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不斷傳來低吼的聲音,陸家主在外面已經聽習慣了這樣的動靜,眼下他去哪弄血?就算之前的下人都已經殺完了,現在想要出去,那無非是暴露出自己的位置。
相信陸老可以靠自己的意志力來忍受,前面一段期間都是這麼過來的。
……
一夜很快便過去了,第二天早上。
“又有什麼事情,李哥,你這分明就是不想讓我入睡啊,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如果沒有的話我還要再休息下,昨天晚上太累了。”龔亦塵懶洋洋的接聽着電話。
這大早上的電話就打進來了,弄的現在有些無奈,如果不是因爲昨晚上被幾個女的吵了一晚上,他也不至於這麼困。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還是哪根神經搭錯了,一晚上,幾女基本上都打來了電話,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有些日子沒見,有點想他了。
對於這種事情,龔亦塵也只能慢慢的應付,除此之外,這是無法避免的,一個個慢慢來。
“行了行了,你就別和我說這些了,你們都還小,有些事情需要剋制點,不能過度懂麼,嫣寒不在你旁邊吧?我有事情要找你幫忙,還是昨天的事。”李浩然在電話中講了幾句,那言中意思,表示已經明白。
“……”龔亦塵。
這到底什麼跟什麼,這腦子裡面究竟想的是什麼東西……龔亦塵表示有些無奈,不過對方都這樣說了,有些事情還是先暫時不說了。
既然都這樣說了,龔亦塵也不再多廢話,直接開口問道:“你說什麼?昨天的事,昨天不已經解決了麼,你又有新的線索?”
“什麼新的線索,我都沒有任何的權利去調查,到哪裡去偷新的線索,現在又出新的事情,喊你來看看,另外組織那人也想見你。”李浩然在電話中沒好氣的說着。
耿焱?除了這位,龔亦塵也只認識他了,這傢伙找他做什麼事情?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麼樣,到時候你過來就當做是幫我的忙,因爲這次又有一個世家被毀掉了。”李浩然話語嚴重。
都已經這樣說了,哪裡還會有不幫的,龔亦塵應了聲,瞭解到地址之後便直接離開了家中。
……
剛來到這附近的位置,似乎有些眼熟,但是龔亦塵又沒有太深刻的印象,總而言之這個位置是比較熟悉的。
“來了!”李浩然大老遠就看到了到來的龔亦塵,立即起身走上前,而跟在旁邊的還有耿焱。
只是這傢伙早已經沒有之前那副樣子,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是一副嬉皮笑臉。
“嘿,龔先生,你也來了,有了你的幫助,相信能夠更快的解決。”耿焱上前伸手。
李浩然一臉詫異,這傢伙是個什麼情況,變臉也太快了吧,剛纔和他一起的時候,表現的還是一副死爹像,現在這嬉皮笑臉的樣子怎麼說。
這樣搞實在是太熱情了,龔亦塵看了眼無奈說道:“我也只是過來看看的,別把我說的那麼厲害,不過這裡又是哪個世家,我怎麼看的這麼眼熟?”
耿焱愣了愣,這才訕訕的收回手臂,對方直接跳過他這說事情了,不過對於這種情況,他也沒有發什麼脾氣,畢竟人家可能是位強者,這強者也都是有怪習慣的,高傲一點當然沒有什麼錯。
對於這一點,耿焱並沒有怎麼在意昨天已然找到了龔亦塵的身份信息,而從他二十歲之前一直都是空白,這一點耿焱倒是有些詫異,任何一個人的信息在國家庫中都有詳細的記錄。
可是在龔亦塵這方面,並沒有任何的詳細記錄,彷彿這個人是從二十歲直接蹦躂出來,而對於後面的各類信息都有大致的記錄,而調查過這些後,耿焱才知道了龔亦塵真正的不一般。
李浩然此刻的內心中說不出的開心,龔亦塵這一手來的實在是太出色了,完全就沒有給耿焱面子,這傢伙平常囂張慣了,這下算是吃癟了吧。
“這邊你來過的?這裡是陸家,我們也是今天早上才發現的,對於所有世家,我們現在都在進行勘察,來到這裡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和之前所慣用的手段一樣,不過這裡摧毀的程度要比起之前還要嚴重。”耿焱立即解釋了下。
龔亦塵恍然,難怪呢,怎麼說這裡這麼眼熟的,原來是陸家的所在地,之前可是來過幾次。
“龔先生,你和陸家有矛盾?”耿焱看着他這樣子,像是瞭解點什麼。
“是有矛盾,不過已經解決了,以你們的意思,這陸家也是被那神秘人摧毀?”龔亦塵淡淡的說着。
這一點也是李浩然和耿焱能想到的,發生這樣相同的事情,必然是和前面幾件有着聯繫。
“你有什麼看法。”李浩然望着龔亦塵,一般這樣問的話,肯定是想到了或者發現了點什麼。
龔亦塵看了看四周,這裡所殘留的氣息還是太明顯了。
“這裡可不止一個人,之前的那兩家,我能感受到有一股氣息,可是陸家卻有五股氣息,或許這裡不是因爲其他事,而是因爲交手造成的呢。”
說到這裡,龔亦塵似乎已經猜到了些,這裡的事情和昨天在醫館所感受到的可能會有聯繫,不過不是同一出,畢竟五位宗師的氣息,這是之前所沒有的。
“這件事情你們有什麼要管的,反正又沒有對社會造成什麼影響,這世家之間的鬥爭你們摻和個什麼勁,下面相關的到時候由國家收回不就行了,到頭來還不是要這樣解決。”龔亦塵淡淡的說道。
李浩然已經無語了,包括耿焱的表情也有些尷尬,這種事情怎麼能夠說出來呢,這位龔先生性情還真是直爽。
“這個,發生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不進行解決呢,而且這是武者的事情,一旦發生什麼特殊的變化,對外所造成的影響還是相當大的。”耿焱說道。
龔亦塵聳聳肩,“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反正這裡也就這些線索,我能看出來的已經告訴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