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木蘭一聽這件事驚動了中醫藥管理局,稍一琢磨就猜到許純良肯定動用了他乾媽那層關係,心中甜絲絲的。
“不用,這件事我自己就能夠搞定。”
許純良伸手挑起她的下頜道:“誰欺負你就是跟我過不去,這事兒我必須得出面幫你討個公道。”
女人的感動有些時候就是那麼簡單,那麼突然,夏侯木蘭嬌軀一軟,主動投身入懷。
許純良一伸手把房門給反鎖了,這是提防哪個不開眼的這會兒跑進來破壞情趣。
夏侯木蘭道:“你不是要下班了?”
許純良道:“不急。”附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夏侯木蘭頃刻間俏臉緋紅,啐道:“胡說什麼,我……”櫻脣已經被許純良給封住了,嬌軀被他有力的臂膀抱得離地而起。
夏侯木蘭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小聲道:“放我下來。”
許純良搖了搖頭。
夏侯木蘭硬的不行只好來軟的,附在他耳邊小聲道:“要不晚上伱去酒店再說。”
許純良道:“晚上是晚上,業精於勤荒於嬉,我得先檢查作業,看看你最近的修煉成果。”
“這裡連張牀都沒有。”
許純良笑道:“換個姿勢考慮問題嘛,這方面我可以好好引導一下你。”
夏侯木蘭道:“不嘛,別忘了你還在工作單位。”
許純良道:“工作哪有你重要。”
夏侯木蘭啐道:“你這張嘴跟抹了蜂蜜似的,究竟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許純良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這貨順手又把窗簾給拉上了。
夏侯木蘭道:“你先放我下來嘛。”
許純良道:“就一下下。”
“你別騙我……”
“騙你我是狗!”
……
夜幕在不知不覺中降臨,夏侯木蘭雲鬢蓬亂,坐在許純良身上用力抱緊了他,嬌軀一陣陣的戰慄,好一會兒方纔趴在他耳邊一邊喘息一邊罵道:“你就是狗。”
許純良笑道:“那你是什麼?”
夏侯木蘭低下頭去,對準他的脖子狠狠親了一口,給他種上一顆大大的草莓。
許純良拍了拍她充滿彈性的玉臀,低聲道:“要不再幫你調理一下內息?”
夏侯木蘭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道:“你不累的?”她被許純良的這通折騰弄得腰痠背疼,但是內心中充滿了愉悅,環抱住許純良的身軀道:“純良,你剛剛沒戴……我會不會……”
許純良道:“放心吧,你在安全期。”
夏侯木蘭道:“有時候安全期也不準。”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許純良這纔想起今晚工作組要過來的事情,剛纔幫助夏侯木蘭修煉過於投入,忘了這檔子事。
許純良拿起電話,夏侯木蘭悄悄幫他退了出去,分開之後去角落中穿衣服。
許純良告訴李開強自己馬上過去和工作組會和。
兩人都穿好了衣服,許純良打開燈,夏侯木蘭對着手機整理了一下,嗔怪道:“頭髮都被你弄亂了。”
許純良指了指她的裙子,夏侯木蘭看到上面沾染了一點白色的印記,俏臉不由得紅了起來,跺了跺腳,許純良打溼毛巾幫她擦拭,本來還不甚明顯,他這一擦溼了一大片,看上去更爲不雅。
夏侯木蘭道:“討厭,都是你害的。”
許純良道:“沒事兒,一會就幹了。”
夏侯木蘭道:“我先回酒店,洗個澡換身衣服。”
許純良道:“成,那你順路把我送到二招,工作組來了,我跟其他成員見個面。”
夏侯木蘭這才知道他居然也是工作組的成員。 夏侯木蘭送許純良去二招的路上,這廝的手也不老實,夏侯木蘭不得不提醒他,現在道路上到處都是高清攝像頭,萬一被拍到總是不好,許純良畢竟是體制中人,夏侯木蘭和傳染病院又有業務聯繫,萬一被扣上某醫院領導潛規則某中藥集團負責人的帽子就尷尬了。
許純良在二招門口下車,臨走之前,夏侯木蘭主動親了他一口,發自內心的喜歡。
許純良笑眯眯對夏侯木蘭道:“等我忙完再去找你。”
夏侯木蘭紅着臉道:“真是受不了你。”
目送夏侯木蘭遠去之後,許純良這才轉身往二招裡面走去,他先去了李開強所在的房間。
李開強剛洗完澡,開門請許純良進來:“老弟,你們這二招設施也太陳舊了,淋浴的水忽冷忽熱。”
許純良道:“現在領導基本上都不住在這裡了,市行政中心搬到了新城區,那邊龍湖一號條件很好,你們怎麼選在這裡住?”
李開強道:“林主任讓我們先不要和東州方面接觸,要求工作組獨立展開調查,東州這邊目前只有你知道實情。”
許純良道:“吃飯了沒有?”
李開強道:“回頭自助餐。”
許純良道:“自助餐有什麼吃頭啊,我帶你體驗一下東州特色。”
李開強道:“成,把老黃喊上,他不是跟你很熟嘛?”
許純良點了點頭,李開強叫上了黃公賢,許純良徵求了一下他的意見,讓夏侯木蘭把資料送過來。
先帶着他們兩人去了旁邊的毛家羊肉館。
東州的羊肉也非常有名,許純良要了個小包,三人坐下,許純良點了幾道特色菜,又烤了一斤羊肉串。
夏侯木蘭此時也到了,她順便帶來了兩斤茅臺。
李開強知道許純良和木蘭集團的淵源,這次見到夏侯木蘭,馬上明白她和許純良之間肯定有非常不一般的關係。
夏侯木蘭和黃公賢是認識的,黃公賢的惠仁堂也是木蘭集團的大客戶,他的父親黃望麟是疲門四大長老之一,黃公賢自己也是疲門弟子,看到夏侯木蘭現身,黃公賢態度非常的客氣,其實就是謙恭,畢竟夏侯木蘭目前是疲門代門主。
黃公賢言語之中明顯在爲夏侯木蘭說話:“木蘭集團的藥材一直以質量優良著稱,這次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夏侯木蘭帶來了樣品,她將樣品遞給黃公賢:“黃老闆請看,這是我們出品的蠍子,這是長盛中藥批發中心賣出的蠍子,表面上看不一樣,但是重量有很大的分別,我們初步調查表明,長盛從我們那裡進貨之後又進行了灌砂分包,以提升重量的手段非法牟利。”
許純良道:“真是太可恨了,不但賺黑心錢,還打着你們的旗號敗壞你們的聲譽。”
李開強道:“被突擊檢查發現不合格藥材的單位他們都不是直接從你們那裡進貨嗎?”
夏侯木蘭道:“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名單,這些使用違規藥材的單位中,只有南江中醫院從我們這裡進過貨,不過,他們應當是從木蘭集團進一部分,然後再從其他渠道購入一部分。”
李開強皺了皺眉頭,這樣的操作不少醫院都存在,不僅僅是質量問題,查下去肯定會發現貪腐問題。
許純良道:“看來需要檢察機關介入了。”
李開強道:“長盛那邊是否已經採取行動了?”
許純良道:“東州藥監局已經對長盛採取了措施,封了他們的庫房。”
李開強道:“看來這件事並不複雜啊,進貨單可以證明木蘭集團的清白。”
夏侯木蘭道:“但是這件事已經給我們集團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現在網絡上也有形形色色不利於我們的消息在傳播。”
黃公賢不久前也深受輿論之苦,在附子的使用上被人大肆攻擊,到現在仍然心有餘悸,黃公賢道:“網絡不是非法之地,這些不負責的言論可以毀掉一個品牌,一個企業多年的努力。”
夏侯木蘭道:“率先報道這件事的是東州電視臺,我已經讓律師去找他們交涉,要求他們針對不實報道進行公開道歉,並賠償我們的損失。”
李開強道:“目前工作組還處於取證階段,等結果出來你們再索賠也不遲,你放心,作爲國家重點扶持的中藥基地,我們不會坐視不理的,不能任由一部分別有用心的人抹黑我們的民族企業。”
許純良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電視臺新聞部主任薛美珍打來了電話,新聞從業者的嗅覺要比一般人要敏銳,薛美珍越來越察覺到風向有些不對了,她給許純良打電話的目的就是想打探一下木蘭集團的態度。
當着這些人的面說話不方便,許純良去外面接了電話。
“小許,今天木蘭集團給我們發律師函了。”
許純良道:“薛姐,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們播出的新聞給人家造成了這麼惡劣的影響,我也跟你說了,讓你們快刀斬亂麻,可從我見你到現在,你們聲明不發,當事人不處理,甚至連那條新聞都沒刪,你們是真敢啊。”
薛美珍道:“小許,有些事情我也做不得主,那個王立川是我們侯臺的女婿,我總不能繞開臺領導直接處理他吧?至於道歉聲明,我也問了一下領導的意見,臺領導認爲我們如實報道並沒有錯誤,他們不同意發,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