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內褲的時候陸小曼閉着眼,死死的抓住不放開。
陳楚卻輕柔的把她內褲掀開,然後壓了上去。
……
陸小曼嚶嚶的哭泣着,兩手緊緊的摟住陳楚的脖子。
這讓他運動起來衝擊的有些不得勁兒。
而且她的不長的指甲也深深的狠狠的掐着陳楚的肩膀,最後她張開玉口忍住傷痛的悲聲一口狠狠咬住陳楚的肩膀。
而這時陳楚更運動衝刺起來了。
……
半個小時候,陳楚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少女的貞操。
品嚐着陸小曼甜蜜的紅脣津液。
他光溜溜的摟着同樣光溜溜的陸小曼的身子。
這妞兒卻臉紅的不得了,兩聲緊緊的抱着陳楚的身體,嘴脣也貼在他的身體上,額前的劉海已經被汗水浸透黏着額頭。
小妞兒害羞的樣子更爲性感。
陳楚摸着她的美背,一手摸着她的面頰。
心裡舒服到了巔峰一樣了。
不禁爽的呼出口氣。
感覺這小妞兒叫的雖然不是很響,但是她挺能忍受的,就忍着不發出聲音,她蹙眉,擰着鼻子,撅着嘴忍着痛的樣子更是讓人喜愛。
而這妞兒算自己的什麼?陳楚想了想,炮友吧。
摟着陸小曼光滑的身體,捏了捏她彈跳的屁股蛋兒。
這妞兒更害羞的藏進陳楚的懷裡。
陳楚呵呵一笑,拍了兩把。
這妞兒有些像是生氣的樣子撅着小嘴兒,忽然頭埋進陳楚胸膛上,小手摸索着輕輕道:“陳……陳楚……”她想了想叫了這個名字,然後又道:“你,你說你二十一了,而且你這麼優秀的神醫,身邊……身邊應該不缺少女人吧……”
陸小曼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後像是懷有一線希望似的道:“你……你應該有女朋友吧……”
陳楚看了看她,然後點頭。
“嗯,有的。”反正他打算和陸小曼當炮友了,因爲是在瀚城,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在家門口發展太多老婆不好,不如就當情人,反正是你情我願的,你不能告我強姦就好。
不如直接合盤拖出,你願意咱們沒事就偷偷情,搞一搞,滾一滾牀單啥的,要是不願意,那也好,哥哥我穿上褲子就走人,反正也完事兒了,也不吃虧。
陳楚乾脆直接說了。
陸小曼臉色酡紅,隨後哦了一聲。
兩聲竟然抱着他的腰更緊了,像是不想失去很多東西一樣。
陳楚想到,很多當官的就是這麼幹的,自己明明有老婆,在外面也都實話實說,還是有女人願意跟的,而且還是十幾二十個女人的去發展。
顯然,這個女人要是真的喜歡你,可能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的。
就像一個男人癡情一個女人,明明知道她是一個小姐,??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搞了。
或者說這個女人不是小姐,是個女大學生,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上了。
但是他願意,因爲他喜歡,就不在乎這些了。
洗洗照樣用。
男人有時候抱着無所謂的態度,不要過於的太遷就女人,說白了就是不要慣着。
愛在一起就在一起,不在一起老子和別的女人在一張牀照樣睡覺。
這種有時候會有意料不到的結局。
陳楚感覺,那些領導,那些當官的能這麼玩,憑啥我不能呢?
再說了,老子再怎麼說也是小夥兒才十八,怎麼還不比那些半百的老j8頭子強啊,不比他們牀上能幹,不比他們帥,不比他們持久啊,糙……
果然,陳楚大大咧咧的全盤說了,無所謂的樣子,輪到陸小曼鬱悶了。
陳楚呼出口氣,拎着自己的衣服道:“小曼,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處女,我要是知道真的不會這樣了,而且,說實話,你太美了,我真的……真的喜歡你,一時沒忍住。我很抱歉。”
“你……你……”陸小曼含着眼淚:“你幹什麼去?不要走。”
小妞兒小手摟抱住陳楚。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蘿莉三寶,山峰大,隨便搞,易推倒。
“嗯,小曼,我還留下幹什麼?我雖然喜歡你,但是不能給你許諾什麼,我和女朋友感情很好,我也不希望讓你做我的備胎,你,你這麼好的女孩兒肯定有很多人喜歡你,追求你的,我怕我耽誤你。”
陸小曼眼睛定定的看了他幾眼,只是手摟着緊。
“唉……”陳楚嘆息道:“我恨見汝遲,汝恨未緣早……我們要是早些相遇多好,怪就怪老天太不公平了,我們相愛但卻見的太遲了,要是早半年,我一定會承諾娶你。”
陸小曼聽着,心裡像是有某種東西融化了。
“我不許你走,你陪陪我,哪怕多陪我一天,我不求別的,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好。”
陳楚揉着小妞兒的肩膀,心想搞定了,哦也!
陳楚這貨現在,此時此刻最想做的除了把這小妞兒壓倒再細緻的搞兩邊。
就是想給狗屁朋友邵曉東打個電話報捷。
心想老子也會用計策玩女人了,早晚有一天超過你這個該死的雞頭。
用這種心機騙女孩兒是邵曉東的拿手本領,當然也把精髓和經驗傳授給了陳楚。
經驗便是靠騙,真正的泡妞兒高手便是說出的話把自己都能感動的哭了,這種境界妞兒何愁不被感動。
摸着陸小曼細嫩的肩膀。
陳楚嘆了口氣道:“小曼,你真善解人意,今生有你這個紅顏知己,我……夫復何求了,我們良宵苦短,相聚的時候不多,我們多多恩愛才是……”
陸小曼臉一紅,知道陳楚什麼意思。
但這貨把話婉轉的說小妞兒就非常高興了。
其實和直來直去說是一個意思,便是想多幹她幾回。
把陸小曼壓倒,兩個光溜溜的身體擠壓到一起。
陳楚儘量動作輕柔,不過到了興奮處亦是忍不住奮力衝刺了。
隨後休息了一陣,又讓陸小曼屁股撅了起來,陳楚又衝刺一陣。
變換了十多種姿勢,搞了四五次。
陸小曼終於承受不住了,陳楚這次摟着她睡去。
夜裡的時候,陳楚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這妞兒掙扎的起來,煮了包的餃子端回來給他吃。
陳楚還真有些感動了,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這麼做不是人了?
想想算了,自己從偷看劉翠撒尿開始就不是人了,做的缺德事太多了。
用罄竹難書形容也不爲過。
當然,自己和那些當官的比起來,這點缺德事還不如他們的九牛一毛呢!
第二天起牀,陸小曼掙扎的起來,還幫陳楚繫着衣服釦子,簡直比小媳婦還溫柔。
陳楚忍不住抱住陸小曼,磨蹭着她的香腮道:“寶貝,等着我,可能有一天,我們能永遠的在一起。”
陸小曼擦了擦毛茸茸的大眼睛,隨後點了點頭應着。
她亦是梳整好了兩隻小辮,可愛清純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
陳楚這貨下樓了,發現她還在陽臺上目送着自己,因爲昨天搞了她五次,這妞兒剛破處,行走有些不太便利。
看着陸小曼深情的大眼睛,陳楚忽然覺得心裡酸酸的。
而看到她一身白色的連衣裙。
覺得她雖然不是處女了,但更純潔了。
坐上悍馬車離去,這貨心裡反覆鬥爭,應該把她當成老婆那樣喜歡纔好,不要當成炮友了。
車子行駛到了區政府不遠,看到了送葬的車隊。
陳楚把車放好,故意去轉轉。
畢竟把馬副區長給秒殺了,得聽聽警方的消息了,也便是官方的死因。
不過一探查,陳楚嚇了一跳,或者說差點笑噴了。
官方上的解釋是:咳咳……馬副區長,因爲爲工作積勞成疾,不幸於x年x月x日,悴於工作崗位,享年xx歲。
下面有輓聯,什麼什麼駕鶴西遊,還有悼詞。
馬副區長的一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醫生,是爲人民服務不爲自己專心爲他人的一生,馬副區長的一生,是爲了姚北區發展建設的一生,是爲了區里人民謀福利的一生……
陳楚有些想撒尿的感覺。
隨後明白了,這個案子不了了之的原因很簡單,就是馬副區長死在一個女人的牀上,跟武打明星那誰誰差不多,爽死的。
所以不好意思說。
一說一個國家幹部,和一個屬下職員在一塊搞破鞋,在女人撅着屁股,男人在後面或入式這種經典的姿勢當中嗝屁了。
所以只能案子不了了之,藉口工作累死的。
尼瑪,這工作是夠累的,腰眼子能累斷了。
不過這樣也好,案子了了,沒自己屁事兒了。
陳楚隨後發現,他那個侄子馬仁貴胳膊上纏着繃帶,嗚嗚渣渣的,身後還跟着幾個‘揚了二正’的爪牙。
陳楚不禁皺皺眉。
看這小子就不順眼。老虎死了,你這個虎崽子也別他媽的想活了。
陳楚正想着,邵曉東打來了電話。
“喂,楚哥,可好?”
“呵呵,曉東啊,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我這還可以,你怎麼樣?”
“嗯,我在火車上,聽說刀爺今天不是要進瀚城麼?他馬勒戈壁的,別以爲把季揚搬到了,他刀爺就牛逼閃電了,還有咱一票人呢,我昨天上的火車,有的兄弟開車先走的,沒辦法,帶着傢伙沒法一起走,估計今天下午就能到瀚城了,到時候給上面刀爺狗爺這癟犢子一個下馬威,別以爲咱們瀚城的黑道就是好欺負的。”
陳楚哈哈一笑。
感覺邵曉東說話比以前狠了,而這種狠不像是裝出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