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國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嗯,是我的安排。”
劉瀟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上了飛機,能夠讓秦正國親自着手安排,這小子到底是什麼身份?朝元市的那些公司職工們,都用一種比較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劉瀟。
劉瀟對於這些人的目光,絲毫都沒有理會,一個人坐在了他應該做的位置上。
趁着飛機還沒有起飛,爲了不讓手機信號干擾到飛機,只得調整成了關機狀態。
在飛機上,吃的喝的這些東西都是應有盡有,飛機停了一會兒,緩緩開出地面,下方的一切逐漸變得藐小起來,透過飛機窗戶,可以看到外邊開闊的視野。
劉瀟之前跟着秦正國去朝陽市的時候,也坐過飛機,爲了避免長途跋涉,太過無聊,劉瀟只得找了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秦雨涵則和劉瀟的座位挨着,兩人交談甚是親密,沒一會兒所有仇恨的目光都聚集在劉瀟身上。
劉瀟並沒有理會那些仇恨的目光,就在飛機開到一半的時候,一個女生站起來說道:“空姐,不好了,我閨蜜她暈機了。”
根據人體的基因不同,因此很多人的免疫力也不怎麼樣,有人暈車,也有人暈船恐高和暈機,類似那個女生就是暈機這種。
在飛機上暈機,也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穿着空姐制服,白色絲襪的漂亮空姐們,趕忙走了過去,前去照顧起暈機的女生。
一番緊急措施下,那女生還是乾嘔不止,並沒有一絲一毫好轉的跡象,這可是急壞了空姐,空姐看了眼周圍的乘客們,忍不住的問道:“有誰有醫學方面上的經驗?”
朝元市當中有一個比較愛出風頭的男生站了出來:“我學過醫,讓我試試。”
空姐暫時找不到其他人,只得讓那男生上前去試,男生診治一番,眉頭越州越深,以他的醫術和道行,竟然看不出來這女生到底是所患何症,最終失望的搖搖頭:“我看這個女生估計是沒救了。”
男生並不好意思說他看不出來是什麼病,找了一個如此藉口,劉瀟忍不住嗤之以鼻:“沒救?到底是你看不出來還是這女生真的沒救?”
暈機嚴重者,要是有其他疾病纏身,坐一趟飛機都會去掉半條老命,若是不及時處理,定然會越拖延越嚴重。
見被劉瀟質疑,那個朝元市的男生有些火大:“你什麼意思?我會看不出來?我傢俬四脈單傳,我爸爸在淮揚市醫院位高權重,我爺爺在朝元市曾經開過私人醫院,我太爺爺活着的時候乃是海外醫學教授,你說我看不出來?”
劉瀟嘆息着搖了搖頭:“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的繼承基因也太差了!”
朝元市的公司職工們自然是向着那男生說話,都跟着紛紛說道:“切,裝什麼啊,說的好像他很懂一樣。”
靠着這羣傢伙,起到的效用並不大,他們這樣的人也只是無事添亂,劉瀟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排銀針,就要上前,那空姐還是擔憂的問道:“這位同學,你也學過醫?”
“沒學過,知道一點常識,略懂一些。”劉瀟簡單的說道。
聽了劉瀟的話後,飛機上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噗地一聲笑了:“沒學過?沒學過也敢跑出來丟人現眼?”
“知道一點常識就可以出來看病了?你有行醫資格證嗎?”越來越多不滿的聲音充斥在飛機當中,輕蔑和挖苦的神色淋漓盡致的表現在每個人臉上。
那人聲音落下後,最先行醫的那名男生也跟着陰陽怪氣的說:“可別這麼說人家,你沒看到人家拿的是銀針,什麼醫生用銀針啊?當然是只有中醫才用銀針,像是二十來歲就敢靠着中醫實戰的醫生,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中醫熬得就是資歷,年紀越大的中醫才越厲害,像是劉瀟這種二十來歲就出來行醫的中醫,多半是那種江湖郎中,也就是招搖撞騙,騙吃騙喝的那種,很顯然,那男生把劉瀟當做了這種人。
見識過劉瀟醫術的秦雨涵,目光堅定,她相信劉瀟的醫術。
空姐對劉瀟還是不敢信任,對劉瀟說道:“你能行嗎?這出事了可是要負責任的,你擔當的起責任嗎?”
劉瀟見空姐不相信自己,只好有些沉冷下來聲音說道:“不用你負責。”
空姐聽到劉瀟不用她負責任後,舒了一口氣,轉首對其他的旅客們說道:“你們都聽到了,是他自己說的,診斷出什麼毛病都和我無關,是他一個人的責任。”
劉瀟有些無語,要不要如此信不過自己?他說的瞭解一些醫術,可不僅僅是瞭解那樣的簡單,劉瀟的醫術跟教授和碩士都有的一比,只是他並不認爲這種醫術是最高境界。
劉瀟撩開了女孩兒的衣服,那女孩兒頓時臉頰緋紅,被折騰的難受的她,只得艱難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女孩兒的閨蜜也一臉敵意的看向劉峰,罵了一聲:“流氓!”
說着,女孩兒閨蜜就要將女孩兒的衣服拉下去,這時候劉峰卻一聲呵斥,嚇得那女孩兒閨蜜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別動!”
嗖嗖嗖好幾根銀針飛射在女孩兒的穴位上,就像是影視片裡的暗器一樣,看到這種奇特詭異的治療方式,在場的人都是忍不住的笑掉了大牙,覺得劉瀟根本不會看病。
但一切都顛覆了人們的認知,三根銀針落下,女孩兒眼瞳中的渙散逐漸恢復了精氣神,乾嘔的狀態全都消失不見,身體之中,四肢百骸都充斥着一股暖意。
暈機的時候,全身無力,精神渙散,不斷乾嘔的問題被徹底的根治了?最先嘲弄劉瀟的男生,臉色越來越紅,剛纔還在嘲笑劉峰的中醫,哪曾想到這纔多大一會兒,自己沒看出來的病症,被劉瀟給查了出來,還給完美解決了。
男生只覺得無地自容,女生的閨蜜和空姐,都一臉崇拜的看着劉瀟:“這,這種醫術,真的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