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揚沒事,陳楚就放心了。
現在他知道韓瀟瀟的重要性了。
這不禁是一個迷人的大妞兒,而且還是官方的一雙雪亮的眼睛,通過這大美妞兒,可以得到很多的消息。
陳楚不禁狠狠親了親韓瀟瀟的一對小腳丫:“大寶貝,我抱你去衝個澡,然後咱倆再來八百回合……”
“不行!”韓瀟瀟被徹底征服的沒脾氣了。
“陳楚,你不許胡來,兩次就行了,再說大白天的,你咋就想這些不求上進的事兒呢,多想想正事兒,比如事業,比如理想啥的,就知道和我玩,你能玩出啥出息來?時間都浪費在牀上那點兒事兒上了,你就沒出息了。”
陳楚摸摸她挺翹的大屁股道:“算了,沒出息就沒出息吧,天天摸你這大屁股,我寧願一輩子沒出息。”
韓瀟瀟被說的俏臉嬌紅的。
她嘴上是反對陳楚對她胡來,但一旦被陳楚壓住胡來的時候,她就一浪一浪的,極爲的舒服過癮了。
不禁也有些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兩手環抱着他的脖子,嘴裡不服氣的說不要,但兩人進去浴室,有折騰了起來。
……
陳楚最後衝刺到第七次的時候,已經快到了中午了。本來他還要衝擊到二十次,韓瀟瀟大妞兒實在是太美了,身材也是太好了。
各種姿勢各種誘惑各種風騷。
這時外面的電話像是催命似的一陣接着一陣的。
韓瀟瀟也有些被衝擊的暈暈乎乎的了,屁股都被拍擊的通紅了。
推開陳楚,隨後讓這貨抱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回到牀上,韓瀟瀟卻一把奪過電話。
瞪着狹長的大眼睛撅着嘴道:“我看看是哪個小妖精打來的……”
電話裡一個沙啞的聲音:“我找陳楚。”
像是個老頭兒。
韓瀟瀟放心了,把電話遞給光溜溜的牀友。
陳楚在她嘴脣上舔了舔,韓瀟瀟裝作氣咻咻的撲進他懷裡,裝作害羞的模樣。
“喂,你是哪位?”
“嘿嘿……你猜猜……”一個老頭兒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陳楚一忽悠:“靠!老傢伙,你還沒死哪!”
“我呸!你這個山驢逼!你咒你師傅死?全天下恐怕就一個你這樣不孝的徒弟!”
陳楚嘿嘿笑了,摸着懷裡大妞兒的美背。手感極佳。
“臭小子,告訴你一件好事兒,嗯?你身邊好像有女人呼吸的聲音。”
陳楚嗯嗯兩聲,隨後會意的捏了韓瀟瀟大屁股兩把道:“我去趟洗手間。”
韓瀟瀟有些不情願:“去那幹啥啊?打個電話還揹着我,你們是要一起找小姐嗎?你敢?”
“大寶貝,我倒是想找個小姐啊,不過小姐全加起來也沒有你漂亮,唉,真是爲難我了,怎麼才能讓我找一次小姐呢?”
韓瀟瀟撲哧一聲笑了,想要拎着枕頭打陳楚,不過手有些無力,只扔到了一半,然後把光溜溜的身子鑽進了被窩:“那你快點打。”她說着臉刷的紅了。
陳楚笑了笑,走進廁所內。
這時,師傅張道宗才咳咳道:“驢啊,最近修煉怎麼樣了?我讓你找的山靈石你找到了麼?”
“嘿嘿,我忘了。”
“你……唉……”張道宗嘆了口氣,幾乎無語道:“你這混小子,天天就知道泡妞兒,泡妞兒能當飯吃嗎?能當水喝嗎?能幫助你修煉嗎?”
“嗯,還真能。”陳楚隨即把搞女人精疲力竭後捏着玉扳指吸收裡面的真氣的事兒說了。
師傅張道宗眼睛氣得鼓鼓的:“你……你個山驢逼……這玉扳指是讓你在修煉到精疲力竭,或者與敵人搏鬥時候消耗真氣到精疲力竭的時候再吸收真氣,有可能達到晉級之效果,你竟然搞女人搞的精疲力竭……你……算了,這也算是一種修行了。”
陳楚應了一聲,隨即問道:“老傢伙,你剛纔說的有好事兒?什麼好事兒?是不是你給我介紹兩個美女認識認識?”
“當然不是,有美女我自己還留着呢……咳咳,好事是我的仇家像是嗅到我的蹤跡了,這人修行遠高於我,如今我是渡劫飛昇,他在幾十年前便已經達到臻化境了,比我現在整整高了一大截。”
陳楚不禁皺眉道:“老傢伙,這麼厲害的對手,你是怎麼得罪人家的?”
“呃……我殺了一個仇家,那人也是渡劫飛昇級別的,後來事情敗露,他的師傅出山了……就這麼回事。”
陳楚揉揉額頭。
張道宗又道:“我已經放出話了,想要找我張道宗報仇,哼哼,先打敗我徒弟陳楚再說,山驢逼啊,你等着吧,我感覺他會找到你的。”
“咳咳咳……”陳楚差點一口嗆死。
“老混蛋,你這個挨千刀的。”
張道宗撇撇嘴:“嘖嘖嘖,你也不能怨我啊,那人我實在打不過他,你替爲師教訓他吧,對了,找到山靈石你的修煉可以倍增,我記得在dl可以找到,不過我以前找了很久未果,我感覺你可以的……”
張道宗掛了電話。
陳楚腦袋嗡嗡的,和韓大美女的喜悅勁兒都沒了。
自己只打到了後天中期境界,還有巔峰境界沒達到,突破巔峰境界達到後天境界,隨後是築基,金丹,元嬰,渡劫,之後是臻化境……
陳楚甚至連後天境界的毛都沒摸到,還有那麼長的路要走,就算突破了後天境界,還有築基,金丹,元嬰,才能達張道宗的渡劫飛昇,而一下蹦出個臻化境的老妖怪。
陳楚感覺這是不是在做夢?師傅張道宗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吧?
他甚至懷疑這個世界上真正存在臻化境的高手麼?
或者,連張道宗陳楚都覺得他的存在是個幻覺。
冷靜了一陣,陳楚捏着右手中指的玉扳指,心平氣和了下來。
媽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開,怕有個毛用……dl山靈石?
那是神馬玩意兒啊?
陳楚一團漿糊,更可氣的是半年前張道宗就告訴他找山靈石,而張道宗本人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什麼樣子的。
這根本沒法找。
陳楚有個優點,便是想不明白的事兒就不去想了。
又覺得這也有可能是師傅張道宗故意這樣說,讓他好生修煉。
陳楚點了點頭,心裡一下就放開了。
光着屁股走出了,看着被窩裡的韓瀟瀟,直接鑽進去又開始了。
……
瘋狂了兩天,邵曉東也知道季揚沒死的消息,暫時在瀚城呆着了。
陳楚答應唐建輝的日子也到了。
不過他想先把馬副區長的侄子馬仁貴弄死再走。
老馬已經嗝屁了,這個小馬留着也是禍害。
至於刀爺,和自己相安無事,陳楚也感覺這樣也好,等自己實力強大了再一舉掃平他。
馬仁貴平時都在縣裡包一些工程。
畢竟他叔叔只是一個區長而不是省長,像刀爺那樣的大工程做夢他也包不起的。
陳楚來到縣城,剛到開發區邊上,就看到一羣人圍觀。
四周是破敗的斷瓦殘桓,而當中幾座也將要倒了的民房,旁邊還有推土機。
十幾個穿着制服的人掐着腰和幾個老百姓對峙着。
陳楚走近,發現那對峙的老百姓是一家人,一老一少像是父子,光着膀子,手裡拎着鋤頭和鐵鍬,而另外有一對母女,在門口緊張的看着,而還有個頭髮已經全白的老太太。
這老太太應該有七十多了,顫顫巍巍的,指點着這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你們都喪良心,國民黨啊……”
“老不死的你他媽的說誰哪?滾,滾遠點,沒你事兒。”
“滾遠點?”老太太弓着腰靠近了一些,吐了口痰道:“我老頭子打日本鬼子的時候還沒你們哪!日本鬼子扒房子,燒房子,也沒你們兇,人家也沒半夜用推土機推,你們這羣雜種糙的,半夜推老百姓家的房子,幸虧我們有防範,不然早被砸死在裡面了。”
周圍圍攏五六十老百姓,紛紛吐痰輕聲謾罵這些警察,有的還在看熱鬧的笑。
“那個……老太太,我看你這麼大歲數了,不稀得理你,你該滾就滾一邊去,我告訴你,有再一再二沒再三再四,你再說我們一句不如日本鬼子,別看你這麼大歲數了,我們照樣把你抓起來,關起來!”一個像是當官的說了一句。
隨後衝身旁的警察揮手說:“乾淨的,上面等消息呢,這片趕緊扒掉,然後八建的人來蓋房子。”
這些警察往上一衝,那一對父子握着出頭鐵鍬揮舞起來,兩個警察躲了幾下,罵道:“罵了隔壁的,小比老百姓是不是給你們慣得?糙你媽的,你再阻擋,我們就開始抓人,你這是妨礙公務知道不知道?”
這警察說話底氣十足,十分洪亮,說話聲音像是領導在打官腔似的,很氣場。
“誰?誰在上?再上我就跟你們同歸於盡!”這時,那個光着膀子四十多歲的男的從懷裡抓出一個汽油瓶,隨後把汽油往自己腦袋上澆:“你們不讓我活,那我就和你們一起死,我就是燒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和我一起死,你們這羣狗官,你們這些王八蛋,收了八建的錢,就扒老百姓的房子,平老百姓的祖墳!你們比日本鬼子都可惡,媽逼的……”
“上!上!都抓起來,整車上去!這他媽的老百姓還翻了天了,就他媽的欠整!”
後面一個胖乎乎的穿着警服的當官的喊了幾聲,他一直站在最後,像這種事情,領導自然要保護好自己了。
不然萬一要是傷到了,以後不得耽誤革命工作麼。
所以,危險的事兒讓手下人去做,同志們給我衝啊!大概是這麼喊的,而不是同志們隨我衝啊……
亮劍當中的一個鏡頭便是同志們都衝上去了,主角歸在地上嚎,原因是她老婆被炸死了。
這個當官的指揮着,喊着,而自己身形卻不斷的後退。
他一喊老百姓欠收拾,不要臉,圍觀的老百姓有些怒了。
本來都是看熱鬧的,但現在有些男的紛紛上前七嘴八舌的阻止道:“有你們這樣的麼?啥人啊?你們是國民黨啊?土匪啊?比他媽的皇協軍都橫吧……”
“讓開!”警察吼了一嗓子,見這些老百姓沒動,隨後從後面掏出手銬喝道:“誰不讓開,馬上拷走,拘留十五天再說,你們讓不讓?”
人羣有些鬆動了,不禁退後兩步,畢竟事不關己,只是看着路不平,但還輪不到自己去踩,或許踩不平路,沒準還能被路各個半死。
警察一見手銬奏效,隨即往前便衝,抓住那對父子,直接放倒在地。
有個警察過去砰砰踹了幾腳,隨後一羣警察開始踢,父子兩人片刻滿臉全是血。
周圍老百姓看着,罵着,但也不敢上前,只是言語的制止。
這時,那個老太太受不了了,直接撲上來道:“你們這些畜生!別打我兒子!別打我孫子啊……”
她剛抓住一個警察胳膊,那警察隨後一拳狠狠打在老人臉上,立時,老人眼眶被打裂開,鮮血涌了出來。
“奶奶……”門口的那個女孩兒衝了上來,扶着老太太,身後女孩兒的母親也衝過來想和警察將道理,也被兩腳踹到了。
人羣有人終於忍不住了:“媽逼的,這幫警察根本不是人!大傢伙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