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層之上,兩人變換着各種姿勢拍照。
分身藉着攝影師身份,給本體各種發福利:“來,再抱緊點,對,好…”
“誒…這…這樣麼…”雛田雙臂掛住鳴人脖子,身體前傾,小腿翹起,重心幾乎全壓在鳴人身上,小臉微紅,這個姿勢,太近了吧…
鳴人回了分身一個讚許眼神,果然還是自己人懂自己人,沒說的,今晚給你加雞腿。
感受胸口壓迫,鳴人內心心猿意馬,突然,身體一頓,頓時感覺日了順風了。
老子極樂音箱居然被偷了?!
不對,是被搶了,看護箱子的分身被打爆了。
還好走之前把寵物送走了,不然漩渦家傳家寶就被團滅了。
感受到鳴人的異動,雛田詢問道:“怎麼了?”
鳴人擺手:“沒事,天上風大,有點冷。”
一個只會查數的箱子而已,哪有和雛田約會重要,丟了就丟了,再搶回來就是了。
雛田知道鳴人在說謊,雖然鳴人演技出衆,但每次說謊時,眼睛都會不自覺地左右搖晃一點點,很輕微,但瞞不過她的眼睛,說道:“是有點冷呢,要不先回去吧。”
“好啊,你想去哪裡?”
“鳴人君不去辦事麼?”
“不用,交給分身就行。”
“那…找個有鋼琴的地方吧,我最近學會了一首曲子。”
鳴人大感驚訝,疑惑道:“你什麼時候學的鋼琴?”
雖說大戶人家小姐會的多,但也不是樣樣都會的,忍者本來訓練時間就多,學的多了誰也受不了。
雛田歪着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俏皮地說道:“那次煙花之後。”
想要更好融入一個人的生活,最好的方法是和他有相同的愛好,這是雛田在小說中看到的。
而鳴人的愛好只有兩個,他的泥塑和音樂,泥塑可以用着裝代替,但鳴人的音樂,她是真的不理解,所以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表達了。
希望鳴人君會喜歡吧。
重新抱起雛田,鳴人啓動傳送。
等他走後,腳下的轉頭紛紛變回原貌,其中兩個分別傳送到之前極樂之箱所在地追捕敵人,另一個到自來也所在的歌舞伎町樓頂。
其餘的,則選擇跳下雲層自殺,居然被人當了墊腳石,這活的太憋屈了,不如死了算了。
“我說一二三,一起跳,你把跳的場景拍下來給本體看看,我們也是有骨氣的。”
“好,別說了,上路吧。”
歌舞伎町內,通過金錢交易得到自來也房間號,變身成路人的分身低着頭默唸色即是空,後來一想,我就是個分身,怕這東西幹嘛,擡頭挺胸地走到自來也房間門口。
“咚咚咚…”
“誰啊?”屋內傳來自來也那淫蕩的聲音:“是花子來了嗎?”
【我特麼是來掃黃的。】
分身扯開嗓門:“開門,送溫暖的。”
自來也秒懂,能用這種語氣說話只有一個人,放下酒杯,揮手示意幾個小姐姐躲起來。
“你怎麼來了?”
分身打量屋內陳設,隨後靠在桌子,用身體擋住就被,手在背後搓動,一臉嫌棄地說道:“極樂之箱被偷了。”
“誰幹的?”自來也問道,語氣不急不緩,知道的多了,他也不感覺這箱子能危害世界了,這東西現在它只會數數,連個孩童都危害不了。
“雲忍。”
“那你想?”
“當然是搶回來啊。”
“需要我…”
“不用,我就和你說一聲。”
“很好,別做的太過火。”自來也欣慰道,這孩子雖然氣人,但是真聽話,上次草忍村事件後,說了有事通知他,這就做了。
“我忄…”
自來也飛起一腳直接踹死了分身,心裡陣陣後怕。
分身說的應該沒有啥效果吧,而且自己打斷了,他沒說完。
想通這點,自來也大手一揮:“都出來吧。”
一羣鶯鶯燕燕出來把他包圍。
自來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心裡爲雲忍默哀,你說你們沒事閒的惹他幹嘛。
剛要來個洗面奶,突然一股熟悉感覺直衝喉嚨“哇…”
這次的小姐姐沒上次的脾氣大,拍着他後背,輕聲道:“您又暈奶了?”
上次聽隔壁姐姐說她還以爲開玩笑,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又?自來也迅速抓住重點,看着酒杯裡的細碎漂浮物,立馬想到了那是啥,氣的胃都抽抽了,孽徒啊!
這一氣,胃裡翻涌的更厲害了“哇…”
小姐姐出神的爲他拍背,一次可以用意外解釋,那兩次呢?不行,回去要好好提醒別人,下次遇到他要注意,千萬別被吐身上。
自此,三忍自來也暈奶的消息在某個圈子慢慢傳播開來。
另一邊,妙木山鋼琴處,西裝少年靠在鋼琴邊,手跟隨琴聲跳動,認真聆聽,和服少女坐在鋼琴前,演奏的更加認真。
彈完曲子,雛田手並未離開琴鍵,有些侷促,眼神失落,小聲問道:“鳴人君,好聽麼。”
明明練的時候都是好好的,爲什麼當面彈就會失誤啊。
“很好聽呢。”
雛田眼神由暗轉亮:“那鳴人君,知道它的含義嘛?”
“知道啊。”鳴人擡頭望天,這首就是找卡卡西時花玲彈得那曲,有思念,期待平安歸來之意。
她這是想自己回村了啊。
拉起那雙小手,鳴人鄭重說道:“等我打完雲隱,我就…”
“鳴人君要去打雲隱?”雛田驚訝的打斷他,因爲小時候被綁架過,她對雲隱村有些瞭解。
那是一個實力不下去木葉的村子,甚至因作戰風格狂暴,比木葉更強橫,一言不合就要開戰。
“擔心我打不過?”鳴人調笑道,記得雛田小時候被綁架過來着,那時候自己宅着不出門,沒遇到,現在有機會,正好趁機把仇報了。
雛田搖頭,在她心裡,鳴人是最強的,尤其是那股不管對手是誰都無所畏懼的態度,令她着迷。
無論對手是誰,倒下的永遠不會是他,她堅信着。
顯然她沒看到鳴人被大蛇丸按地摩擦那段。
“那鳴人君小心些。”
“那幫都是菜雞,來,我教你一段,跟我學。”鳴人坐到雛田旁邊,彈起了不能說的秘密裡的經典四手連彈。
那段視頻他看過幾百遍,熟的很。
歡快的曲子能沖刷掉雛田內心的些許擔憂,但改變不了深作仙人那顆刺痛的心。
他甚至都沒管雛田被拉到妙木山,只是坐在坐在石柱上捂着胸口看油池旁排隊的分身。
心疼啊。
傍晚,送走雛田,鳴人回到分身被攔截的地點,分身終歸是分身,最終還是沒追上。
摸着地上的爪印,鳴人感覺雲隱可能有病,就爲了搶個箱子,就出動尾獸和八個上忍小隊?
你們是特麼來搶箱子的,還是想來搞死自來也順便搶走九尾人柱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