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身子一下緊張了,不自然的抖了一下,撫了撫頭髮,鎮定道:“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店也兌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我要許姐你的人,還要你的心。”陳楚摸着她的膝蓋,隨即抓住她的小手,一片腿已經騎馬一樣騎在她的細柔的腰肢上,隨後兩腿往下一豎,已經壓在她的身體上。
嘴巴在夜的黃昏的燈光中尋找着許夢的嘴脣。
“不要……不行……我們不能這樣了,必須分手……”許夢掙扎着,躲閃着嘴脣,不過香腮和美麗的脖頸面頰還是不知落上了陳楚多少個親吻。
陳楚覺得,應該給這女人補一炮,讓她記住自己的好,那樣這層關係就不會斷,說不定犯癮了還得主動來找自己的。
壓着身下的女人,陳楚兩手解着她的胸衣,而一隻手已經伸進去摸了起來。
許夢掙扎着:“你不要這樣,我都給了你了,你也得到過了,爲什麼你們男人的佔有這麼強?非要把我捆住,定住,難道要把我時時刻刻帶在身邊,背在背上纔是你的女人嗎?你能不能給我一點點的空間……還有,我們不可能的,這樣下去沒有什麼好結果,你還年輕,你很有未來,姐姐沒了,姐姐再過幾年就人老珠黃,沒人要了,咱們這樣下去有意思麼?我也給你了,什麼都給你了,店也答應你了,咱們分手好不好……”
“嗯……許姐,是這樣的,分手……我心裡太難過,你怎麼忍心捨得我難過呢。”陳楚說着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表情自然又深情。
“不要臉!”許夢看着他深情的目光最後就蹦出了這兩個字:“陳楚,你就是一個流氓,而且是一個很色的,很小的流氓!”
“哈哈哈!許姐,我真的小麼?許姐,你嘗試過的,說良心話,我這個流氓是大還是小?”
許夢臉騰的紅了,說到這裡渾身都不自在的亂動,心慌意亂,小腹火熱。
而後閉上眼:“最後一次……”
陳楚笑了笑,把她的內褲褪掉。
車椅向後倒去。
心想自己還沒玩過車震呢,而且還是在最新款的奔馳車裡搞這種事。
爽啊。
有些忍耐不住的,他自己的衣服還沒脫,直接拉開褲鏈。
然後許夢的衣服也沒怎麼脫,只露出白花花的肩膀。
陳楚輕車熟路的。
隨後慢慢運動起來,而後不斷的加快。
夜色裡,車身一動一動,隨後開始劇烈的抖動。
輪胎一顫一顫,像是要被一股衝擊力搞爆了一樣。
車內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壓抑的呻吟聲。
隨後呻吟聲不斷的變大起來,在退潮的海浪中,這呻吟聲並沒有被淹沒,而是更清晰,更綿長,更婉轉如同黃鸝般繞樑三日不絕般的動聽而勾人心魂。
女人……真是個好女人。
陳楚一邊搞着一邊愛不釋手。
女人有很多種,但是最好的女人莫過於最溫柔的女人,而溫柔有很多種,最好的當然是牀上的那種體貼溫柔,而那種肌膚柔若無骨的感覺。
許夢身上香噴噴的,在海風吹拂,海浪嘩啦啦的伴奏中,一浪接着一浪,又騷又浪。
車內的燈光微明,外面只看到一團黃乎乎的影子重疊,揉捏,碰撞,擠壓,混合,融爲一體的進度。
像是陰陽扭曲打亂重組……
這次搞了一個半小時,海浪聲低潮起伏,車內的風光和海浪聲差不多。
最後,濃重的男女喘息聲陡然加劇,一陣僵直之後,慢慢平息了。
車窗慢慢搖擺下來一個口子,一個女人光光的腳丫伸到了窗口處,白嫩嫩的像是一件精雕玉鐲的藝術品。
陳楚把玩着她的另一隻腳丫。
車內的座椅都已經放平了。
陳楚舒服的笑了幾聲。
他把許夢掰開成了一個一字馬,兩人光溜溜的這種姿勢極爲的曖昧撩人。
許夢不禁性感火辣唯美,而且這身子也是極爲的柔軟,即便在有些狹窄的車內,搞起男女事來,還是花樣百出。
這時,她的面頰已經享受的紅暈了。
陳楚感覺,這大妞兒還是沒發揮好。
這要是在室內的大牀上不得更翻雲覆雨等閒間,乘風破浪非虛語啊!哈哈哈哈哈哈……
內心狂喜,兩手交叉握大扎。
許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有些害羞道:“這回行了吧?滿意了?我們可以……可以分手了?”
“許姐,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捨不得了,以前的都過去了,我們從現在開始,我決定了,以後的老婆有你一個。”
“呵呵……”許夢啼笑皆非:“傻小子,現在男人娶老婆多麼的不容易?都快嘔心瀝血,娶一個都是那麼的困難,你還……還以後的老婆有我一個?就好像你有很多老婆似的?”
“嗯……差不多有幾個的,而且每一個都像許姐你這麼美。”
“唉……得了吧,你……你挺強的,要是女朋友我感覺你能交往過,但是老婆可不是隨便叫的,是要負責任的。行了吧,我可以回去了,你也可以回去了。”許夢開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
陳楚想說些什麼,忽然玉扳指響了一下。
只是微弱的光芒閃爍,他眉頭一動,沒有說什麼。
也裝作心不在焉的跟着穿衣服。
免不了摸摸人家頭髮,摸摸她屁股的小動作。
許夢搖搖頭,收拾好了一切,看看時間,都折騰到晚上十一點了,這一天過的。
推開奔馳車門,看着退去的海浪,海風吹拂,她長髮飄然,在橘黃色的燈光下美麗的像是一個仙子。
陳楚扶着她的肩膀。
許夢搖頭道:“陳楚,看到了吧?”她白嫩的下頜點了一下退卻的海浪。
“你看,白天再美麗的海洋風景,到了晚上也會褪色,就像是……”她微微低頭,隨後擡頭道:“就像是再怎麼激情恩愛的男女,都終究有退潮的一刻,到那個時候,什麼感情,什麼愛情,都是騙人的,都是說着玩的,最後都如同這夜色沉默中的退潮,一切煙消雲散,恍然一夢……”
“許姐,你收到過傷害麼?”
“呵呵,你懂得什麼叫做傷害?小子,你回去吧,我這麼做是爲了你好,也是……爲了我好,我們在一個不同的世界裡,我的世界你不會懂得,你的世界還很有趣,很遠,我是世界可能註定只停留在這海浪,一層不變,你不該進入我的世界,你知道麼,可能你會受到傷害,實話實說,今天的事兒要是傳了出去,你可能就……”
“我就活不成了?”陳楚呵呵一笑:“許姐,這個世界還沒王法了麼?”
“王法?王法只是給少數人定義的,也可以說給普通人定義的,當權力到了一定程度,王法可以自己定義。唉……和你說這些幹什麼,你還是個小孩兒。我只和你說,你再和我糾纏,被……被人發現,就會有人對付你,我不希望你有不測……”
“許姐,你說的對,王法可以自己定義,在自己的世界裡,自己就是王法和主宰,違背自己意願的便會被判罰。”
許夢搖搖頭,揹着包包往別墅門前走。
陳楚沒有去追。
許夢慢慢扭動鑰匙,打開別墅門的一霎那,回頭看了看,只見一個落寞年少的背影緩緩離開。
她不禁搖搖頭。
暗想:自己怎麼可以依靠一個這樣年輕的男人?他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是安全感,還是心痛感覺?
和他根本沒有結果的。
雖然被搞的很舒服,但是許夢並不糊塗,面對高大的權利,她也感覺自己很渺小。
走進別墅,燈光一閃,昂貴的海邊別墅甚至比京都三環以裡的房價還要高一些,而在dl房價亦是暴漲,住房緊張的時候,她卻毫不猶豫的擁有了一座別人送她的上下樓二百多平米的大房子。
什麼叫做民間疾苦?
疾苦只屬於民間。
無論多疾苦,領導們的生活依舊天上人間,有滋有味。
邁步往樓上走,猩紅的昂貴地毯一塵不染,樓上是她的大房間,佈置精緻,格調新潮,每隔兩天都有鐘點工過來打掃,而她也不僅僅擁有男人送的這一處房產。
扭開門鎖,許夢脫掉精緻的高跟涼鞋,光着美麗的白嫩的精緻小腳,在房內清涼的白樺木地板上踱着步子,似乎在回味着這一天連續爽了十幾次的盪漾的感覺。
倒了一杯水,她意猶未盡。
感覺半年來的乾旱大地,終於被一天的昂貴的雨露澆灌滋潤得豐盈滿滿,滿是愛了。
她不禁甜甜一笑,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話說的有些絕對?
萬一過十天半個月自己……再想了怎麼辦?
想了想她笑了。
自己一個女人,完全可以辦個會員卡去他那裡健身啊?
那個小色貓看見自己肯定會糾纏不迭的。
她想到這裡臉紅了一下,只是被衝擊的太高,太高。
一時間回落不下來,她情願被衝擊的更高,哪怕掉下來摔的粉身碎骨也好。
正這時,窗簾嘩啦一聲。
許夢一愣,白瓷水杯握在纖纖手中不禁有些抖動。
再一聲響動,明顯大了一些。
塑鋼窗發出嘎巴的一聲。
許夢嚇得花容失色。
而後窗簾掀開,一個身軀龐大的男人,蒙着臉部,手裡拎着一條鐵棍站在她面前。
“許姐對吧?”男人聲音傳出,有些發滲。
“你……你是誰?”
“多麼美的女人啊?真是不忍心這麼殺了你,你乖乖聽話,讓我好好搞你幾次,我留你個全屍,如果你讓我爽巔了,我會讓你死的明白,告訴是誰要你的命,你要是不聽話?呵呵……”
男人動了動鐵棍:“我會把你的臉砸的稀巴爛,扔進海里,讓人忍不住你是誰?都以爲你是跳海自殺,臉上是被岩石磕的……”
“你……”許夢第一個反應便是轉身就逃。
不過她的速度比男人慢了不是一點半點。
柔弱的肩膀被抓住,隨後刺啦一聲,簡單連同裡面的圍胸已經被扯開。
白花花的嫩肉和半球露出了。
“啊……”許夢兩手捂住胸口。
而下面一輕,兩條大白腿已經被掀了起來,隨後身體被翻轉過去。
“不要……不要啊……”她喊着,卻被一隻粗糙的大手堵住嘴。
感覺有隻手伸進她的齊逼裙在往下扒她的內褲。
“哈哈……領導的女人就是好,真是細皮嫩肉的,這回讓老子也嚐嚐,這等於當皇帝的癮……”
內褲被扒掉,涼風陣陣灌了進去,許夢無力又屈辱的流淌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