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60年九月27日,這一日,被後世稱作投毒日。
那是一個秋天,五代目火影在木葉大門上踹了一腳,放出了一條被關在木葉近十三年的狂犬。
每當有受害者被採訪時問起此事,都會一臉後怕地答道“那天我在修煉,突然跑出一條瘋狗,頭髮很黃也很暴力,後聽說被日向大小姐收藏了。”
也有例外,比如某鬼人。
“你說那條…那個人啊,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當初我是第一個被咬,不,被打的,結果你看我現在在幹嘛?”
再不斬一鎬刨在地上,說道:“在種地。”
————
這一日早上,鳴人是被窒息感憋醒的。
外界牀上和封印空間九尾肚皮上的鳴人同步睜眼。
外界胸口趴着一隻豬,封印空間則是被睡着的九尾用爪子壓在肚皮上。
不到十三歲就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壓力,能不窒息麼。
好不容易掙脫出來的鳴人搖醒比原著胖了好幾圈的豬,問道:“豚豚,你怎麼來我家的?”
被狐狸精壓了還好說,這不清不楚地就被豬睡了是鬧哪樣啊。
“卜呦,卜呦…”小豬揮舞前爪。
豬語零級的鳴人聽了半天也沒聽懂。
算了,反正都被狗咬了,再加一個被豬拱了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受了設定的鳴人起身洗漱後帶着豬傳送到了小樹林。
拿出食物爲兩頭豬準備早餐,鳴人開始上午的修煉。
“嘣…”
清脆的響聲傳入耳邊。
伸手一抓,手中多了一個釦子。
望着豚豚脫落的衣服,鳴人陷入了沉思。
原著裡太子和佐助打桃式用的威裝須佐能乎是沒包住九尾尾巴的,僅僅只包住了軀幹,也就是說以後佐助努努力省省料還是有機會包住自己家那頭狐狸精的。
那萬一九尾一使勁把須佐崩開了呢?
這仗還能打下去了麼?
所以在佐助來到小樹林的時候就看到鳴人正拿着用小圍巾套在豚豚身上,一邊比量一邊縫扣。
“??”
“它那衣服彈力太小總崩開,我做了一個彈力大的,你看看怎麼樣。”
網狀圍巾彈力確實比豚豚以前那布料的衣服大些,吃撐的豚豚運動自如,再也不崩扣了。
鳴人故意的,就是讓佐助記下來。
哪怕九尾穿一身紫色網狀須佐也比崩開了強啊,不然也太丟人了。
佐助對鳴人的突然抽風習慣性,不發表任何評價,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他。
鳴人疑惑地打開紙條。
「木葉不安全?」
當時鳴人就感覺胸口一陣鬱氣翻騰。
說話少就算了,寫個紙條你也這麼精簡?
“嗯。”鳴人點頭。
木葉對佐助來說確實不算安全的,哪怕有鼬的威脅,團藏也敢對佐助下手。
因爲他就像個熊孩子一樣,惹了事就往家裡一躲,後續就的交給家長火影來抗。
佐助拿回紙條注入查克拉燒掉,一聲不吭地開始錘樹。
……
自來也中午來時豚豚已經撐的不能動了,正四腳朝天地打着呼。
“都準備好了?”自來也問道。
“嗯,好了。”鳴人要準備的就只有把以前封印的龍肉交給佐助和雛田,剩下的,也就那架鋼琴了。
“那等會兒村口見。”自來也瞬身走了。
————
木葉村口。
木葉八小強再次聚齊。
鳴人開始懷念自己前世的母親了。。
他想起前世許母曾經對自己說過,沒事少交點狐朋狗友,他們只會坑你,不會幫你。
許母不愧是能壓住許家一家子的存在,就是有遠見。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就一直被狐朋坑的不輕,難道這都要走了還要被犬冢牙這個狗友坑一道。
這外形,這眼睛,這頭頂三火…
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送我哈士奇!?
我待你不薄啊!
犬冢牙完全沒有狗友的自覺大咧咧地說道:“鳴人,我記得你說過愛養動物,這是我託姐姐挑的雪犬,據說血統很純,本來想過一陣再送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要走,只能現在送你了,正好你路上有個伴。”
我少讀書,你別騙我。
它叫西伯利亞雪橇犬,我認識,而且不用你說我也看出它血統純了。
我還敢肯定它至少是個皇室血統。
哪怕周圍一圈人,還有鳴人這個九尾人柱力在場,小二哈也沒漏出一點膽怯,正津津有味地趴在懷疑狗生的赤丸懷裡吃奶。
雖然原著裡赤丸和太子一樣都是竹內順子這個女人配的音,但赤丸它是條公狗啊!
能幹出趴在公狗懷裡吃奶的事,你想想這狗是有多純吧。
這狗不能收,收了自己後半生就廢了啊。
爲了拒絕這條二哈,鳴人不得不爆出自己的黑歷史:“牙,你可能不知道,我小時候被狗咬過,我膽小。”
佐助面無表情瞄了他一眼。
這就是你小時候住院還死活不說爲什麼的原因?
牙把二哈往鳴人手裡一放,笑道:“放心,我查過了,這種狗不咬人,而且你不感覺你們很像麼?”
我知道它不咬人,但它禍害人啊,還有,你既然查過了你就不知道它外號撒手沒?我出村旅行你讓我帶個二哈?散養哈士奇會要命的好麼。
“確實很像呢。”
“是啊。”
其他小夥伴符合道。
一身黑白色藍眼睛的鳴人拿着一隻同樣黑白色藍眼睛二哈,看起來確實挺配的。
“我在你們眼裡就是這麼個形象嗎?”鳴人語氣裡的幽怨能掀翻木葉大門。
我漩渦羅根在你們眼裡就是個二哈?
“哈哈哈…”
歡聲笑語中,小夥伴們紛紛送出準備好的遠行小禮物。
“鳴人君,記得不要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天氣涼了要多穿衣服,不要再洗冷水澡了…還有…這條圍巾…”雛田賢妻良母屬性又冒出來了,如同送赴京趕考的戀人一般交代了好多。
“嗯,知道啦。”在雛田臉上捏了一下讓她放心。
“你走不走!”綱手老少女一腳踹在木葉大門上,大門晃動了幾下。
老孃是讓你出村的,不是讓你過來秀的,又不是見不到,你倆跟我給這玩什麼苦情戲。
門後一道身影緩緩走出:“綱手大人,雖然您是火影,但也不能這麼破壞木葉公物,要說爲什麼的話…”
綱手驚了:“你啥時候藏這的!?”
牙一把拉過志乃:“你怎麼纔來啊,大家都等你半天了!”
一場鬧劇一樣的離別後,自來也帶着鳴人踏上了旅程。
看着那個懷裡抱狗的孩子,自來也輕呼一口氣問道:“鳴人,第一站你想去哪?”
總算在這孩子炸了木葉前把他帶走了。
“我想去火之都看看。”出村了當然要去大城市看看,這樣纔有利於今後的發展。
就像阿斯瑪,小時候在村裡多淘,長大了去大城市務工幾年回來後立馬身價倍增,出任帶隊老師,迎娶白富美,走上了人生巔峰。
而且火之都有和鳴人來自一個世界的生薑和魚餅。
別看有些人表面風光,其實背地裡連只貓都沒有,現在的鳴人狗有了,就差貓了。
生薑魚餅,準備好了麼,我要對你們這兩隻小貓咪下手了!
————
夜間,木葉某建築,團藏在歌聲中看着眼前的這口鍋,十分不解。
九尾人柱力廢了那麼大勁就爲了藏一首歌,一口鍋?
除非他給鳴人來個別天神,不然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兩個到底什麼意思。
歌叫悲壯,是團藏死時候的配樂。
團藏生前是個體面人,大家扣口鍋再走吧。
走之前不給團藏扣口鍋鳴人實在是寢食難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