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天,東華帝君那個不爭氣的義弟?
果然......與傳聞中的一樣,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銀髮老者冷笑了一聲,顯然還在生秦天的氣。
父親給兒子護短,天經地義。
“不爭氣?原來外界對我的評價竟然是這般!
不過無所謂,我也不在乎這些。
如果沒猜錯,您就是方家的家主方正老爺子吧!”
秦天問道,但心中早已經能夠確定。
“呵呵,能被你認識不知道是老頭子我的福氣還是晦氣.......
不過,既然你能認識我,至少能說明一個問題,那便是老頭子在華夏的名聲還沒有死盡,還有人記得我們這些打江山的人......”
這番話,代表的是方正的不滿。
秦天笑了笑,不想跟這老謀深算的傢伙扯遠了。
“直入正題吧,西域馬上就要打過來了,我是來接管東域的。
還希望......方中信領主配合,交出兵權!”
秦天沒有要方正這個前任領主配合,而是要他的兒子方中信配合。
“交出東域,憑什麼?
我們方家經營東域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一句話要我們交出東域,這簡直是搞笑!
不行,堅決不行,我要請示帝君!
就算要打也是我們方家帶兵去打!”
受了點傷的方中信從深坑中爬出,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天手中的武器,但硬是不敢動半步。
“還是我請示吧.......你的面子帝君不一定會給,但我的面子......”
“大敵當前,沒有什麼面子不面子......帝君你們無需請示了,你們看這是什麼?”
說罷,秦天直接拿出了天威虎符,在場所有人都瞳孔一縮。
“天威兵符怎麼在你手上?.........肯定是你偷了帝君的天威兵符!”
方中信沉不住性子,第一件想法就是誣陷。
“小子,今天我終於知道你的來意了!”
方正故作深沉的道。
“哦......說說,我倒是想聽聽你們兩父子的見解!”
秦天有些好奇,這兩父子一唱一和,倒挺像那麼回事。
“你手上的天威虎符是真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但你接管東域的目的卻是爲了幫助西域奪取東域,因爲你......就是華夏的叛徒!”
“啥!你牛!”
本以爲方正的話會獨闢蹊徑有見地,但他的話一說出來,秦天直接傻在了原地。
尼瑪網絡寫手都不敢寫這麼雷人的劇情,你這是哪裡學的?
“不承認,誰能爲你證明!”
方正上前一步,繼續逼問道。
憑藉着修爲上的優勢,他有些肆無忌憚。
“我......”
正當秦天想要解釋之時,虛空之中傳來了一道道聲音:
“老夫替他證明.......”
“老夫也能替他證明......”
“和你比起來我不算是老夫,但我也能爲他證明!”
“.......”
虛空中飛來這麼多老頭,而且這些老頭個個法力高強,他們落地之後直接站在了秦天的身後,這讓方正有些尷尬。
“各位老友,好久不見。”
眼前的這些人以前都是帝君的摯友,華夏王朝建立之後這些人都留在了青宮教學,培訓的對象主要是華夏的高幹子弟。
當然,秦天也是其中之一。
方正的神情有些尷尬,尤其是在這些老友面前。
剛纔的無恥行爲,確實有損“老前輩”的形象。
“怎麼,方老頭,我們說了不算?”
十三太保中的老大走到了最前頭,一臉嘲笑道。
“算算算.......信兒,快去備宴!”
方中信一臉的無奈,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武器,但這一點也被秦天注意到了。
秦天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將武器放到了儲物戒指,最後原地療傷起來。
“備宴的事情另外算?秦天殿主剛到東域就被你兒子打傷,這件事看你如何向帝君交代.....”
“各位老友,是秦天要我兒子的命.....”
“老匹夫,事情我比你清楚。
不要爭了!”
老大一句話堵住了方正的嘴,方正憋在嘴邊的話又不得不收了回去。
“各位老哥哥,事情已經出了,殿主也不不是什麼大傷,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思考如何對付西域吧!”
方正連忙把重心都放到了西域之戰上。
“小傷,砍你一刀試一試?
再說,你兒子是想傷殿主一刀嗎?
那是刀走偏鋒,沒割到脖子,沒刺中心臟,沒砍掉腦袋。
現在纔想到西域之戰,早幹去了!
你東域的飯我們不吃了,速度集結東域主要將領,看如何迎戰吧!”
“這.....”
方正好歹也是以前的一域之長,現在被這羣老傢伙懟成這樣,心裡自然是不舒服的。
不過,不舒服有什麼用。
“請衆位放心,東域所有將領半小時後到達會議室,到時候東域一切聽秦天將軍指揮!”
方正承諾道,說完便離開了後花園。
半個小時後,東域將領全部集結,秦天坐上了主位。
“衆位,華夏的整體局勢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
不出意外,西域的下一個目標絕對是東域。
而帝君的命令是護住東域,爭取不讓東域丟失,避免帝都與西域進行正面的決戰。”
秦天的話講的很明白,帝君的命令也傳達到位了。
但現在,他一點信心都沒沒有。
東域的將領修爲都很一般,但一個個趾高氣昂,不可一世。
這樣的將領,南域隨便拿一個都能幹翻四五個。
東域到底還是太安逸了,沒經歷過實戰。
在來帝都之前秦天便已經放黑虎進入了南域,推算一下時間,現在他應該已經到了南域。
如果南域和東域能夠兵合一處且相互團結,絕對有一戰之力。
“另外,根據長生殿可靠情報,這次西域動用了一切力量,所有強者也全部出場。
不瞞各位,決戰的時候已經到了!”
秦天冷聲道。
每次出戰前,南域的甲士和將領們總是羣情激昂,上了戰場也是嗷嗷嗷叫的往前衝。
但在東域,秦天看不到一點血性。
不過,這些也不是秦天在意的。
他的重心還是放到了南域的兵馬上。
畢竟打仗這件事,最終還是得靠南域。
沒有複雜的出戰儀式,秦天簡單的部署了一下兵力便離開會場。
此刻,他更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不過,他也在祈禱,但願東域之人都有點血性,但願方家也有點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