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那道流光太快了,鎮府將軍來不及阻擋,就已經來到了州府的身前。
“砰”的一聲,一層紅色的光華瞬間閃現,將那飛劍彈了出去。
就是這個時候,一位武者不知道自何處拿來了一把硬弓,遠遠的瞄準州府大人。
“嗡”長箭射出,瞬間刺透了那層光幕,眼見着就要射入州府的喉嚨。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潔白如玉的手掌出現在州府的身前,手掌的動作看起來並不快,但是卻偏偏將那隻長箭給抓住了。
鎮府將軍此時猛然間大喝,一掌揮出將那武者化爲血霧,再想追殺那飛劍,卻見那飛劍高入雲端,消失不見。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要不是陳九最後抓住那隻長箭,怕是州府大人要去見先帝了。
慢慢的收回手掌,將長箭拿在手中把玩,一滴滴的冷汗自州府的的額頭低落,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這是絕殺啊,差一點點就成功了。
第一波攻擊是飛劍,方仙道的修士御劍之術。
不過面對着這些個法術的攻擊,州府的身邊自然有官氣護身,那一層紅幕就是官氣護身之物。
官氣,說白了就是人道氣運的一種。
但是第二波的武者刺殺,確實差點要了州府的命。
第一波飛劍刺殺就已經將鎮府將軍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第二波武者纔是真正的殺手鐗。
官氣可以防禦方仙道的法術。但是卻無法防範武者的手段,對與方仙道來說剋星的光幕,對於武者來說,就是一層光圈罷了,比一張紙都不如。
可惜了,方仙道誤算了陳九,功虧一簣。
“陳九,你又救了本官一次”州府大人擦擦汗道。
“大人嚴重了,還是趕緊賑災吧,將這羣流民都打發了”。
“正是此理”。
陳九與鎮府將軍對視了一眼。都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更加警惕的看着四周。
底下的流民此時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居然有人來刺殺州府,這是不要命了嗎?。
羣情激憤。這是不想叫大家過好日子啊。一旦州府出事。那這白銀自然就發不成,大家還要在這裡乾巴眼。
“諸位鄉親父老,這次大家都是親眼看見。要不是本官福大命大,怕是早就死在這裡了,更別提給大家發放安家費了,好了,也不多說,直接發銀子”。
陳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回方仙道的名聲在這羣人中算是臭了”。
看着白花花的銀子,衆人更是大罵方仙道。
“方仙道果真是禍亂天下的的根源”。
“方仙道害的咱們流離失所,真是罪該萬死”。
“不錯,不錯,方仙道太可惡了,我懷疑那場大旱也是方仙道搞的鬼”。
州府大人擺擺手:“諸位,領了銀子就好好回家過日子吧”。
“謝過大人,謝過陳公子”。
“陳公子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啊”。
“陳公子接受我等一拜”。
陳九大袖一揮:“大家趕緊起來,我實在是不忍心看到大家這般過日子,大家領了錢,都回家找個地方安心的過日子吧”。
“公子大德啊,不但給我們粥喝,給我們肉吃,還給我們回家的錢,以後回去之後一定要日夜爲公子祈禱”。
“對對,日日夜夜爲公子祈禱”。
“”。
冥冥之中,陳九感覺到了人道氣運的變化,但是好像是變化到了一半,就停止了。
看着流民在領銀響,陳九轉過身道:“大人,鏢師可曾選好?”。
“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命令了”。
陳九點點頭:“這裡一切都交給大人了,我去看看那運輸的糧餉,不要出什麼岔子”。
州府衙門的校場,上千鏢師靜靜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不是不想說話,而是周圍冷冰冰的鎮府大軍,叫大家有話說不出,衆人平日裡都是草莽漢子,如何受如此的過約束,一個個面色不自在。
在鏢師的對面,是一千個木製的箱子。
陳九一身紫袍,陪伴着鎮府將軍走了過來。
衆位鏢師見到一身黑甲的鎮府將軍,頓時是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鎮府將軍沒有說話,陳九走出一步:“人都到齊了嗎?”。
一個士兵走上前:“回爺的話,全都到齊了”。
陳九點點頭,將目光轉向那些個鏢師:“多餘的話我也不多說了,走鏢的規矩你們也應該知道,我也不怕告訴你們,這裡是接近一個億的白銀,要是因爲你們其中某個人出現失誤,造成鏢銀丟失,這後果你們應該清楚”。
“嘶~~~”衆人一聽是一億兩白銀,頓時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一億兩白銀的鏢不是那麼好護送的,途中可能會有人劫鏢,怎麼做你們應該知道吧”。
不待衆人答話,陳九接着道:“當然了,如果這次護鏢的過程中,你們誰要是表現的好,我可以爲你們申請進入鎮府大軍,成爲鎮府大軍的一員”。
此言一出衆人目光火熱,那可是鎮府大軍了,雖然比不上徵繳大軍,但是衆人對其嚮往之情是無法言表。
“願爲大人效力”衆人齊呼。
“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點清銀兩,開始裝車”。
陳九走過一個個箱子,輕輕地拍打,一道道隱晦的黑管綠光閃現,沒入箱子之內。
幾百兩馬車來到了州府校場,陳九一聲令下,衆人紛紛裝車。
每個箱子是十萬兩白銀,一車四箱。
看着這一車車銀子,每個車上才平均兩三個人,鎮府將軍來到陳九的身邊:“這人手是不是有點少”。
陳九搖搖頭:“無妨,雖然少了一點,但是都是鏢局的精銳,好手,普通人來的再多也沒用”。
所有的馬車都栓結在一起,在馬車的身後是供衆人一路吃喝的糧草。
一輛帶棚子的馬車被一個僕人牽了過來:“大人,請上車”。
陳九擺擺手:“這白銀不能脫離我的視線,馬車我就不用了,與衆位鏢師一起乘坐鏢銀車就行”。
陳九蹬車,大手一揮:“啓程”。
大隊人馬蜿蜒而出,四方江湖綠林始動,方仙道更是蠢蠢欲動,無數的信鴿騰空而起,隱沒四面八方的山水之中。
除了青州府的內城,陳九等一部分鏢師登上馬車,還有一部分在下面牽馬,大家輪班。
忽然陳九眉頭一皺:“怎麼還有女鏢師”。
身邊的一個鏢師趕緊道:“大人是不知道啊,州府衙門下來抽調最好的鏢師,我師妹就是我們鏢局最好的鏢師,當時沒有說不能讓女子加入啊”。
陳九搖搖頭:“胡扯,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
那女子與陳九相隔四五輛車,也許是武道修爲深厚,陳九的話自然是聽到了,瞬間跳下馬車等到陳九的馬車到來,跟陳九的馬車走在一起:“大人是瞧不起女人嗎?”。
女子容貌清秀,一雙眼睛很大,流閃着一層水波,媚視煙行也許說的就是這種女人。
衆人雖然不知道陳九是何來歷,但是陳九能夠與鎮府將軍平等對話,身份一定不簡單,所以衆人雖然看陳九年幼,但是卻依舊保持一份恭敬。
陳九搖搖頭,這女子倒是不怕自己:“我何時說過看不起女人,我只不過是說女人是個麻煩罷了”。
“你,,,,”女子被陳九的話嗆到了,指着陳九說不出話。
“我一定會叫你知道,女人不僅僅是麻煩,有的時候會比你們男人強百倍”說完之後跺跺腳,轉身離去。
陳九搖搖頭,這又是一個被慣壞的公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