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眼神互相交流,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因此,幾人向着江心這邊走來,準備先對江心發起進攻,讓江心先進入星空網吧,接着,再讓衆小弟帶着飛哥進入星空網吧。
江心看了看天邊的太陽,現在太陽就快要下山了,爲什麼江棟樑到了現在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江心的心頭有些着急。
如果讓自己一個人面對這麼多人,確實有一些困難。
可以說是基本是打不過的。
只見幾人輕輕向着江心這邊走過來,有些小心翼翼。江心輕輕的碰了碰飛哥,飛哥心中一呆,瞬間明白江心的意思。
接着,眼鏡男,紅衣男和刀疤,已經走到了江心身邊。
三人準備一哄而上抓住江心的四肢。
忽然一下,只聽見哎呦一聲,紅衣男已經坐在了地上。
刀疤男氣的大罵道:“特麼的,老子又上當了。”
原來,江心並沒有着急出手,甚至兩隻手還是垂在褲腿邊的,他只是等着紅衣男慢慢的走進,接着對着紅衣男的腳上用力的一踩。
紅衣男便疼的嗷嗷直叫,只能坐在地上揉腳。
紅衣男暗想:“反正我現在受傷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我一個受傷的人就不參與了。”
刀疤和眼鏡男看到局勢不對,兩人一起向着江心這邊進攻而來。
江心甚至都沒有看眼鏡男一眼,只是躲了刀疤的拳頭。
就在這時候,眼鏡男也是哎呦一聲,倒在了地上。
而這一下,不是江心打的,而是江心旁邊的飛哥進攻的。
原來,飛哥是看着眼鏡進攻江心的時候,在他的背後進行的攻擊,所以,江心就連躲都沒有躲,他知道,他現在幫飛哥,飛哥一定也要自己幫自己。
如果是正面,飛哥也許真的打不過眼鏡,但是現在是在後方,如果一個人偷襲另一個人的後背,那時再輕而易舉不過的事情了。
江心轉頭,輕佻細眉道:“謝了!”
飛哥笑道:“今天應該是我謝謝你,這一戰時候,你就是我真正的大哥了。”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忽然一下,刀疤又是一記沙包大的拳頭打像了江心。
猶豫這一拳的速度極快,所以江心躲避起來也稍微有些困難,心中暗想:“幸虧剛纔沒有和這個傢伙硬碰硬,這傢伙的拳頭確實是非常有力量。”
接着,江心順勢低頭,抱住刀疤男,給刀疤男來了一個狠狠的過肩摔。
只聽到“波”的一生,刀疤男滿嘴都是冬天的積雪。
刀疤男起身,狠狠的啐了一口,喝到:“你們兩個看戲看夠了沒有?還不趕快起來!”
接着,又對後面的小弟喊道:“你們還愣着幹嘛?吃乾飯的?白給你們錢了?給我打!”
說着,後方的一羣人紛紛向着江心和飛哥走來。
將兩人圍的水泄不通。
江心和飛哥在中間,其餘人在周圍,剛纔衆人看到江心輕而易舉的將刀疤男摔得夠慘,因此,人人都不敢上前一步。
再加上昨天的時候,江心將他們這羣人本來就打的夠慘,所以,他們都不敢上前。
江心喝道:“你們來啊!不怕死的就給我上前,昨天打你們打的還不夠是吧?今天還想來捱打?”
所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上。
而刀疤男,紅衣男和眼鏡幾人已經躲在了後方。
刀疤男喝到:“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這麼多人打不過兩個人嗎?還愣着幹嘛?還不趕快把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
及時刀疤男這樣說,也是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無奈之下,加上刀疤男心中本來就是氣憤無比,他在圈外朝着每一個人身上踢一腳。
將每一個人都往前送去。
而每上前一個人江心總會將那人摔倒在地。
約莫圍了有五六分鐘,每個人都覺得江心不會下狠手,因爲被打倒的每一個人都沒有受傷,反而又好好的站了起來,似乎並不怎麼痛。
原來,江心想着這些人也是在無可奈何之下才會走上了這條道路,他們每一個人也許都和傻大個,都和江棟樑一樣的。
都是無可奈何。
所以,江心下手並不是很重。
這是江心的優點,有一顆善良的心,同時,這也是江心的缺點,畢竟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逐漸的衆人都敢上前,但是大部分都屬於試探,看江心的下手究竟如何。
刀疤男見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在後面大喝道:“誰要是能夠抓住他,這個星空網吧就歸誰的地盤!”
俗話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地盤對於每一個混混來說,都是極爲重要的,誰要是能佔有地盤,誰就是這一個地帶的大哥。
更何況,星空網吧可是原來飛哥的根據地。
所有的人聽了這話,都一擁而上。
江心和飛哥被圍在中間,真是雙拳難敵衆人,江心只能左擋右擋,而飛哥被打的夠慘。
江心還幫飛哥抵擋了一些拳頭,飛哥這纔不至於受傷嚴重。
江心的體力也逐漸不支。
暗想:“如果這麼下去,不要說打架了,就是耗也能把你給耗死了,但是這麼多人,想要衝出去又談何容易。
這個該死的江棟樑,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哥哥我真的抵擋不住了。”
只聽見“哎呦”的聲音不斷,江心在衆人的圍攻下體能消耗的極大。逐漸的支撐不住,單膝跪倒在地。
他實在太累了。
而飛哥更是在一旁,被衆人圍毆,此時此刻已經靠在牆邊上,滿臉是血。
刀疤男喊道:“好了,讓我來。”
接着,走到江心的面前,“你服不服?”
江心輕輕擡頭,仰視刀疤男說道:“不服!”
“你還嘴硬嗎?如果你今天求求我,我就放你走,至於這個人。”
說着,指了一下飛哥,“這個人,不能走。”
江心冷笑一聲,“誰要你可憐了?男子漢大丈夫,你要怎麼樣便怎麼樣。”
“看來這小子還挺嘴硬的。”刀疤男說道。
話音剛落,準備一腳踹到江心臉上。
右腳剛剛擡起,直覺靠着馬路那邊的腹部一痛,一顆拳頭大的石子打在了上面。刀疤只得用手捂着,緩解當前的疼痛。
向着馬路邊上看了一眼。
江心也向着那邊看了一眼,嘴角欣慰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