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階與小菲聯合在一處,就如同戰神重生,各色的能量鋪天蓋地,爆發着無上神威,每一舉手,每一投足,都浩瀚無匹。
兩人一狐,從天上,打入地下,又從地上,戰到天上,一邊戰鬥一邊挪移。
一座座高山在戰鬥的餘波中崩塌,一片片大地,在戰鬥中龜裂,最開始徐階看到的那個溫泉,早已被崩塌的山體掩埋,人世間少了一處溫泉聖境,卻多了無數的瘡痍。
就在徐階,小菲與司空烈的大戰,進展到白熱化的時候,高香香已經飛遁了三十里的距離,雖然遠離了戰場,但是戰場所爆發出的驚天轟鳴,還是傳入了她的耳中。
她的遁速漸漸慢了下來,她回頭向來路看去,只見夜空中彩光閃爍。
“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喃喃低語,徹底停住了身形。
“那個混蛋,該掛了吧!”她腦海中自然而然浮現出徐階玩世不恭的樣子,恨恨的罵了一句。
“一切都以守護朱雀之印爲主!”她神情凝重,手心中浮現出一方璽印,火紅色的光芒輝耀,一隻朱雀在璽印的四周環繞飛騰。
她最後看了一眼,光芒輝耀的夜空,然後收起了真正的朱雀之印,繼續向前趕路,可是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浮現出徐階的樣子。
徐階以各種樣式,慘死在她的腦海中,或者被司空烈斬首,或者被司空烈一拳轟碎,或者被司空烈碾壓成一團血霧……
總之死法千奇百怪,每一種都慘不忍睹……
”混蛋,死了活該,誰叫你偷看姑奶奶洗澡來的!“高香香碧綠的眸子閃爍起掙扎的神色,她用力的搖頭,想要將腦海後中的畫面清除,可是事與願違,卻愈發的清晰了。
理智告訴她應該繼續前行,遠離是非之地,可是她的身體卻情不自禁的掉轉了方向,向徐階與司空烈戰鬥的地方飛遁而去。
很快她就再度回到了剛纔三個人存身的地方的附近,在一棵巨木後潛住了身形,向前觀看。
”怎麼可能?“看着視野中出現的景象,她情不自禁的驚呼出聲。
她驚訝的發現,別說剛纔這裡盛放的桃花了,就連起伏的羣山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破碎的山河,崩塌的大地。
”到第發生了什麼?“她發覺本來溫柔的月色,此刻都變得猙獰起來。
轟,一聲恐怖的音爆,從虛空中傳來,震得她藏身的大樹,劇烈的搖顫,樹葉紛落如雨。
她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徐階法力噴薄,釋放出一道道超大的攻擊,轟向司空烈,而在徐階的肩頭則有一隻靈狐,隨同釋放出磅礴的攻擊,配合徐階的攻勢,竟然將司空烈完全的壓制。
”怎麼可能?“她再度驚呼,她是知道司空烈的實力的,她本以爲徐階就算不死,也是傷勢慘重,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局面。
”這個混蛋,竟然這麼強大!“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剛纔她追殺徐階的時候,徐階是有意相讓。
”不會吧!“這個時候,她突然想起了剛纔離開時候,對徐階說的玩笑話:”混蛋,就算你贏了,我也不會當你這個變態的女朋友的!“
雖然她這麼說着,但是她的俏臉卻浮現出一抹紅暈,雙手握緊,眼中浮現出無盡的期待,口中情不自禁,喃喃自語:”混蛋,加油……“
司空烈方面怒吼連連,整個人似乎已經陷入瘋狂的狀態,渾身綻放無量青光,釋放出一道道法術,將徐階的攻擊再度化解。
”呼……“一波攻擊過後,徐階長長出了口氣,雖然看起來,他與小菲合起來的進攻,威猛無儔,將司空烈完全的壓制,可是他確是有苦自知,此刻的他法力宣泄了七七八八,已經有些後繼無力,而反觀司空烈卻依舊遊刃有餘,尤其讓他恐懼的是,他在司空烈的身體中,感受到了一股潛伏的力量,不動如山,一旦爆發,勢必石破天驚。
徐階與小菲對視了一眼,傲然道:”小菲,咱們一鼓作氣,幹掉這個混蛋!“
說着徐階身體上玄戰銘紋流轉,雷光閃爍,雷系法體與玄戰之體,徹底的激活,竟然有種融爲一體的趨勢,他脈輪徹底運轉開來,印訣變幻,法力,雷光,玄戰之力徹底的噴薄。
隨着他的印訣,在虛空中形成一杆橫貫天地的大戰槍。
此時此刻,徐階終於施展出了他所能釋放的最強攻擊,滄海玄戰雷王槍。
槍王一出,虛空震盪。
”天!“高香香驚呼,眼中滿是小星星。
一直圍繞徐階旋轉的千幻,這個時候,終於奏響了激昂的笛聲,在這鏗鏘大氣的節奏加持下,徐階的雷王之槍威勢頓時驚天動地。
嗡嗡,槍身震顫,恐怖的威能席捲天地……
嘎吱吱,在這股能量的侵蝕下,高香香藏身的那個巨樹,竟然現出了道道觸目驚心的裂痕。
“啊……”高香香被徐階釋放的超強攻擊震撼,眼中綻放碧綠光彩。
徐階肩頭的小菲,尾巴搖動,終於現出了第二個尾巴,妖聖之力噴薄,靈狐戰衣釋放了出來,十八米的巨大能量體,一現身,一股經天緯地的氣勢橫貫虛空。
“殺……”徐階與小菲對視一眼,然後在咆哮中,大手一揮,滄海玄戰雷王槍,攜帶着蓋世無匹的威能,朝着司空烈轟殺了過去。
千幻中的笛聲,更加的狂野,如同萬馬在荒原上奔騰……
一時間虛空碎裂,月色黯然,天地震顫,小菲的小爪子,落了下來,靈狐戰衣那巨大的能量爪子,也橫貫虛空,攜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朝着司空烈拍擊。
兩股攻擊的氣勢交融在一處,威勢更加的驚天動地,恐怖的音嘯,直抵蒼穹。
“司空烈,你個老妖怪的末日到了!”高香香興奮着,臉上浮現出勝利在望的喜悅。
司空烈看着徐階與小菲交錯而來的強悍攻擊,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驚懼,他凝立虛空,氣勢如虹,猶如驚濤駭浪中的中流砥柱,巋然不動。
他目光冰冷,看向徐階:“小畜生,你以爲這點能耐就能傷到我,我這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差距,而你也將體驗到絕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