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上一屆儒家祭,上官兩位小姐前來獻醜後,這次居然還敢來,真是有氣量。”叔清風嘲諷道。
上官靈雲也不動怒,輕聲迴應道:“反正我兩隻是一屆小女子,來趁趁熱鬧罷了,而且,即使我們輸了,也不會遭受到什麼大的非議,不同你們儒家的這樣大能,輸一場,感覺就會名譽掃地。”
儒家最注重名聲,他們可以輸,但必須要輸給與自己旗鼓相當的文人雅士,否則,就會是揹負着羞辱一般。
叔清風知道上官靈雲所指,輕蔑地一笑,“聽上官大小姐這樣說,今年好像有備而來,不能我們來比試比試,如何。”
“也可以。”上官靈雲沒有退縮。
“好,第一場,比琴,拿琴來。”叔清風拿到了琴,輕輕撫奏起來。
聲音撩人,確實不愧是儒家的大能。
上官靈雲也拿起了琴,輕輕撫琴起來。
然而,上官靈雲撫出的琴聲偶爾有些斷續,完全不能與叔清風比擬。
唐邑,“........”
這樣的水準,還好意思說參加這次的儒家祭,唐邑真是服了上官靈雲。
比試結束,叔清風不屑地笑說道:“上官大小姐,你的琴技還是沒什麼進步。”
上官靈雲談笑風生道:“我都說了來湊湊熱鬧而已,何必需要那麼高超的琴技。”
叔清風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開始拿出了一個棋盤,道:“那麼接下來,就是比試棋藝,下一個是誰?”
“是我。”上官青蓮自信滿滿地站出來。
結果,上官青蓮被殺得潰不成軍。
唐邑,“.......”
這兩姐妹還真夠菜的。
叔清風依舊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又拿出了一支毛筆,“第三場是鬥書法,你們誰來迎戰。”
沒有人站出來。
上官青蓮輕忙督促唐邑,“小唐子,接下來是你上,你還不去。”
唐邑哭笑不得。
從以上兩盤,唐邑已經明白到自己與叔清風修爲的差距,書法彙集修爲,自己不可能獲勝。
而且,叔清風的琴與棋都十分精通,書法也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唐邑索性站了出來,大聲道:“我認輸。”
上官青蓮瞪大了雙眼,繼而一臉的怒火,“小唐子,還沒比,你怎麼認輸?”
叔清風微微一笑,一臉的自傲,“哈哈,小兄弟,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懂得知難而退,要不然,你會輸得很難看的。”
唐邑同意地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我的修爲不及叔前輩,書法怎麼厲害,都是贏不了的。”
緊接着,唐邑話鋒一轉,“不過,要是拋開了修爲,我相信,我與叔前輩單純比試書法,誰勝誰負就難說了。”
叔清風不屑一顧,“琴棋書畫自古與修爲都是合而爲一,誰也分不開誰,單純比試書法,有什麼可比試的。”
唐邑微笑道:“所以我才說,我認輸。”
叔清風也沒有再與唐邑計較,也沒有再打算繼續下去,“既然四場比試,我方贏了三場,我覺得沒必要比下去,那麼,上官兩位小姐,告辭,祝你們取得好成績。”
叔清風帶人離開。
叔清風離開後,花洛梅立即譴責唐邑:“沒膽量的傢伙。”
唐邑不以爲然。
上官青蓮依舊不忿,“都怪小唐子,要不然,我們一定可以把這兩局追回來。”
唐邑徹底無語,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可以給上官青蓮如此強大的勇氣。
上官靈雲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笑問道:“唐邑,你覺得我們在儒家祭的勝算有多少?”
唐邑真是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兩姐妹,真是自信得有點過頭了。
定了定神,唐邑如實道:“零。”
上官青蓮怒聲道:“小唐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次。”
上官靈雲止住了上官青蓮,道:“那麼你覺得我們怎樣才能贏?”
唐邑道:“贏是不可能的,不過,要想輸得不要那麼難看,我建議,我代替你們兩人出賽吧。”
這是唐邑唯一想到的方法,上官姐妹在琴棋書畫方面完全是沒有任何天賦可言,唐邑敢於出聲代替兩人,就是因爲自己的炫紋召喚出來的人物,在這個方面比上官姐妹強太多了。
上官青蓮怒聲道:“憑什麼?”
唐邑都不知道怎樣回答了,這個明顯的事實還要說出來嗎?
不過,上官靈雲還是有自知自明,點了點頭道:“好吧。”
最終,比試出場的人選如下,唐邑琴棋書三項,花洛梅畫一項。
......
很快,儒學祭正式開始。
第一場比試,是以琴作爲比試,儒家出一位大能,能夠在這位大能的琴聲下,完成一曲的方能算獲勝。
比試開始。
大能立即彈奏出一曲動人旋律,然而,每個琴聲都彷彿如一把利刀出鞘,刺向在場參賽者。
唐邑召喚出了琴聖許伯。
在琴聲上,許伯彈奏出的琴聲要比大能動聽許多,可在修爲上,兩者依舊差距太大,唐邑理所當然地落敗。
只是,最後一個蒙臉人在音律與修爲上竟然直接擊敗大能。
這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事,也對這個蒙面人大感興趣。
第二場比試棋藝。
儒家又派出了一位大能。
僅僅過了片刻,唐邑又再一次落敗。
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蒙面人與大能身上。
兩者的棋力旗鼓相當,到了最後,蒙面人險勝半子。
大家對蒙臉人是誰越發感到興致。
第三場比試書法。
所有人的焦點已經全都落在蒙臉人身上,對於其他人的書法,已經不再有所理會。
唐邑又再一次落敗。
蒙臉人又再一次獲勝,全場都振奮起來。
第四場比試畫。
花洛梅的出場多少會引來不少觀衆的注意,只是,蒙臉人依舊是那麼的令人目不斜視,而最令人震驚的是,儒家大長老席長墨也現身。
全場一片的震驚。
“沒想到大長老也會出來。”
“不知道他與蒙臉人,誰比較厲害。”
“我猜肯定是大長老贏。”
“我猜蒙臉人贏。”
.....
就在觀衆猜測的時候,席長墨走近了蒙臉人,輕聲說道:“沒想到你也來參賽了,這麼多年沒跟你比過,手都癢了。”
蒙臉人回話道:“我也是一時興起,畢竟,這次的獎品是炁,我多多少少也想要。”
席長墨對於蒙臉人的話多少有些好奇,“以你這樣的修爲,炁對你來說,根本沒任何用處。”
蒙臉人道:“確實如此,不過,我想把炁送給一個後輩。”
“哦,誰?”席長墨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蒙臉人笑笑不再言語。
席長墨也不多作詢問。
比試正式開始。
洛花梅的畫非常精緻,也非常有意境,可惜,相對於蒙臉人與席長墨兩者的畫,檔次就差了許多。
兩人的畫,猶如在衆人面前呈現出另一番景緻,而兩個景緻又相對對衝。
顯然,這場比試就是兩人之爭。
就這樣,兩個景緻經過了一番的碰撞後,最後,以席長墨的景緻強行覆蓋了蒙臉人的景緻,席長墨獲勝。
全場一片歡呼。
席長墨開聲道:“各位,雖然這場比試我贏了,不過,按照規則,唐機元唐家主贏了三場,所以,比試的獎品都歸唐家主所有。”
剎那間,所有人都望向了蒙臉人,一臉的震驚。
蒙臉人也脫去了面具,露出本來的面容。
上官靈雲與上官青蓮一臉的興奮。
唐邑都有種苦笑不得,唐機元這麼厲害,直接來跟他們一起組隊不就好了嗎,怎麼就弄得神神秘秘。
唐邑真的搞不懂這些所謂的高手。
緊接着,唐機元接過了獎品後,把一個小盒子交給了唐邑,道:“唐邑,你可能不知道,這次的獎品是炁,這就是我來的原因,這是給你的。”
“我去,原來是炁。”唐邑一臉的感激,雙手接過了炁,連聲道謝,“謝謝家主。”
上官青蓮一臉的眼紅,“準姐夫,那我的呢?”
唐機元把剩餘的所有禮物都交出了上官青蓮,“都給你。”
上官青蓮一臉的興奮。
儒家祭正式結束。
唐邑迫不及待地吸食所有的炁。
剎那間,體內的靈力不斷上涌,天空中,雷雲轟動,雷光閃爍。
“天劫。”席長墨暗暗地看着唐邑,一臉的震驚,然後,他已經明白爲什麼多年不參與這項盛事的唐機元,爲什麼會出手,“這小子,有點意思。”
很快,天雷即將打下。
唐機元在四周佈置了炫紋,防禦天雷的打擊,又唯獨沒有在唐邑上空附加炫紋。
唐邑鬱悶道:“家主,你這樣有點偏心啊。”
唐機元笑說道:“有得必有失,上次已經幫你擋過一次天劫了,這次,你要靠自己,還有,我要告訴你,以你現在的身體,未必擋得了這次天劫,你最後嘗試動用鬼神。”
“鬼神!說是容易。”唐邑不敢妄下定論,鬼神不同於神鬼,前者對修爲的要求非常嚴謹,至少,唐邑在靈域還沒有試過刻畫鬼神。
“給點信心自己。”唐機元鼓勵道。
“好吧,我謝謝。”唐邑立即刻畫鬼神炫紋,又把四大神鬼炫紋開始融入到鬼神炫紋之中。
第一個順利融合,唐邑恢復了一點自信;第二個又順利融合,唐邑看到了希望;第三個又順利融合,唐邑開始信心十足地融合第四個。
第四個也順利融合,唐邑終於融合出了鬼神炫紋。
緊接着,唐邑將鬼神炫紋附加在自己身上。
一道鬼氣形成的鬼神正式誕生。
與此同時,一道天雷打落,唐邑直接用手去擊打天雷。
天雷居然被強行打散。
“沒想到,我的鬼神居然那麼強。”唐邑暗暗自喜。
天雷在餘下的時間,全道向唐邑身上打落,有了鬼神的輔助,唐邑完全不懼怕天雷,直接與天雷硬碰硬。
過了片刻,雷雲消散,天雷消失,唐邑也收回了鬼神。
唐邑的修爲也定格在武域第三重天。
唐機元欣喜地笑了笑,“總算到達了武域,看來,要在短時間內要唐邑提升修爲,還是需要大量的炁,與魔族的對戰迫在眉睫,唐邑,你可要加把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