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接了電話。
“喂,是周墨嗎?你可把我兒子害慘了,趕緊過來吧。”一個陌生的男中音急切地說道。
“啊?什……什麼?請問您是誰?”周墨有些無語,什麼情況啊這是。
“哎,我是趙思博的父親,趙本河。”趙本河說道。
“趙本……呵,趙思博被打了?誰幹的?”周墨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一大幫人,有兩個鼻青臉腫的領頭叫你去第一市醫院門口對面那條街找他們。”趙本河說道。
“好,知道了,真是麻煩您了。”周墨說道。
“麻煩倒是不至於,只是趙思博被打骨折了,哎……”趙本河說道。
“啊?骨折?”周墨怒了,掛了手機,他向莊凝玉說明了情況,然後便開走了車子。
陳雨佳站在路邊打的,抱怨道:“真是的,墨哥也太不近人情了吧,累死我了。”
“小佳,周墨也有急事的,我們體諒一下。”莊凝玉說道。
陳雨佳奇怪地看着莊凝玉:“玉玉姐,你昨晚不是還說周墨是個大色狼嗎?怎麼現在就變臉了。”
莊凝玉臉一紅,看了看天璇大師,發現天璇大師並沒有什麼反應,湊到陳雨佳耳邊:“臭小佳,你再亂說,信不信我叫周墨把你吃了?”
陳雨佳卻拍着手叫好:“好呀好呀,我最喜歡吃了。”
“……”莊凝玉拍了拍額頭,有些無語。
……
周墨憑藉着高超的車技,從車河中左穿右穿,穿了半小時後,終於是來到了第一市醫院門口對面的街。
周墨走了下來,一眼便看到了遊嘉豪和鍾家璇帶着一大幫小弟在門口堵着。
周墨走了過去,打了個哈哈:“怎麼?兩位惡少,你們還想捱打?”
遊嘉豪惡狠狠地說道:“哼,周墨,你別以爲你拳頭大就無敵了,俗話說得好,四拳難敵二手……”
“咳,二拳難敵四手。”鍾家璇說道。
“不錯,這段演講詞講得真好。”周墨拍手叫好,語氣一轉:“不過,我還是要撕爛你們的嘴,打斷你們的手。”
遊嘉豪冷哼一聲:“看誰打斷誰的手……”邊說邊衝了上去。
周墨並沒有躲閃,遊嘉豪一喜,手上的鐵棍往周墨身上砸去,周墨身上金光一閃,遊嘉豪還以爲自己眼花了,結果鐵棍砸到了之後,周墨不僅沒事,而且還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杯水,優哉遊哉地喝着,而反作用力卻把遊嘉豪的虎口震裂了。
鍾家璇看到遊嘉豪蹲在地上哭爹喊娘,周墨卻沒有事,頓時打了個冷顫,這周墨還是人嗎?
周墨看到鍾家璇身後的一大堆小弟拿出了槍,看來他們兩個在野狼幫的地位很高啊,有這麼多小弟。
鍾家璇也拿出了高仿槍,反正這段地區的行人已經被清理乾淨了,也不會有什麼人看到,手槍一到手,鍾家璇就感覺自己高了很多,頓時無比囂張:“周墨,哼,我手上有槍,我小弟們有槍,你就乖乖受死吧!”
周墨拍了拍鍾家璇的肩頭,衆小弟都打了個冷顫,都不敢開槍,怕打到鍾家璇,我去,這是什麼?分身嗎?鍾家璇正瞄準着眼前這個“周墨”,這是被人拍了拍肩頭,頓時有些不耐煩,抖了抖肩,卻沒抖掉,只好說道:“什麼事?”
“嘿,老大,你在瞄準什麼呢?”周墨笑眯眯地說道。
“我在瞄準周墨啊,沒看到嗎?我要開槍了,沒動我。”鍾家璇說道,不過馬上意識到不對勁了,回過頭來:“我擦,周墨!”
周墨看着鍾家璇那一副見了鬼的樣子,不由地覺得好笑,順手把他的槍奪了過來,一記掌刀將鍾家璇放倒,然後給手槍上膛,裝***,三發,全部打在了那些小混混的腦袋上。
那些小混混的腳都抖了,第一次見到這麼恨的人,其中有一個人大呼:“大俠饒命,我錯了!”然後便跑路了。
有了第一個人的跑路,就會有第二個人的跑路,那些小弟們全都一鬨而散了。
周墨冷笑了一下,哼,跟我裝,回家再練20年吧。
周墨又給兩個惡少每人一腳,又暈過去了,周墨看了看三個死去的混混,套上了手套,對着鍾家璇的腿打了一槍,然後將手槍柄擦了擦,放在了其中一個混混的手中,將那個混混的手槍放在了鍾家璇手中,拿起遊嘉豪的鐵棍,往路燈鐵柱上輕輕一敲,便出來了一個坑,再次放回遊嘉豪手中。
周墨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哈,走向第一市醫院。
……
周墨走進了趙思博的病房,便看到了坐在病牀旁邊的趙本河,還有一個應該是趙思博母親的中年婦女。
趙本河看到周墨,頓時警惕了起來:“你是誰?”
“我是周墨。”周墨說道。
中年婦女頓時起來,想扇周墨一巴掌,周墨一手掐住,淡淡地說道:“外面那些人我都放到了,我只是來看望一下他的。”
趙本河一臉吃驚,對中年婦女使了個眼色,中年婦女有些不甘地坐了下來。
“讓我看看吧。”周墨走了過去。
趙本河還以爲周墨只是去看一下趙思博,便同意了:“好。”
周墨走了過去,看着已睡去的趙思博此時皺起的眉頭,可想而知,他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周墨嘆了口氣:“哎,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就出一次手吧。”周墨跟着老頭子從小學中醫學到大,他就是從藥材堆裡出來的,要說這世上與周墨呆在一起最久的東西,那就是中醫的藥材了。
周墨擼起了袖子,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從中拿出幾根銀針,趙本河大驚:“喂,小子,你要幹嘛?”
而中年婦女更是大喊:“謀殺啦!謀殺啦!”
周墨看着闖進來的醫生和護士,皺了皺眉頭,他本來不想把事情變大化的,現在倒好了,一大堆人闖了進來。
周墨也不管了,自顧自地插了幾根銀針到趙思博身上,醫生大喊:“嘿,小夥子,你是誰啊?知不知道不能亂行醫的?”
“我是中醫。”周墨說道。
“你是中醫?鬼信啊!趕緊給我出去!”護士更是囂張。
周墨皺了皺眉,他插針只是爲了讓趙思博睡得更熟一點,免得等會的慘叫聲整個醫院都能聽到。
“滾開!”周墨也不客氣了,他的手貼上了趙思博骨折的那隻腳。
“我靠,你誰啊!?”一個男醫生忍不住了,衝了上去。
周墨一腳將他絆倒,那個男醫生摔了個狗啃泥。周墨手一抖,趙思博的骨頭便回去了。他把銀針取了下來,插在了其他穴位,趙思博頓時哼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然後大吼:“我靠,鍾家璇你不怕我老大打你麼?”
周墨笑了一下,拍了拍趙思博的肩頭,將藥方丟給了趙本河:“一天一次,一週便好。”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靠,神醫啊!”
“別走啊!師傅!”
“……”
這種聲音不斷地發出,將趙本河和中年婦女的道歉和道謝都淹沒了。不過周墨的的聲音卻準確無誤地傳到了他們耳朵裡:“爲小弟報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