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星期人在外地,但在兄弟們的支持下,還是進入了分類新書榜,希望這個星期能夠上首頁新書榜,這個星期沒事,可以加更,每天增加兩百張推薦票,加更一章,兄弟們都看着點,只要到了我就不會賴賬,當天結束,上不封頂,累積不算,四百張推薦加兩更,以此類推。
唐五月,相比張靜雅和秦智雅少了一份穩重高貴,但多了一份清新淡雅,她美麗如月季,有着最純真的童心,所以她不是玫瑰,但卻是一個有着玫瑰般美麗,卻清純如月季的女孩。
三個女孩,都有着十分細膩的性格,所以就算于山,也不能阻擋她們的善意,也只能是接受這份美人恩。
鳳凰男,是三個女孩對於山的笑稱,但裡面也不無諷刺,這是因爲她們三個想要鍛鍊一下於山。
鳳凰男,指的是那些出身貧寒,幾經辛苦考上大學,畢業後留在城市工作生活的男子。
生活的殘酷與艱辛,給他們的心靈留下了深刻的烙印,這使得他們普遍具有家境良好的人,所不具有的吃苦耐勞的精神,以及拼搏的狠勁,這給他們帶來了事業上的發展。
鳳凰男是“雞窩裡飛出來的金鳳凰”,雖然離開農村自然的生活環境,但是仍然保留許多農村的樸素觀念和傳統思想。
當他們選擇了身邊的城市女子,並和她們攜手走入婚姻殿堂,一部分夫婦許多觀念上有時會有不同,大多數家庭衝突不斷。
鳳凰男是一個相對的概念,是與孔雀女相統一的概念,並不是所有農村通過高考出來的男性,全都是鳳凰男,也不是說所有城市中所有女性都是孔雀女。
但鳳凰男卻普遍有着一份自卑,因爲他們成功,所以妻子一般都是優秀的,而這樣就不可避免的出現一些生活習慣的不同,一個不好,就會傷到鳳凰男的自尊。
“于山,今天表現的有點神奇,是不是要交代一下,我們身邊不可能存在不可控因素,你懂得。”鬧夠了,張靜雅挑眉看着于山,一臉不容拒絕的道。
于山點頭:“懂,最終解釋權歸你們所有,你們怎麼解釋怎麼是。”
這就是張靜雅和唐五月的不同,相比沒心沒肺的唐五月,張靜雅還多了一份世故。
“知道就好,趕緊說,我們三個爲什麼都是孔雀女?”唐五月氣憤的看着于山,她的這個樣子,只能是湊熱鬧,或者是好奇。
于山嘿嘿一笑道:“什麼孔雀女?我讀書少,你不要得瑟,說些我不懂的詞語。”
“你這裝傻充愣,轉移話題的功夫也見長啊!”唐五月瞪着于山道。
張靜雅也笑着道:“他的千絲萬毒**功已經大成。”
于山吃完最後一口滿頭,直接舉起手道:“我投降了,我只不過是看到了兩個倒黴鬼罷了,並沒有什麼神奇的。”
“那高飛是怎麼回事?他不是運氣好嗎?怎麼最後也倒黴了?”張靜雅也不傻,雖然上午在班裡沒有說什麼,但從於山說龐桐倒黴,她就注意到了。
于山好奇的望了一眼張靜雅,沒想到這個始終一副寧靜致遠狀態的女孩,居然也對這種事情好奇。
“你是不是會看相?鐵口直斷賽半仙,還是活神仙什麼的?”張靜雅十分好奇的道。
“只要是個女的,是不是都是這麼八卦?不管大小?”于山笑着道。
“我會告訴於嬸的,你說她八卦,而且歧視女人。”張靜雅道。
“不要被他轉移了話題。”唐五月這個時候已經吃完了飯,立即幫着張靜雅圍追堵截于山。
看到就連秦智雅也是一臉好奇,于山突入露出了一絲笑容,道:“其實我還真的懂看相”
“那麼就給你個機會,現在先看看我的,我是不是最近行大運,我感覺最近諸事順利,簡直是無往不利。”張靜雅笑着道。
于山直接無語,高飛那二貨的臺詞,她可背的真溜。
“怎麼樣?你會不會看啊?不會是個大忽悠吧?”唐五月道。
于山無奈的道:“我不會看面相,不過,我會看手相,特別是摸骨,要不我給三位美女摸摸骨,只要我這雙手一摸,保準姻緣、子嗣、前程全都清楚了。”
說着,于山還十分猥瑣的,做了一個撫摸的動作,而三個少女,全都看的一哆嗦。
“手相?”想到星期六的時候,這個傢伙盯着自己的雙手猛看,張靜雅立即打了個哆嗦:“死變態。”
“我怎麼又變態了?我真的會摸骨。”于山嘿嘿笑着,一點都沒有被冤屈的樣子,反而一臉猥瑣。
他這樣的表現,已經讓張靜雅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
“不要被他轉移話題,看相,而且是看最近的運程。”這個時候,剛剛吃完了飯的秦智雅提醒道。
“你們沒必要這麼聰明吧?好吧!我投降,你們三位的面相不用說,自然是大富大貴的面相,一生順遂都是說得輕了,實在是沒有什麼看頭。”于山無奈的道。
“真的?你不會是在拍馬屁吧?”唐五月一臉懷疑的道。
“人品,人品,我于山的人品一向堅挺。”于山突然一副惡狠狠的道。
“啊!”于山突然變了臉,嚇了唐五月一跳,唐五月立即鑽入了秦智雅的懷中,並且猛拍着秦智雅的胸脯,做被嚇壞狀。
“小月,你是不是想死?”這個時候,臉色變了幾遍的秦智雅,終於忍不住了。
“嚇死本美女了。”唐五月把自己的小手,從秦智雅的胸脯上拿開,十分鎮定的道。
“又被于山轉移話題了。”秦智雅咬牙切齒的道。
“這個混蛋對我們實在是太熟悉了,如果他真不想說,我們還真撬不開他的嘴。”唐五月等着于山道。
于山嘿嘿一笑道:“我有那麼壞嗎?算了,不跟你們計較,其實我就是跟着錢小豪那小子,學到了點皮毛,你們看那個小子,那個,那個一直用腳踢着桌子腿的小子。”
“他怎麼了?看着很正常啊!”于山說的很清楚,三女很快就鎖定了目標。
不過這個小子雖然坐着也不老實,但這樣的孩子現在到處都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吧?
“他就要倒黴了。”于山十分肯定的道。
“他面現黑氣,還是印堂發暗?”張靜雅問道。
于山這麼一說,三個女孩全都使勁瞪着那個小子,這個傢伙吃飯也不老實,一邊吃着飯,一邊踢着桌子腿,而且身體還在不停的前後晃動,每次他的身體後仰的時候,都壓得椅子吱嘎吱嘎的亂響。
“面現黑氣那就不止是倒黴了,這個小子的印堂有點暗,只有一點點,但正在不停的增加,說明他就要倒黴了,不過不嚴重,應該就是跌一跤。”于山道。
就在於山剛剛說完的瞬間,就聽本來就嘈雜的食堂之中,傳來哐噹一聲巨響。
“呃!”本來還想要鄙視一下於山的唐五月,立即說不出話來。
當然,不止是唐五月,此時的張靜雅和秦智雅,也看的目瞪口呆。
“真的假的?”秦智雅看了一眼于山,再次轉過頭去,看着那個後仰倒在地上的小胖子。
那麼重的身體,連帶着椅子,倒在了地上,特別是他的腦袋,碰的一聲砸在地上,聽得秦智雅都替他頭疼。
“真的摔了一跤?”張靜雅呆呆的看着于山道。
從今天早晨開始,于山就表現的十分神奇,但絕對沒有現在這麼神奇,這讓張靜雅有點不敢置信,什麼時候于山變得這麼厲害了?
“你不會是找了那個小胖子,一塊騙我們的吧?”唐五月認識于山也很長時間了,她自然是有點懷疑的,畢竟這太過不可思議了。
“如果騙你們,這配合的也太好了吧?你們不會認爲,我們說好,那個小胖子也聽得到?”于山笑着道。
看三女的眼神不對,于山趕忙解釋道:“其實沒有那麼神奇,剛纔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小子吃飯不老實,身體不停的晃動,那張椅子也不知道被他糟蹋了多長時間,今天終於不堪重負,斷了,所以他不倒黴誰倒黴?”
張靜雅若有所思的道:“還真是這樣。”
“真的只是這樣嗎?”秦智雅看着于山道。
“剛纔你說這個小胖子的黴運在不停的積累,說的就是他不停的破壞那張椅子?”唐五月的反應也不慢。
于山笑着道:“什麼東西都是有因果的,種善因得善果,他前面種下了因,自然就得到了這種結果,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倒黴的。”
“那他呢?我聽說,他可是經常倒黴,算是我們學校的黴神,這也太不公平了,本身家庭條件就不好,還每天都要倒點小黴,他已經那麼努力了,怎麼上天還老是折磨他?”
這個時候,唐五月指着一個拿着拖把,正在拖地的小個子男生介紹了一下他的情況。
這個小子還真是很倒黴,他叫陳鵬,于山自然也是認識的,聽說爸爸的身體不好,家裡全靠媽媽支撐,不過在城市之中生活,養着兩個孩子,顯然不是一個女人能夠支撐的起的。
“于山,你給他看看面相,如果他要倒黴了,你就提醒他一下,你看摔一下多疼啊!”那個倒黴的小胖子,唐五月都不敢看了,那噗通一下,腦袋先着地,得有多疼?
“他應該沒有不好的習慣吧?如果沒有做下惡事,自然不應該承受惡果。”這個時候秦智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