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也是輕輕點頭,說道:“是啊,到了現在我才發現,原來咱們兩個人,還沒有江心的思想覺悟高。”
江心看到鎮長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心中也是非常開心。
鎮長說道:“江心,我覺得我現在沒有這個資格請你吃飯了,你真的是點醒了我,以後,我也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說了這句話之後,鎮長準備轉身離去。
江心喊道:“鎮長,你等等。”
鎮長轉身,問道:“怎麼了,江心?你還有什麼能給我說的,都統統說了吧,我的思想覺悟有待提高,但是我也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正確的看待自己的錯誤。”
鎮長暗想:“這件事情自己做的真的有些不對,暫且不說是江心捐款了,就算是江心沒有捐款,自己也不能有這種分別看待的想法。
現在,人家捐了款,就連飯都吃不上,哎!”
就在鎮長心中感覺無比愧疚的時候,江心突然說道:“你等等,飯還是要吃的。”
就是這一句話,就是這幾個字,鎮長的心中大喜,他本來想着可能自己沒有那個機會請江心吃飯了。
而江心想着,既然鎮長知道了自己的錯誤,那爲什麼不能選擇大度的原諒對方一回呢?畢竟自己把程冉冉這個曾經狠狠的傷害過自己的人都能夠原諒了。
說起程冉冉,現在的程冉冉整個人都已經呆了,因爲他在的印象中,仇遠每次就是對鎮長,村長跪舔。送禮都送不進去,這兩個人是死活都不會收。
卻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對江心的態度是這般的好,她心中能不驚訝嗎?
江心看着程冉冉的樣子,說道:“冉冉,要不一起去吧?”
村長笑眯眯的說道:“對,一起去吧。”
程冉冉說道:“不去!”
因爲程冉冉想着,現在仇遠還不知道走了沒有,所以她不想看到仇遠。
江心說道:“沒有關係,等會看到了仇遠讓他給你道歉,如果他不給你道歉,咱們再選擇用咱們的第二種方式。”
這時候的鎮長聽得是一頭霧水,他根本不知道,江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再說了,江心和程冉冉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指着程冉冉,問道:“這......這不是仇遠的未婚妻嗎?江心,你是怎麼認識她的。”
說真的,江心這時候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畢竟說起這件事情,就要說自己和程冉冉之前的一些事情,挺尷尬的。
不過,已經不在乎的事情,再說出來,就不會覺得尷尬了,而江心現在就是對程冉冉已經不在乎了,更準確的說是對自己和她之前的這段感情不在乎了。
說道:“其實,我和程冉冉之前是同學。”
接着,眼神中有些飄忽,更有一些尷尬,說道:“算了,我說吧,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了。”
頓了頓,接着說道:“之前,在仇遠和程冉冉在一起之前,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
鎮長看了一眼程冉冉,想是一定心中感覺到了萬分的驚訝,一定是很不相信這件事情,同時,在鎮長的心頭很疑惑,非常疑惑。
問道:“那最後,你們怎麼?”鎮長沒有繼續說下去,有時候,說半句話的效果往往幣說一句話的效果要好,如果這時候鎮長把這句話說完,一定會覺得讓江心傷心,因爲他心中已經猜想了一個大概,只不過現在有些不確定,所以也就沒有把這個大概給完全的說完。
而如果這時候說半句話,江心覺得不想再想起以前的事情,一定會不繼續說下去,自己也不會太尷尬,如果江心選擇告訴自己,就一定會說的。
江心說道:“那都是年少時候犯的錯,年少的時候不懂事。
曾經,我們確實是情侶,後來......”
程冉冉心中暗想:“自己對江心有愧疚,但是又不想讓江心說出真實的原因,因爲真實的原因就是自己變心了。”
這個曾經年少的男生,喜歡了這個女生整個青春,可是最終呢?最終這個女生卻變心了。
對於這個真實的原因,兩個人的心中比誰都清楚,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罷了。
與此同時,她又希望江心說出真實原因,因爲說出了這個真實的原因之後,他會感覺心中好受許多,也許,這就是上天對他的懲罰。
每個人在一輩子的青春中,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那個被自己傷的最深的那個人,程冉冉就是這樣。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江心卻是另外一般的措辭。
江心說道:“當時,是我自己不知道珍惜,所以,最終我們沒有能在一起,讓程冉冉和仇遠在了一起。”
補充道:“不過,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上一句話,江心是說給程冉冉的,江心是不想讓程冉冉過於尷尬了,自己的名聲好不好,這些都無所謂,但是江心一定會保護身邊人的名譽。
就像當時的葉飛羽那般對待他,他也沒有選擇把這件事情放大,也沒有選擇把這件事情告訴劇組,是一樣的。
程冉冉心中傳來莫名的感激,心頭一陣的酸苦,哽咽着,實在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纔好。
鎮長又問道,“那剛纔說是讓仇遠給她到一個歉,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仇遠也不知道珍惜?”
江心冷笑一聲,“哼,何止不知道珍惜,仇遠這個人,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鎮長想着,就算江心剛纔和仇遠有矛盾,但是也不至於這麼氣憤吧?這其中一定是另有原因。
問道:“爲什麼?”
江心說道:“鎮長,這件事情也正是我想求您辦的一件事情。”
鎮長說道:“但凡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只要不是影響原則性的問題,我能做到的肯定會幫你做的,就像你說的,我們就是要爲老百姓做主嘛。”
江心將剛纔程冉冉的事情,將程冉冉被家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鎮長,並且要鎮長踢他保密,並且尋求方法。
鎮長越聽越氣憤,他怎麼能想到,就在自己所管轄的區域,竟然還會有如此駭人聽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