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等待不可知的未來 ,原地發呆心動就跑起來 ,青春的一場競技賽 ,不問輸贏都一樣精彩,快跳出來雙腳騰空自在 ,別躲起來愛就要說出來,汗與淚模糊的現在,不就是我們擁抱的未來……”
此刻女孩子的歌聲,一如那噴發的火山,勁爆,熱辣,帶着青春的律動,就好像是追逐夢想的腳步。
“天啊,一個人,怎麼可以展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與歌聲!”徐階被震撼了,他看傻了,聽呆了,他身體中某種的神秘的東西被激活了,他似乎也進入了那晶屏的世界,與那個女孩子一同勁歌熱舞。
可是在他人的眼中的景象則是,徐階在晶屏前,扭扭捏捏,口中哼哼呀呀。
“又一個着魔的!”
“夏星月真是天才的歌星!”
“聽說了嗎,在大修真世界,夏星月演唱會的門票已經被炒到了天價,最貴的時候,要一萬法晶!”
“是的,聽說很多人聽了夏星月的現場演唱,在震撼中打破了修行的桎梏!修行更上一層樓,也是值得的。”
“哦,我的百變女神!”
徐階附近的人羣議論紛紛,似乎此刻徐階的狀態,並不偶然。
就在衆人理論的時候,徐階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畫面,在滄海之畔,有一個小男孩,還有一個小女孩。
那個小男孩的面容依稀間與徐階有些相似,而那個小女孩的面容隱藏在雲遮霧繞中,看不清楚。
但是徐階很自然的卻將畫面上的夏星月與他腦海中的小女孩的面容重合了,接着小男孩與小女孩拉鉤:“拉鉤,拉鉤,一萬年不許變……”
徐階還想要繼續回憶下去,可是他腦海中金色的迷霧又涌起了,回憶被打斷,同時晶屏上的畫面也改變了。
夏星月身穿白色的連衣裙,和藹可親,好像鄰家的小妹妹,她的背後是一個大城市,還有連天的滄海。
“三年後,我會在天海路,鉅野城開演唱會,你一定要來看哦!”夏星月雙手捂着臉頰,甜甜的說着,然後影響漸漸虛淡。
徐階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心中浮現出一個想法,到時候一定要去看這場演唱會,因爲剛纔腦海的奇怪畫面,讓他有種奇妙的感覺,似乎能從夏星月身上,找尋到他失去的記憶,他知道鉅野城,那是去大修真世界的必經之路,天海路上最大的也是最後的一個城市。
徐階繼續邁步向前走,不時望向街道旁的晶屏,他知道了,這晶屏的作用就是做廣告,有賣法衣,戰甲的,甚至還有出售洞府的,都是大宗門開發好的,靈氣充裕,有強大的防護禁制,甚至還有各種專門配合修煉的陣法。
徐階發現不僅僅是大夏帝國,天玄大陸的宗門在賣東西,就連遙遠的大修真世界的一些超級宗門也在玄黃城開設了**坊市。
剛纔他就在一個晶屏上看到了,大修真世界一個名爲千御宗的超級宗門在做法衣戰甲的廣告,而爲其代言的,竟然是聖光修真學院的兩個天才,一男一女,聽旁邊的人羣議論,那個男的叫秦長生,給徐階的印象就是優雅,而那個女的,名叫胡魅兒,真的很嫵媚,好像水一樣……
徐階還記得兩個人口中的廣告詞:“呵護你的美麗,捍衛你的安全,法衣,戰甲的首選,千御宗!”
“呵呵呵……”徐階笑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真的是一個土老帽,不知道什麼時候修真都商業化了。
不色與高香香一直遠遠的掉在徐階的身後,對徐階指指點點,很難得的,一直犯衝的兩個人對待這一事上,竟然意見一致了,那就是一定要離徐階遠點,別被當成了傻瓜。
不知不覺,徐階隨着人羣來到了一個廣闊無邊的廣場,真的很廣闊,就這一個廣場,幾乎就趕上整個龍江市了。
廣場的中間,聳立着一個巨大的晶屏,鶴立雞羣,簡直就是一座大樓,此刻在晶屏的正面站滿了人,滿眼的期許的看着晶屏,似乎等待着什麼。
“發生了什麼?”徐階也來到了晶屏的近前,發現晶屏上竟然蒙着一塊巨大的紅布。
”聽說了嗎?“
”這塊晶屏是大修真世界,超級宗門掩月劍宗立在這裡的!“
”難道他們有新型號的飛劍要推廣嗎?“
”也不知道這一次爲他們代言的會是誰?’
徐階周圍的人羣,看着晶屏議論紛紛。
就在這個時候,晶屏上的那塊紅布突然脫落了,人羣的議論戛然而止。
晶屏亮了起來,現出了畫面,那是一片湛藍色的天空,高遠遼闊,繼而是蒼茫的大地,廣袤無邊。
本來這晶屏就巨大,再配合上這宏偉的畫面,頓時予人一種天地蒼茫,沒有邊際的感覺。
突然天地之間,出現了兩個修士,腳踏着兩柄彩光繚繞的飛劍,在破空飛行。
兩個修士,一男一女,女的身材高挑,身穿冰綃霧縠般的白色連衣裙,破空之際,衣帶飄飛,女子年紀不大,很美麗,好像謫降世間的仙子,神情很高傲,冷漠,好像萬載不化的寒霜。
男子的身材很魁偉,英俊的不得了,渾身散發着無邊的霸氣,傲骨英風,不但腳下踏着劍,背後還插着一把劍,雖然劍在鞘中,但是卻予人山嶽般的厚重感,出鞘之際,必定是雷霆萬鈞。
一男一女,御劍而行,男的英俊霸氣,女的美麗高傲,端的是一對璧人,有種天地飄飄任逍遙的感覺。
面對着這畫面,徐階周圍的人羣都看呆了,似乎連呼吸都停止了,現場靜得可以聽見針落地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飛遁中的男女,對視了起來,那高傲冷漠女子臉上的寒霜一瞬間融化了,臉頰緋紅,竟然浮現出小女兒神態。
男子臉上的霸氣也化爲了拂面的春風。
兩個人嘴脣張開,即將說出廣告詞。
徐階看着高傲冷漠的女子,爲男子展現出的風情萬種的小女兒神態,心中突然生出一種是男人就會有的嫉妒。
也不知道哪根神經作怪,他竟然有口無心的揶揄道:“這個男的是誰啊,這麼拽!”
其實徐階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在衆人都全神貫注的寂靜時刻,卻不啻於驚雷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