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能不能給我也調一杯莫諾托夫呢?”
這時,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上前,一隻手搭在王庸肩頭,另一隻手徑自撫在了王庸胸口。
這女人,無疑是夜店老手。簡單一個打扮就輕易擊中大多數男人的心,讓男人俯首稱臣。
“抱歉,剛好兩杯,沒有了。”王庸聳聳肩,說。
女人卻不放棄,撫在王庸胸口上的手微微移動。食指尖輕輕在王庸胸口畫着圈,恰到好處的刺激讓王庸一陣躁亂。
“如果我說想要呢?”女人紅脣微張,眼睛朦朧的看向王庸。臉蛋都快要貼到王庸臉上去了。
而她這句話更是包含歧義,讓旁邊圍觀的幾個男人都忍不住吹聲口哨,同時心裡嘆息。如果王庸不是傻子,這極品美妞晚上應該就屬於他了。
只是,王庸似乎真的有點傻,竟然沒有任何的表示。
女人眼中露出一抹詫異,沒想到百試不爽的勾男招數竟然沒作用。
眼睛一轉,女人動作更大,直接拉住王庸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搓。
“帥哥,你的皮膚好黑好健康哦,不像我病怏怏的慘白,你看……”
她卻是直接把那道深邃的溝壑敞開給王庸,要王庸看。
王庸輕輕瞟一眼,眉毛一挑,道:“我黑,是因爲我不是一個膚淺的人。”
“帥哥你好會說笑,你知不知道你這種人最討女孩子喜歡了。我發現我有點愛上你了,怎麼辦?”女人把王庸的手摁在自己身上,用迷濛的語氣說道。
此情此景,只要是一個正常男人恐怕都忍不住。
王庸似乎也不例外,他看向女人的目光變得有些火熱。
只是王庸還沒來得及完全熱起來,就聽一個彪悍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媽蛋,敢跟老孃搶男人,你算老幾?”
卻是鍾心。
只見鍾心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盯着那女人。
女人看一眼鍾心,接着就輕蔑的笑了起來。
“喲,小妹妹多大了,就敢跟人爭風吃醋?我看你還是回學校跟那些小屁孩玩泥巴去吧,玩男人,不適合你。”
“不適合我難道適合你了?”
“當然了。”女人驕傲的一揚頭。“我身材比你好,臉蛋也漂亮,最重要的是會討男人歡心。你呢?”
鍾心看看女人,再看看自己。女人說的似乎沒錯,還在發育期的鐘心雖然也頗具規模,可是跟女人比還是差了點。
眼看就要被女人比下去,鍾心不禁怒了:“身材再好有什麼用,老孃還是處,你是嗎?”
“你……我胸比你大,男人就喜歡胸大的!”女人被戳到痛處,跳腳反擊。
“老孃還是處,你是嗎?”
“我久經陣仗,活好!你知道怎麼讓男人快樂嗎?”
“老孃還是處,你是嗎?”
“我不糾纏,上完就走,想要再約,隨時有空。你能嗎?”
“老孃還是處,你是嗎?”
“我……我……”終於,女人發現自己詞窮了。
無論她想出什麼優點來,都被鍾心一句“老孃還是處”打敗的灰頭土臉。
“不就是處嗎?誰不是從處過來的!欺負人!”女人委屈的說,捂着臉跑開了。
現在她只有一個願望,那就是回到十年前那個夜晚把鍾心比下去。只是,十年前她似乎沒有鍾心這種規模吧?
面對一個必輸的結局,除了跑開她還能做些什麼?
眼見勝利,鍾心不禁得意洋洋的看一眼四周,似乎在炫耀。
而周邊的男人早在聽到鍾心那句“是處”之後,眼神就不淡定了。
一個身材如此火辣的女孩子竟然還未經人事,光想想她屆時的婉轉鶯啼就讓人血脈噴張。
怪不得這哥們沒有被誘惑,原來是守着一個極品啊。
王庸也被鍾心的話驚呆了。
聽說有錢人家的孩子都早熟,私生活也比較不檢點。鍾心似乎不一樣哦?
“看什麼看?重色輕友!無恥!”鍾心見王庸在看她,想起王庸之前的豬哥相,不禁罵道。“還什麼你不是膚淺的人,你不膚淺怎麼會看上那女人?”
“誰看上了,我分明什麼也沒做。”王庸不服的辯解道。
“沒做?你眼睛就差掉那女人胸裡去了!離我遠點,黑鬼!”鍾心氣呼呼道。
黑?哪裡黑了?不就是健康了一點嗎?王庸委屈的看着自己膚色,道。
任誰常年在野外執行任務都不會白的,何況王庸的黑完全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黑,而是處處閃爍着力量之美的古銅色。
只是遇上蠻不講理的鐘心,她可不會在乎事實。所以王庸要另闢蹊蹺,哄她開心。
“其實老師的黑是有道理的。因爲只有這樣,老師纔可以在暗中保護你。”
王庸凝視着鍾心,用一種深情的口吻說道。
而鍾心被王庸看的一愣一愣的,滿腹的怨氣被王庸這句話弄得頃刻間煙消雲散。
花言巧語,永遠是女人的最愛。下至十八歲,上至八十歲,都一樣。在王庸所接受的特殊課程培訓裡,便有這麼一項技能培訓,專門針對女性人羣討好,以便獲得其協助。
“哼。”鍾心故意冷哼一聲,轉過頭去。耳根卻在酒吧昏暗的燈光裡悄然紅了。
酒吧角落。
一個女人正拿着手機說着什麼,一邊說還一邊看向王庸跟鍾心。
卻是之前試圖勾引王庸的那個女人。
“耗子,那男人不好對付。我什麼手段都用上了,就是不上鉤。那小姑娘也不是什麼善茬,我縱橫夜場這些年,都被她伶牙俐齒說的差點下不來臺。我看只能玩點黑的了。”
“行,我知道了。你盯着他們點,找到機會就下手,注意乾淨點。上次那件事情可是餘波未平,上面那位不想多生事。”電話裡一個男人聲音傳來,叮囑道。
“知道。”女人答應着,掛斷了電話。
看着鍾心漂亮的臉蛋,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