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兩人嘴脣貼在一處,陳楚感覺一陣香甜柔膩,季小桃身體一抖,輕微的呻吟出聲。
陳楚把她慢慢放下,輕解她的衣衫,輕柔的像是撫着出風,揉着白雲,輕輕踏足小草,進入峽谷避暑……季小桃雪嫩的肌膚慢慢展現出來,她閉着眼,粉紅了雙頰,修長的玉腿慢慢的被她黑白相間的蕾絲內褲穿過,從豐腴的大腿到細白的玉足,陳楚抱着她白嫩嫩的身子進入了溫水池中,一時間水花四濺,季小桃的身體像是仰泳一樣在水中起起伏伏……整個人如醉如癡,如墜雲霧……汗水涔涔……
滿屋的春色濃濃,香汗淋漓,季小桃的身體感覺像是被抽空,她忘記了時間,感覺自己在胡言亂語的最後只說,要,要,這個字。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翻來覆去的滾動,一陣陣觸電麻麻的感覺讓身體所有的細胞撞擊,她不知道自己要了多少次。
最後精疲力竭的季小桃緊緊的躺在陳楚懷裡,一臉柔美的求饒道:“不行了,好像腫了……”
陳楚也感覺這陣子沒有和女人搞活動,一下抓到了季小桃有些慾望難填,他也沒記得多少次,感覺應該不比馬大河弄潘鳳的次數少了……十六七或者十七八次?陳楚摸摸鼻子,終於感覺出了修煉的好處,用氣發力,後勁十足,而且發泄勇猛,衝刺如風。
季小桃的屁股都被拍紅了,身體很多處也被衝擊紅了。
陳楚有些愛憐的抱着她回到牀上,拿出藥酒給她擦拭揉好了身體,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
不禁呼出一口氣去,自己從中午一直搞季小桃到現在?八九個小時,十七八次不止了,再見季小桃的確腫了,得養一個階段了。
季小桃被擦好了藥酒,兩隻細細柔柔的胳膊摟着陳楚的脖頸。
男人……不僅要有錢,還要能幹,田和力組成男這個字,這個田字也包括女人的那塊田,力氣不夠還是不行的。
季小桃這塊田被伺候的舒服了,呼呼的睡去了,而且還打着輕輕的呼嚕。
陳楚親親她的紅潤醉人的小嘴兒,季小桃睡夢中下意識的把頭藏在他的懷裡,只露出兩隻可愛性感的小辮兒,陳楚慢慢梳攏着她的小辮,電話振動了起來……
陳楚接聽,隨即輕微咳嗽一聲,慢慢起身,把季小桃摟住自己的手放在被窩裡,他在腰間圍着了塊大毛巾走到別處。
“雲飛,事情辦妥了?”
曹雲飛嘆了口氣:“楚哥……出差子了,那個……那個瞎子老疤沒了……”
“沒了?怎麼可能?”陳楚呼出去口氣。
老疤嘆了一聲:“真的沒了,白天的時候兄弟們還看到他在步行街地下旁邊的拱樓下趴着呢,旁邊的買賣家也說他晚上就在那住,再不就去立交橋的橋洞裡面住,我留下兄弟看着,不過那兄弟說老疤被一個女人領走了,我找了這半天也沒找到……”
“女人?”陳楚顫了顫,隨即眯縫着眼問:“什麼樣的女人?”
曹雲飛想了想道:“楚哥,我也說不好,手下兄弟說是一個穿黑衣服挺漂亮的女人……”
“挺漂亮的女人?穿黑衣服?”陳楚呼出口氣,暗想這種女人太多了,首先漂亮的女人現在遍地都是。
亂世出梟雄,和平時期出美女,唐宋竟出美女,才子佳人了,李白,蘇軾這樣的大才也會在那種時候悲天憫人……
現在這世道,還有民國亦是佳人輩出,風華絕代,當然,現在的選美和明星水分太大,醜女化神奇,而真正美女民間無數……
陳楚揉了揉額頭:“美女……黑衣服……”隨即說道:“雲飛,馬上聯繫邵曉東,把老疤的檔案調出來,不管他家的任何親戚,都要詳細瞭解,然後去他親戚那邊找人……”
“明白了楚哥!”曹雲飛掛斷了電話。
半個多小時後,邵曉東便打來電話,血拼的時候邵曉東不參加,出謀劃策打探消息是他的活兒,他手下小姐不少,消息最靈通。
而且和派出所也熟絡。
“楚哥,我打聽清楚了,原來老疤原名叫巴啓良,是以前西下支隊的一個分支的一個打手……我說他下手那麼狠……”
西下支隊?
陳楚眯縫起眼,聽說過這個名字,只是歷史了。
邵曉東繼道:“他家裡沒什麼人,不過有個遠方表姐姐……”
陳楚點頭道:“好,就去他表姐那裡。”
邵曉東搖頭:“他表姐嫁到蒙古去了,醜的要命,腰比水缸都粗,不可能是兄弟說的美女的……”
陳楚揉揉頭:“那會是誰?”
掛了電話,陳楚眉頭皺起。
忽的,見季小桃翻了個身,春光大泄,光着的大屁股,而大腿夾着被子,兩手摟着一隻枕頭。
陳楚笑笑,很無恥的親了親她的大屁股,然後把寶貝疙瘩的被子蓋好,把空調也稍微調試了溫度,想摟着女人睡到天亮再琢磨這件事。
……
……
夜風寂寥,葉落無聲,夜色如漆黑鍋底,天邊飄搖着淺灰色工廠而出的煙霧,朦朧的天邊亦是鉛色暗灰。
一連奔走了三十餘里,夜下,涼風,兩隻身影這才停住。
一身穿黑衣女子,身材婀娜,頭髮梳攏着,臉上帶着黑色面紗,而她手後拖着的是一高大男人,男人身體略微傴僂,但跟走下來速度也不慢。
女人停下,隨後玉手在他眼前輕輕的揮了揮。
男人沉聲道:“不用試了,我是個瞎子……”
女人點點頭,隨即把面罩摘下,鮮紅欲滴的嘴脣,精緻的臉龐在夜中勾人心魄。
“你很漂亮。”男人沉聲一句。
女人愣了愣:“你是瞎子怎麼知道我漂亮?”
“人瞎了,但並不意味着看不見,我可以用心看,用我的感覺來看。”
“信不信我殺了你!”女人美眸鄰里,滿眼殺氣陡升。
“要殺你早殺我了,何必跑了這麼遠。唉……”
“你叫老疤?”女人哼了一聲。
“是,你是誰?你說救我是什麼意思?”老疤擡起頭,那條疤痕在鉛色夜下異常猙獰,而失明的雙目像是兩隻邪惡的黑洞。
“我是可以給你恢復光明二百分之一百九十八錢的那個人。”女人說完冷冷一笑。
老疤卻心頭一震:“你……你說什麼?”
女人單刀直入:“我說我可以治好你的眼睛,我可以給你買眼睛,但有一個條件!”女人話語冷冷的,目光更冷。
“什麼條件?”老疤有些激動的嘴脣抖動。
“殺了陳楚!這就是我的條件!我治好你的眼睛,你要是殺不了他,就把眼睛再還給我!”
“哈哈……”老疤悵然大笑,在清冷的夜色中這笑聲蒼涼,遠遠傳播,一羣鳥雀撲簌簌從棲息的灌木叢驚飛而起,飛掠遠遠的天穹,像是鉛色天邊的一團飄零散亂的落葉……
“這個不算是條件!”老疤狠狠道:“殺陳楚,即使你不說我也要殺他!所以你這個算不得是我的條件!”
女人哼了一聲:“好吧,那你就要效忠與我,我讓你殺誰你就殺誰!”
“你……聽你這聲音年紀不大,怎麼殺氣這麼重!”老疤皺眉,那條傷疤更是刺眼。
“這就不用你管了!也不是你該管的!我感覺你不錯!老疤對吧!今天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在陳楚的刀下了!你的經歷我瞭解一些,西下支隊不是麼?以後你要跟着我,你的身手還差的遠,遠不是陳楚的對手,你要殺他,要吃苦頭了……跟我走……”
女人說着掏出一根繩子在老疤手腕處打個結,隨後快速朝前方掠去,黑夜中,老疤跌跌撞撞,踉蹌的跟上了女人的腳步……
……
老疤消失了,陳楚一夜沒睡好,感覺是自己馬虎大意了,有時感覺一個瞎子而已,天上不會掉餡餅給他二十萬的,即便有二十萬,去哪裡買眼球?即使買了眼球也不一定就能換上……
但是陳楚有種預感,這個老疤是根紮根很深的野草,自己燒了他,但是沒有除根,一念之仁,讓他一夜如此焦慮。
太陽升起,陳楚拍了拍懷裡美人的大屁股。
季小桃睡的噴香噴香的,迷迷糊糊的不願意起牀。
陳楚也知道昨天晚上把她幹疲累了,那個馬大河總和自己比較次數,虎小子說他一晚上十八次,自己最多十六次,而昨天弄季小桃應該超過十八次了,超過一次兩次他記不住,反正可以把馬大河比下去了,這也叫優越感。
掐了掐季小桃屁股,這妞兒還是不願意醒來,陳楚穿好了衣服,想了想還是把季小桃的內褲和乳罩幫她穿上了,她睡的跟條小母狗似的,要不是昨天次數多了,陳楚忍不住又要壓她了……
這時,門被敲響。
陳楚把門欠開一條縫,見是金星,咳咳兩聲道:“金哥,一大早上的啥事兒啊?”
金星撇撇嘴:“快收拾收拾,季揚出院了……”
“我靠……不能這麼快吧!”陳楚有些發懵,昨天睡了人家妹妹一宿,別讓人家哥哥堵被窩裡了。
“你在外面乾的熱火朝天的,季揚能不着急出院麼!再說上次他主要是皮外傷,內傷不重,馬猴子讓人砍的不深,哪像你竟下死手了,季揚只是流血過多,現在恢復的差不多了,胳膊腿纏着繃帶啥的,實際上都是皮外傷沒多大事兒了,我剛接到他電話說出院,現在差不多已經往咱這走了……”
陳楚呼出口氣,忙關上門,把季小桃死活搖晃醒了,讓她趕緊穿衣服。
季小桃迷迷糊糊的,一會兒找襪子,一會兒找內褲,後來發現內褲已經穿上了,但是內褲已經髒了,又找新的,房間有些亂,還找不到。
正忙活着,房門又傳來咚咚咚的聲音。
陳楚唉聲嘆氣的忙去把門開一條縫:“金哥,剛纔不是和你說了麼,你先下樓,你怎麼又上來了!”
而對面卻是一張英俊的臉,一米八五的身高,肩寬腰細,胳膊腿上雖然綁着繃帶,但臉上掛着微笑,男人二十五六模樣,很帥,頭髮往後揹着,有幾分陳浩南的面向,更添了一些英雄氣概。
男人暢朗哈哈笑,手隨即搭在陳楚肩膀朗聲道:“楚兄弟,你回來了,我真的很高興!”
“季……季……揚……”陳楚訕訕一笑,偷偷回頭,瞄着在臥房的季小桃正光着屁股換內褲,乳罩也在比量着準備重新換……忙咣噹一聲關嚴了門,後背死死的抵住門板,這次陳楚流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