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國際足聯

(抱歉,晚上改過來)

輕騎兵,來去如風,一旦你露出破綻,又會像餓狼一般撲上撕咬。

劉廣恨透了在自己周邊遊弋的梁山騎兵,可又沒能力驅趕,只能聽之任之。

出師不利,要不要撤兵回去呢?

剛生出這個念頭,劉廣自己就給掐滅了。

興師動衆,風風光光的出師不過一天,就狼狽的撤回城池,軍中士兵怎麼看自己?城內百姓怎麼看自己?知府江大人怎麼看自己?兒女們怎麼看自己?

丟不起這個人!

即便此行困難,可仗着手下人多,就算不勝,也能確保不敗。攻破不了梁山主寨,拿下一個鄉野祝家莊,也足夠回去覆命了。

打定主意之後,劉廣繼續催促士兵前進。

在林沖、楊志的騎兵騷擾之下,劉廣率領官兵部隊行走緩慢,一天不過才走出二十里地。這次劉廣吸取了昨夜教訓,到達一個村莊之後,立刻讓士兵砍伐樹木製作柵欄,將村莊周圍圍繞了起來,這才確保了一夜無事。

離開城池的第三日,林沖、楊志的騎兵騷擾了他們半日之後,便提前離去。

下午,劉廣率領官軍磕磕絆絆的走到了獨龍崗下,正好看見以前梁山人馬修建的營寨,四四方方,木寨、壕溝,箭塔一應俱全,劉廣心中暗驚,單從梁山人馬修建的營寨便可看出對方的訓練有素。

自己率領官軍行走三日,卻從未修築過這樣的營寨,只是取巧的徵用百姓的村莊房屋。

面對這樣的一座營寨,想要攻破,怕也是需要廢一番力氣。可不攻破它,自己攻山時,就有後顧之憂!

劉廣正在衡量自己是先找一個地方紮營,還是立刻強攻對方營寨時,營寨軍門打開,從裡面衝出兩支騎兵部隊,正是林沖與楊志率領的豹韜騎與龍驤騎。

劉廣趕緊讓人戒備。

但是,這些騎兵並未上前交戰,反而是快速的撤走,鑽入了密林山路之中,向獨龍崗山頂而去。

官軍虛驚一場,卻也不敢追擊。再看那營寨,已經成了一座空寨。

劉麒大喜,道:“父親,對方騎兵人少,肯定是怕被我軍圍困,故而捨棄了營寨,逃到山上去了。”

劉麟也道;“正愁晚上沒有住處,這不是現成的一座營寨麼?”

劉慧娘卻心有疑慮道:“爹爹,這其中怕是有些蹊蹺。此寨剛好位於上山的路口,位置重要。對方爲何捨棄?就算要捨棄,爲何不將其拆毀。如此輕易留給我們,豈非資敵麼?就怕是空城計,裡面藏有伏兵!”

劉廣沉吟了一下,轉頭問何濤,道:“何兄,你意下如何?”

何濤心中暗罵,問我準沒好事!

臉上卻裝出恭敬道:“我方人多,還怕他不成?是否空城計,派幾個敢死之士,進去一探便知!”

劉廣點頭道:“有見地,那就煩勞何兄派幾個人進去探探!”

果然又被我猜中了!落人埋怨,背黑鍋的事都得讓我來!

何濤無法,只能向後一指,道:“你,你,還有你,帶幾個人進去看看!”

被點名的官軍心中也是忐忑,但被當官的這麼一吼,只得低頭遵命,幾個人畏畏縮縮的靠近寨門,一步一扭頭的向前挪,看到那大開的營門,就如同張開的虎口,等着他們主動上前送命一般可怕。

何濤在後面罵道:“爲國效命,無上榮光,怕個球?若是有意外,你們的妻兒我養之!”

他這一說,那幾個官軍更害怕了。

何濤向身邊的幾個硬弩手打了一個手勢,那幾個硬弩手端平了手中的弩身。

那幾個官軍一看,三兩步竄進了營寨內,過了好一會兒,幾人興奮的跑了出來,稟報道:“大人,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此言當真!”

“小人敢用性命擔保!”

天色漸晚,行軍一日的官軍也都很勞累,聽說這是個空營寨,心中都很高興,晚上又有好地方住了。

劉廣心中感覺詫異,竟然沒有陷阱?於是又對何濤說道:“何兄,你覺得我們是否應該入住?”

何濤苦着臉道:“將軍,不是在下矯情,而是我們手下這些兵丁根本沒有能力再造一個營寨,昨夜造木柵欄的斧頭都是從百姓家中拿的,你讓大家如何砍樹挖溝?”

劉廣回頭看了看這些懶惰的官軍,搖了搖頭,命令道:“進寨!”

大軍進寨之後,搜索一番,果然沒有什麼機關陷阱之類,只是有很多谷禾、高粱、芝麻秸稈堆積在訓練場上,反而方便了官軍生火做飯。

營地內只有十幾個帳篷,想來就是那些騎兵居住之所,因爲逃得急,沒來得及收取。帳篷內還有一些剩菜剩飯。

劉廣巡視一週沒有發現異常,這才命令軍兵紮下營寨,支起帳篷,準備做晚飯。

官兵們從訓練場上就近取來秸稈,燒火做飯,或點起篝火圍着取暖,說起這兩天的遭遇,這些軍兵仍心有餘悸,王老五是團練營的一個小什長,身邊圍着他手下的幾個兄弟,一邊烤火,一邊閒聊,有人問道:“五哥,你說咱們這次出城是幹什麼來了?”

王老五白了他一眼道:“還能幹嘛,出城剿匪呀!”

那人瞥了瞥嘴道:“這匪一直跟着咱們兩天了,還殺了兩百多兄弟,可也沒見將軍剿的動啊!”

王老五冷笑道:“梁山豈是那麼好剿的,你們知道那些騎兵領隊的是誰麼?”

衆人湊過來急道:“是哪個?”

王老五壓低聲音道:“是豹子頭林沖和青面獸楊志!”

“我知道,我知道,八十萬禁軍總教頭林沖!很多人都知道他的事兒”

“還有那個青面獸楊志,聽說還是楊家將的後人,武藝超羣!”

“我的媽呀,跟這樣兩個人作對,怪不得小將軍領那麼多人上去都敗了!”

王老五壓低聲音,神秘的說道:“我有個拜把子兄弟就在小將軍的騎兵隊裡,他後來跟我說,小將軍跟林教頭交手,連一個回合都沒過,就被打敗了。”

“哇,不會這麼厲害吧?”

“他們這麼厲害,那我們還怎麼贏?”

“贏?”王老五不屑道:“能把命保住就不錯嘍!那些當官的有馬,逃命的時候也比咱們快一步,咱們兄弟的兩條腿,可跑不過他們的四條腿!”

“那怎麼辦?王哥,你得教教我們,我娘還等着我回去呢?”

王老五冷哼道:“誰家裡沒人等着回去?可這當官的爲了升官發財非要咱們去拼命,那梁山豈是好對付的?上次黃團練帶着一千多兄弟,全部命喪在了水泊裡。所以呀,我就給兄弟們提個醒,打仗的時候眼尖着點,不要太拼命,也不要太靠後,有機會就躲,留住命再說!”

“王哥說得對!”

“還是王哥照顧兄弟們……”

王老五聽到大家的恭維,心中得意,忽然一根鞭子打在了他的頭上,火辣辣的疼痛讓王老五暴怒,“誰他媽的打老子!”霍然站起身子就要發作。可起身一看,頓時呆住了,低頭不敢言語。

“混賬!”劉廣一身將軍鎧拿着馬鞭又是一鞭子打了過來,在王老五臉上留下了一道血印,怒道:“不敢以身報國,竟然還敢散播怯戰言論,何副將,你告訴他,在軍中胡言亂語,亂我軍心,是什麼罪過!”

晚上巡夜,何濤也不得安生,跟着劉廣還沒走多遠,就遇到這檔子事,他口中訥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以前只是個緝捕使,管衙役捉盜賊的,並不算是正規的軍人,十七戒律五十四斬他自然背不過。

跟在劉廣身邊一副小兵打扮的劉慧娘,言道:“十七戒律第八條,好舌利齒,妄爲是非,調撥軍士,令其不和,此謂謗軍,犯者斬之。”

劉廣哼道:“既然如此,左右上前,將其斬首示衆,以儆效尤!”

王老五嚇得噗通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將軍饒命啊,小的只是一時失言……”

王老五手下那些士兵也嚇傻了,可攝於將軍的威嚴,都不言求情。

劉慧娘也嚇了一跳。她第一次隨父親出征,對軍營各種事務都充滿了好奇,劉麒、劉麟因爲騎兵一戰被林沖打擊的意志消沉,吃過晚飯,早早就睡了。劉慧娘卻精神抖擻,非要纏着父親跟着一塊出來巡夜,這才遇到了眼前一幕。

她隨口說出十七戒律五十四斬的內容,只是因爲她記性好,聽見父親問,便隨口說了出來,卻沒有真的想殺眼前這個人,更何況還是因爲自己的一句話被殺,劉慧娘更是心中不安。急忙勸說父親道:“爹爹且慢。此人不過是發幾句牢騷,並未造成什麼後果,何不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呢?”

何濤見劉廣臉色緩和了一點,也急忙勸道:“將軍,如今大戰在即,先斬手下兵卒,怕對軍心不利啊!”

王老五原本以爲必死,見兩人替他求情,也迸發出生的渴望,更是不停的朝劉廣扣頭求饒。

劉廣思索了一下,言道:“好吧,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先打三十軍棍,綁在校場中央的立柱上,以儆效尤!”

王老五磕頭如搗蒜,連忙謝過將軍不殺之恩,隨後被軍兵拉走,乒乒乓乓一頓打,哀嚎不斷,最後被拉到校場中央的立柱上綁了起來。

其他軍兵都紛紛側目,紛紛打聽王老五爲何被打,軍兵們小聲耳語,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不久軍營中都知道了這件事,心中暗暗警惕的同時,也爲王老五叫委屈,認爲他只不過是說了句真話而已!

劉廣看到那些軍兵果然被震懾住了,都不敢再亂髮抱怨,這才滿意的帶着劉慧娘與何濤繼續巡視。

巡視一圈結束了巡夜,何濤藉機離開了。

回到自己營帳,劉廣見女兒一直皺着眉頭,笑道:“阿秀,再這樣愁眉苦臉,可就不是出水芙蓉,而是變成小籠包了!”

劉慧娘一笑道:“以前只是跟着師父學習兵法,卻總有紙上談兵之感,真正接觸軍營,才發現許多書上沒有的細節。”

“哦,那裡此次巡夜有何感想?”

劉慧娘搖了搖頭,困惑道:“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劉廣哈哈一笑道:“別想那麼多了,早點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就發兵攻山,量那區區村鎮也無法阻擋我官府大軍!”

劉慧娘無奈的一嘆道:“好吧,我先去休息了,爹爹也不要太操勞!”

劉廣哈哈笑着將女兒送到隔壁營帳,這纔回到自己的帥帳坐下,一張笑臉慢慢變化,皺成了一團,軍兵紀律渙散,毫無鬥志,即便人數衆多,也難以成事。更何況梁山的將領武藝竟然如此高強,麒兒與麟兒竟然瞬間落敗!

劉廣已經預感到此戰並不輕鬆了,只要打上兩仗,稍立戰功,他便打算立刻撤回城池。

黎明前的黑暗往往需要曙光來打破,而今夜,卻是火光。

黎明也是人最困頓的時候,但是事情偏偏在此時發生了。

營地校場的邊緣處,地面裂開了一個洞,從洞裡面悉悉索索的爬出了十幾個人,他們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動靜,他們立刻兵分兩路,一路摸向了官軍存放戰馬的地方,一路摸向了校場內的柴火堆。

被綁在校場中央立柱的王老五渾身疼痛,一直到黎明前才迷迷糊糊睡着,可一陣聲響將他驚醒,便看到了眼前神奇的一幕。他屏住呼吸,不敢出聲,繼續觀察着這些人的舉動。

不久校場內的柴火堆被這些人點燃了,濃煙滾滾,大火燃起。而存放戰馬的圍欄也被破壞、點燃,裡面的戰馬被驚擾,四散奔逃出來。

火光照亮了校場,也照亮了那些放火的人,王老五看到他們各個穿着緊身的黑衣,蒙着面,腰間插着匕首,行動利索。這些人藉着火光這才發現,校場中央的立柱上竟然綁着一個人。

一個黑衣人竄了過來,拔出腰間的匕首就要刺下去,王老五趕緊壓低聲音急促道:“好漢且慢!我王老五也是個硬漢,因爲替梁山好漢說了幾句好話,結果被那些狗官毒打,還將我綁在這裡示衆,我恨透了他們,請好漢救我一命,我願上梁山爲好漢做牛做馬!”

那黑衣人猶豫了一下,又有一人見狀趕了過來,道:“我們要趕緊離開!”

先前那人點了一下頭,一匕首將王老五的繩子割斷,扛起他就走。

此時,營地內的官軍也被驚醒,慌張的去招呼找水救火,攔截四處亂跑的戰馬,亂成一團。

那十幾個人形,帶着一個王老五,趁機逃到了洞口,又潛了下去。

黑夜之中,小河邊上,晁衝騎在馬上,目視着火的營寨。

李逵、鮑旭、周通也騎着馬,跟在晁衝身後。

身高一丈的鬱保四沒有騎馬,扛着一杆三丈蒼龍旗,昂首挺立在晁衝身後。

他們早已率領梁山人馬在此地等候多時,看到營寨內起火,命令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牛角做成的號角“嗡嗡”吹響之後,營寨的四面紛紛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號角聲,那是一起進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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