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在這裡會出現這樣的存在?
執行者內心中感到陣陣不安,這種感覺不時的伴隨着全身上下,眼見着這名少年站在自己的眼前,而那邪修得氣息愈發的凝實,這種情況似乎已經快要提升完成了。
遭了遭了……
執行者的心中只有恐慌,一旦這位晉升成了大宗師的至強境界,眼下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麼?壞了突破這樣天大的事情,對方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想要阻止卻無能爲力,面前的這個少年實力更加的恐怖,如果不是按照自己的猜測去想,這怎麼可能會有這樣通天的力量。
“你們幾位難道一點都沒有動靜麼?現在只有我們才能夠阻止,一旦對方成功了,後果不堪設想!”
面臨着如此的險峻,執行者沒法,只能夠通過求助唐大長老和另外兩位,這幾人的身份他同樣清楚不過,如果不解決眼前的事情,不管如何,相信他們會想到後面的結果。
張長老忍不住動了動,可這也只是忍不住輕微的動了下而已,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反應了。
對於有龔亦塵的震懾,相信在場的沒有誰敢亂說什麼吧,況且受到了唐大長老的影響,龔先生的確是一個非常好的人,相信今天有着這樣的情況,應該是在他的盤算中。
或許這樣做是有他自己的目的,而不是因爲變相的去幫一名嗜血的惡魔。
執行者瞪了瞪眼,這樣就沒有然後了?一個個站着跟電線杆一樣,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沒我相對的反應,他們幾個究竟想要幹什麼?他自己有些不懂,爲何會有着這樣的反應。
正所謂不弔就是不弔,三位長老紛紛撇過頭,他們雖貴爲宗師,可是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也只有賭一次,看看是否能夠賭對。
漫天中瀰漫着異樣的氣息,執行者忍着心中的疑問,轉頭望向龔亦塵,面部緊皺眉頭的問道。
“閣下爲什麼要阻攔,如果這邪修突破到了大宗師,在場的人誰能夠組織的了,包括整個中都市乃至周邊都會生靈塗炭,你難道也希望是這樣的麼?”
既然硬的不行,那隻能夠是用嘴炮來進行說服。
“都已經說了,他在進行突破,我在這就是做個相對的防備,你不用來煩就行了。”龔亦塵的聲音不大,在場的人聽的都非常的明白。
早在進來的時候,執行者就已經聽到了這句話,現在又是這番話,難道說這傢伙就一點沒有心性,任由這樣的邪修達到恐怖的境界?
“閣下這樣有意思麼,我代表的是國家組織,還請說出你的名字,以這樣一具傀儡之身恐怕不太好吧?”
藝高人膽大,執行者敢說出這樣的話,組織何以成型,靠的是所有人不畏的精神,以及爲了安定的社會。
在這方面,組織中的領頭人物就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大宗師,有了這樣的沉澱,對方不管如何,必然是要好好的掂量下。
龔亦塵聽着楞了神,嘴角頓時透露出了笑容,這說的話是幾個意思。
“你這人也太沒意思了吧,我什麼變成傀儡了,耿焱跟你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吧,多大人了,滿腦子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就這樣,執行者直接被臭了一頓。
耿焱這個名字還真不清楚,不過這傢伙說是同自己組織裡的人,難道有認識的?他們執行者哪裡管的了下面那麼多事,包括這些名字也不可能記得住。
瀰漫在這陣法中的靈氣已經異常的充沛,光是陣法都不足以抑制住這些靈氣,很多的都已經完全滲透到外面。
時不時依舊能夠聽到外面傳來轟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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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牙子身上的氣息已經相當的恐怖,就連在裡面的宗師都有些忍不住動用了力量進行抵抗,伴隨着天地之威,包括焦牙子身上強烈的氣息,這已然是要即將突破,自身的氣息無法收入。
面臨着這一刻,執行者心如火燒,就連他自己也開始進行着抵擋,現在攻擊還有機會,可是面前這看似少年的人進行阻擋,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方法進行。
外面的攻擊聲不斷,這一聲音是傳入了他的耳中,忽然間,執行者的腦海裡想到了一個辦法。
那就是強行將這陣法打碎,對於這陣法,自己是有能耐的,大不了花費點精力,強行打破,就算外面的那幫武者對面前這小子造成不了傷害,簡單性的7騷擾還是有的。
只要沒有精力來管這裡的事,自己就有一定的機會去破壞那邪修的晉升,好像這也是唯一的機會。
外面的武者們正在全力以赴的進行着攻擊,有的人已經不想再繼續下去,現在這情況不是在開玩笑麼,人家宗師都說過了,非宗師的強者根本就進不去,那他們還在這裡白費力氣幹什麼。
耿焱也帶着衆隊員站在外面,執行者這進去難道就沒聲音了麼,都過去有不少時間了,爲何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陡然間!一聲強烈的震盪波及到所有人,而在面前的景物中竟然在浮空出現了一絲裂紋,緊接着這裂紋的情況越來越大,逐漸延伸到四面八方。
出現這樣的現象,嚇得站在前面的人紛紛向後退去,耿焱等人也看到了如此的景象,只見這裂紋延伸通長,一聲巨大的破碎聲,就像是鏡子被打碎一般。
陣法終於被崩碎,而裡面的場景也出現在所有人的眼中。
一股強大的壓抑氣息撲面而來,在場的武者們剎那間受到了強烈的影響。
說好的靈寶呢,怎麼現在卻傳來如此強大的氣息?壓的身板子站都無法站直,修爲低弱的武者在這一瞬間,已然倒在了地面上昏厥過去。
這樣強大的氣息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受的住。
撲面而來的壓迫氣息使得耿焱的動作都變得十分艱難,氣息宛如強力的手臂,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使至呼吸困難。
當眼神掃視上去後,這纔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