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都這樣好言好語,想來對方也不是什麼普通之輩,不然怎麼可能會發出那樣的動靜來,而且通過兩人對話,這其中似乎還有着相識的意思,現如今沒有他說話的份,只能看看情況。
“幫助就算了,或許你也不會清楚,這麼堂而皇之的就來到我面前,恐怕不是你做的,話我就直說了,我的朋友已經消失幾天了,最後的氣息就是在這周圍消散。”龔亦塵的目光慾望穿對方,這位老者身上所透露的氣息和那波動沒什麼太多相似。
“怎麼可能!我們謝家怎麼會做擄人的事,在這消失的難道就是我們做的的?!”那個內勁期開口了,龔亦塵的態度讓他十分的不爽,這幹什麼,弄得就跟天王老子一樣。
老家主瞪了他一眼,內勁期的這人立刻低下了頭沒有再說話,這種場合本身輪不到他說話,只是心裡太過不去。
“朋友在這附近消失了?這,這應該和我們不會有什麼關聯吧。”老家主簡單的說了句,他對自己家族的下面人說法也挺贊同,總不能因爲在這裡消失就是他們世家的問題,如果硬強行加上,這不是等於在開玩笑麼,說什麼也說不通。
“可是我感覺到這裡的波動和你們謝家的有些相似,這個總不能騙過吧?真實的情況總不會遮蓋住我的眼睛。”龔亦塵沒有什麼太多的解釋,現在幾乎將目光鎖定在謝家。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謝家向來做事光明磊落,像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出現。”老家主一口否定這莫須有的問題,他們家爲何要無緣無故擄走一個人?這完全沒道理,帶人過來做什麼,這似乎沒什麼要說的吧。
“那就讓我去看看,一看便知真曉。”龔亦塵淡淡的說了句,最後的線索就在這裡。
站在那得家主有些快沉不住氣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他們謝家放肆,完全不明白老家主究竟是何意,對方這種死皮賴臉的直接打發走就得了,就算是一個強者又如何?有老家主坐鎮,相信一切都是可以輕鬆擺平。
眼看着雙方這樣僵持住了,龔亦塵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直接朝前走去,不再理會他們。
眼看着對方就這樣走過來了,家主冷哼一聲,真把他們謝家不當一回事?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像是這樣的狀況,定當給點顏色看看。
然而就在所有人蠢蠢欲動想要動手的時候,老家主打了個手勢,緊緊的盯着龔亦塵喝道:“小友如果一再的這麼認爲,我謝家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污衊的,我這雖然是把老骨頭,可是對決起來可就說不準了!”
一股強烈的氣息從老家主的身上瀰漫散開,所有人均是感受到了那與同天地都有着聯繫的強橫氣息,這是絕代宗師的強勢!
必須要將龔亦塵給控制住,這般污衊他們謝家,真要是給傳出去,他們謝家的臉該往哪擱?就算是宗師又如何,當初在奪寶的時候已經相讓,可是現在已經捅到臉上,再怎麼說也不會手軟。
如果真是過來做客,那絕對是以最高層次來歡迎,可是現在這樣擅闖必然要將他擋於之下。
宗師霸道,完全凌駕於武者之上,這樣大的氣息讓周圍人都有些受不住,若不是老家主刻意將氣息收攏點,可能他們當場就要趴下。
完全鎖定住龔亦塵,只要對方敢到面前,老家主絕對不會留情,大不了雙方之間比拼一把,他這把老骨頭已經很久沒有再活動過了。
就當龔亦塵走到面前的時候,老家主身子一緊,正要大打出手的時候,不自覺的感受到自己被莫名的一股力量彈到旁邊,不僅僅是他一個人這樣,所有的人都是這種情況,所有人都被彈開,中間則是多出一條路來。
這這這……
眼睜睜的看着龔亦塵就這麼離開了,所有人都做不出任何的反抗,就連老家主也是憋紅了臉,提起所有的內力都毫無用處,根本抵抗不了半毫,而在這一刻真的內心猶如石沉大海,那種極度無力的感覺不由的竄上心頭。
這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自己已經在宗師境有多久了?其中的基礎已經非常穩健紮實,可結果現在想要動手都沒任何的辦法,那這個年輕人究竟達到了什麼樣的層次?
所走的步伐越來越虛幻,直至最後消失,而在這一刻,所有人才得以能夠動彈身子。
“老家主,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家主震驚了,以他的能力根本做不了什麼,尤其是現在這樣,完全可以給人任何擺試一般,這難道會是這囂張的小子所弄出來的麼?
老家主表情過於凝重,沉聲數秒,隨即是讓家主穩固好,而他自己一人飛速過去,現如今的情況似乎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了,不知道龔亦塵來他們謝家的目的究竟爲何,難道真的只是爲了那樣的說法麼?
看着老家主飛速離開,剩下的人均是看向家主,現在的情況好像有些不知情,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以他們的境界在剛纔想要動的時候,內力打入虛無的空氣牆,就像是一拳頭打入爛泥一樣,陷入無法拔出。
“小友,我謝家真的沒有你想要的人,有什麼事情好說,或許我們可以好好談談。”老家主飛速趕到,現在就算是他也是有自知之明,對方的修爲可能強他不止一星半點。
現在面臨的情況只能講和,不管怎麼說,老家主可不想自己的家族受到什麼危險。
在門口,龔亦塵壓根沒有理會,而是繼續用神識在掃視着整個謝家,直到一個地方的時候停了下來,這裡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以他的神識沒有看穿,可是上面分明有着一絲波動存在。
“東南方向的是你傢什麼位置。”
對於龔亦塵的突然開口,老家主先是愣了下,隨即這才緩緩道出:“那是陵園,算是我謝家的陵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