什麼?”
“肯定不是這什麼牛排了,走,我帶你吃點綠色食品……”
……
都城很大,千百年的老城了,現在更是全國數一數二的大都市,燈紅酒綠,歌舞昇平,到了晚上更是繁華的不用說了。
而與都市繁華的對應,便是衚衕小街道的秀美。
走出幾條大街,東拐西拐的幾人便走進了一條燒烤巷子。
清涼的夜風,煙熏火燎的燒烤,喝着扎啤吃着竄的男女,一陣陣歡聲笑語不斷迴盪在屬於中下階層的百姓當中。
夜晚的大拍檔,格外的紅火熱鬧。
唐建輝不禁皺皺眉。
“陳楚,這東西根本不衛生,怎麼能帶何潔小姐來這種地方呢?怎麼能吃這種東西呢?趕緊走,換一家,哪怕是吃一碗老北京炸醬麪,北京烤鴨也比這玩意兒強啊!”
陳楚撇撇嘴,心想你懂個屁呀。
“咳咳,建輝兄,如果你不喜歡這個,咱們再回去,我要一份一分熟的牛排?”
唐建輝一聽這話肚子裡直翻江倒海的,又差點吐了。
何潔咯咯咯笑了幾聲。
不過走近燒烤攤卻啊!的叫了一聲。
陳楚心想:尼瑪,你叫喚個屁,燒烤又什麼好怕的?還能給你烤耗子是咋的?
他一過去也嚇了一跳。
心想,這尼瑪京都人,真是……狠啊。
燒烤攤一串串的,肉串不用說了,竟然還有蠍子竄,蟑螂竄,螞蚱竄,蟲子竄,還有是蜘蛛……是炸的。
陳楚一陣毛骨悚然,這玩意看都迷糊了,真的能吃?還真的敢有人吃?
眼睛一瞟,看到一處東北燒烤的排擋。
領着兩人直接朝那邊走:“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吧……”
陳楚說着進去了。
先掃了一眼,見沒有特別的,老闆也挺實在。
陳楚這才招呼:“十瓶冰鎮啤酒,三十串羊肉串,十竄豬腰子,還要菜竄……茄子辣椒……”
唐建輝和何潔根本沒說話,這貨說了一堆,老闆去忙活了。
唐建輝哼了一聲:“告訴你,你叫的這些東西你自己吃,我們可不吃。”
何潔也默不作聲的坐着。
扎啤上來了,她有些乾渴,不禁喝了一小口,立即臉上佈滿紅霞,在夜晚的風兒吹拂下,更顯得嬌美。
菜串先烤好上來了。
一陣陣的清香飄灑,陳楚不客氣大吃大嚼了起來,隨後大口喝啤酒。
何潔看他吃的香,忍不住吃了一口,喝了一口小酒。
不禁嗯嗯兩聲道:“挺不錯呀!”
陳楚遞過來一竄東西:“嚐嚐這個……”
何潔看了他一眼接了過來,吃了一口,感覺有點騷,見陳楚讓她喝酒,忙喝了一口啤酒,騷味頓消。
“咦?”何潔吃了幾竄,半瓶啤酒入肚,有點發飄了,也有些眉飛色舞起來。
陳楚呵呵笑了,感覺這妞兒不能喝酒,不喝正好,一喝就多,這樣的妞兒好搞定了。
何潔也沒有什麼形象了,又是半瓶啤酒下肚,咯咯咯笑道:“陳楚,你給我吃的是什麼東西啊?有點騷,不過挺好吃的,咯吱咯吱的,哈哈哈……”
“呃……好東西,大補的,男吃補陽,女吃補陰,還能養顏呢——豬腰子。”
“哈哈哈……你敢給我吃這東西,你太壞了,哈哈哈……”何潔接過陳楚又給她打開的一瓶啤酒,喝了一大口,小手一揮道:“老闆,把這些東西都撤掉,再來二十串豬腰子……”
唐建輝傻眼了。
……
何潔喝了兩瓶啤酒就暈頭轉向了。
陳楚要揹她,唐建輝推了他一把:“喂,遠點,我給她家人打電話接她……”
陳楚呵呵笑:“建輝兄,我送她不一樣麼?”
“你送她?不一定送哪個賓館去了,陳楚你別亂搞,這種事搞出事兒了,人家酒醒了說你違揹她的意願,你就是強姦罪……”
“切!”陳楚走到牆邊嘩啦啦的開撒尿。
唐建輝忙把臉轉過去。
不過這大排檔的老闆已經習慣了,喝多酒的人,醜態百出,這根本不算什麼。
何潔貼在唐建輝身上,這貨揹着臉不去看陳楚撒尿。
何潔一張嘴,這些吃的東西一口沒遭禁,全吐唐建輝肩膀上了,亂七八糟的東西順着唐建輝的脖領子滴滴答答的流進他的衣服裡。
這貨石化了七八秒鐘,纔不願意接受眼前的事實。
“陳楚!”唐建輝狠狠叫了一聲。
“啊?幹啥?”陳楚轉回身提完褲子。
“快,快把她扶走……”
“啊,吐了?”陳楚呵呵一笑,扶起搖搖欲墜的何潔,唐建輝像是被雞姦了一樣的難受,想要洗一洗,也沒地方,一股酒氣薰的他頭暈腦脹,更難聞的是那些吐出來的噁心東西,比拉出來的還邋遢。
老闆這時出個餿主意道:“小夥子,你也喝點酒就沒事了,這叫以毒攻毒。”
唐建輝氣呼呼的接過一大杯扎啤張嘴灌了進去,隨後打了幾個飽嗝。
算是挺了過去。
三人也不開車了。
陳楚扶着何潔,而唐建輝也搖搖晃晃的。
“靠~!這貨是不是男人啊?怎麼酒量跟何潔似的?這妞兒兩瓶啤酒就倒下了。”而陳楚看看剛纔唐建輝喝的那大杯扎啤,頂多三瓶啤機,也完了?
陳楚忽然眼睛動了動,心想好事兒啊,一會兒找個房間,自己把何潔給辦了。
辦完之後把她扔唐建輝牀上。
第二天醒來自己爽完了沒事,有責任就全讓唐建輝負責,嗯……老子太聰明瞭,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