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夥子想通了?要我說男人就該果斷點!你剛纔裝什麼好男人把姑娘的邀請推掉了,現在再想去恐怕已經晚了。”司機師傅開口道。
“晚了也得去。”王庸不想多說什麼。
可是司機師傅似乎沒完沒了起來:“小夥子,我好歹也是過來人。要我說這種情況你還是別去碰釘子的好。既然你已經樹立了好男人形象,就別破壞。等以後時機到了再來也不遲。俗話說啊,好飯不怕晚,你要耐得住性子……”
面對司機的絮叨,王庸卻是現在就耐不住性子了。
蠻橫的大吼一聲:“調頭!”
司機被嚇了一大跳,立馬就是一個調頭,換另一條車道往反向駛去。
而王庸兀自兇着一張臉,道:“大叔,你那年代的愛情觀已經過時了。愛她就要不要臉的往上靠,大不了被報警送進監獄。連監獄都不敢爲她蹲,還敢說愛她?”
“吱嘎”一聲,只見司機大叔的手一個哆嗦,車子陡然打了一個滑,差點撞上旁邊的護欄。
顯然,大叔被王庸這番話嚇到了。
默默吸一口氣,大叔再沒一句廢話,老老實實開起車來。
一直到蘇煙所在的小區,大叔都臉色發白,沒說出一句話來。
扔下錢,王庸也沒來得及拿找回的零錢,就一溜煙往樓上跑去。
只是,王庸只看見了蘇煙往哪棟樓走去,具體住在哪一戶,王庸又怎麼知道?
一時間,王庸陷入迷茫。
就在距離王庸所佔位置不遠的一棟樓上,燈光驟然一暗。房間大燈被關掉,換成了昏暗的小燈。
躺在牀上的蘇煙在朦朧光線中,變得極爲誘人,尤其兩條遠超尋常女性的大長腿。
李德利盯着這兩條腿,狠狠嚥了口唾沫。
就算蘇煙樣貌平平,僅憑這兩條長腿就值了!何況蘇煙還是一個大美女呢?
李德利只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燃燒,某處早已鬥志昂揚。
他期待了整整一年,爲此花了幾十萬,等的就是這一天!
搓着手,臉上帶着猥瑣的笑容,李德利一步步走向蘇煙。
“嘿嘿,真是極品啊。太誘人了,太誘人了!”李德利發現走近之後觀看,蘇煙那具身體變得更加充滿誘惑力。
李德利雙眼閃動着激動的光芒,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因爲他驀然覺得,蘇煙渾身上下都是那麼的完美,從哪裡下手都會破壞這種完美。
足足半晌,李德利才猛的扇了自己一個巴掌:“媽的,這種時候還在想這些!待會等藥性過了就沒機會了!”
自我鼓勵一番,李德利才下定決心,猛的撲上牀,嗤啦一聲,將蘇煙裙帶撕斷了。
斷裂的衣帶從蘇煙肩頭滑落,露出蘇煙那圓潤的粉肩。
李德利竟然沒忍住,噗的流下了鼻血……
“媽的!”李德利罵着,慌忙找紙擦鼻血。
而此時,王庸兀自在樓下轉悠,絲毫找不到頭緒。
他只記得大概就在這兩棟樓範圍內,一棟樓幾十家住戶,總不能一層層的敲上去吧?
估計還沒找到蘇煙家,就已經被警察帶走了。
“怎麼辦?”王庸焦急的想着。
驀然他看見了樓下停放的一排排車子,有了主意。
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不管三七二十一,王庸拿着樹枝就一輛輛車子甩過去。
砰砰砰砰……
王庸的速度極快,只見樹枝揮舞,從一輛輛車上跳過去,好似疾風驟雨。
不一會樓下二十多輛車子都被王庸敲了一個遍。
而王庸這麼做的後果也立時顯現出來,只見二十多輛汽車的防盜警報燈瞬間一起閃爍起來,刺耳的警報聲音也緊隨而至。
平時一輛車的警報響,就足以亂的人心煩意亂了,別說現在二十多輛車了。
更加要命的是,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夜深人靜,警報聲音傳的又遠又利,那酸爽,簡直讓人恨不得把所有車都砸了。
咣咣咣,警報齊鳴沒出十秒鐘,就見附件幾棟樓上的燈全都亮了起來,然後一個個人頭從下面探出來,張口就罵。
“哪個生兒子沒把的缺德玩意乾的?你TM閒的蛋疼嗎?蛋疼就割了去!”
“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也不怕遭報應!”
“小子,別讓我逮到你,逮到了弄死你!”
……
一陣陣此起彼伏的怒罵響起,王庸則縮在一輛車後面,滿臉都是賊笑。
一邊笑,一邊伸出半個腦袋看向兩棟樓。
“這家罵的是女人,不是蘇煙家。這家罵的是老太太,也不是。這家燈都沒開,應該是還沒回家,那家是一個穿着睡衣的男人,也不會是蘇煙家……”
王庸一戶戶人家掃過去,但凡從窗戶探頭的,都被他看了一個遍。
蘇煙獨居,王庸是知道的。所以不可能有其他女人。而穿着睡衣睡褲的男人,也不可能是在蘇煙家幹壞事。壞人不會穿這種累贅的東西,而且更加不可能露頭。
按照排除法,就剩下那些沒人露頭,而且還亮着燈的住戶了。
辦壞事,總是要亮燈的。即便壞人走掉,也不會多此一舉的幫忙關燈。做得越多錯的越多,壞人普遍有這種共識。更何況還會留下指紋等蛛絲馬跡。
住戶們罵了幾分鐘後,見警報聲停歇,也罵累了。一個個關窗睡覺,亮起的燈也一盞盞的相繼熄滅。
最終,兩棟樓內亮着的只有區區數盞燈。
王庸掃一眼那幾戶,連猶豫都沒猶豫,就朝着燈光較暗的一家衝上去。
原因無他,因爲這家的戶型最小。
不管蘇煙是租的房子還是買的房子,房子面積都不會太大。一個老師,工資有限。無論租房還是月供都會選擇一個相對省一些的。
一口氣爬上七樓,王庸體力在短時間內迅速爆發,只不過一霎,就已然來到了那家住戶的樓道前。
只是,門被關的嚴嚴實實,透過門似乎也聽不到什麼動靜。難不成不是這家?
王庸一皺眉,卻是根本就不多想,猛然飛起一腳,將緊閉的屋門給踹開了。
即便踹錯了,大不了賠償就是。總比耽擱時間失去救人良機的好。
咚一聲,王庸這腳用力過猛,只見半片門板被王庸踹飛出去。
發出一聲巨響,跌落在狹小的客廳裡。
王庸有些尷尬的摸摸頭,萬一踹錯了,恐怕要賠不少錢了。
“誰?”這時,臥室裡忽然響起一聲男人驚叫。
王庸謹慎的走入,冷冷道:“警察,通緝嫌犯!裡面是誰,立馬出來!”
“臥槽,怎麼有警察?蘇瑞這個混蛋。”男人又叫道。
接着就聽見一陣穿褲子的嘩啦聲音。
就是這裡!
王庸瞬間做出判斷。
男子話裡提到了一個姓蘇的人,還有穿褲子的聲音,甚至房間裡還遺留着一絲淡淡的三挫倫味道。
也許別人聞不出來,可是卻躲不過王庸的鼻子。
“又是這種東西!現在壞蛋的手段也越來越與時俱進了啊!”王庸恨恨道。
下一秒就衝向臥室,一如之前動作,簡潔暴力的一腳將臥室門踹開。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蘇煙已經遭受了侮辱,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對於一個本身心理就有問題的女人,是一種更深的傷害。
這種傷害可能會讓她從此一蹶不振,甚至做出輕生舉動。
“你不是警察,你到底是誰?”李德利慌張看着眼前的王庸,問。
“我是你大爺!”王庸掃一眼牀上趴着的人,不是蘇煙還是誰?
看那被半退下的衣服,顯然蘇煙正在遭受這禽獸的侮辱。
“混蛋!”王庸罵出一聲,猛然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響,李德利整個人被抽翻在地,半邊臉頰登時紅腫起來。
旁邊還有幾顆帶血的牙齒,一張嘴說話,都漏風了:“窩,窩要弄屎你!蘇瑞,蘇瑞,酒命,酒命……”
“就你這熊樣,還想弄死我?去年媽的!”王庸不想跟他多囉嗦,順勢一腳踢在他胸口。
咚一聲悶響,這下踢得李德利渾身一個哆嗦,瞬間昏厥過去。
“蘇煙,蘇煙,你醒醒!”王庸焦急的來到牀前,拍着蘇煙臉蛋喊道。
只是蘇煙藥性還沒消退,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再看蘇煙身上,衣服完全被扯爛,露出大片的雪白,修長的大腿伸展出一道炫目的直線,全身上下閃爍着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王庸一時不免有些呆滯,數秒鐘後才啪一聲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什麼時候了,還不趕緊救人!”
罵完自己,王庸一步跨到牀上,按住蘇煙的人中試圖喚醒蘇煙。
只是這方法似乎不奏效,蘇煙沒有一點反應。
目前看來,似乎只能使用按壓催吐的方法了。
給蘇煙灌下大量白水之後,王庸猶豫一下,還是一咬牙,翻身跨在了蘇煙身上。雙手在蘇煙小腹處用力一壓,稍微停下,又是用力一壓。
只見剛纔灌下的清水被王庸使勁壓了出來,蘇煙就像是溺水者一樣,側着頭吐出一口口的清水。
“應該差不多了。”王庸連續按了十幾下,灌下去的清水已經基本吐了出來。
三挫倫的藥性會通過清水的排出而減弱,蘇煙就可以提早清醒。
而此時,在王庸背後,一個黑影正悄悄摸近。
他腳步輕盈,行走間腳底好似跟地面若即若離,處於半摩擦狀態。
手裡還拿着一把匕首,一點點,一點點往王庸身邊走過去。
王庸此刻卻正幫蘇煙擦拭着嘴角的水漬,目光完全被蘇煙那一張精緻的臉蛋吸引,完全沒察覺到背後危險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