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立馬就想把這房子重新修過,所以,腦袋裡要計劃事兒,倒是一刻也空閒不下來。
而秦家,現在這樣大張旗鼓的就要修房子,秦墨只怕會遭村頭別的一些人議論,說法紛紛。
這樣,自己一個小女孩,是承受不住這麼大的輿論壓力的。
沒有後臺,自己做什麼事兒都是戰戰兢兢,生怕一時高調了,錯了主意,便遭周邊的這些歹心小人的暗算,那些錢,秦墨都不敢把真金白銀的放家裡,這次去了縣城裡找了錢莊對了兩張十兩的銀票,這樣放在家裡日夜纔不懸心,若不是這些日子她一個勁的藏拙,低調,就劉大爺給她宣傳的那些,這家中找不知道遭遇什麼不測了。
好在有把鎖,家裡又時時沒有離人。所以,有些偷雞摸狗之徒,還沒有造訪上門。
後臺,勢力,現在有錢了,要在這地方揚名開來,首先得找到一個自己可以依靠的勢力。
秦墨分析了下,這臨水縣現在最大的官老爺是縣太老爺,一聽這名號凡是跟縣太老爺扯上關係的都能在老百姓心頭震上幾震,那還敢惹?!
可是,按照秦墨現在的地位靠自己是絕對攀不上這樣的高官的。
鎮上有里正,這村裡最大的頭還是村長,被推選出來的。
如果想要攀上關係那也只能一級一級的來,先跟村長混熟,平日跟村長套上些交情的肯定是富戶或者鄉籤,里長,大一點就鄉紳。
如果這村長後臺夠硬,那認識縣裡面的人也是可能的。
只是秦墨自穿越過來,這在赤水村裡來來往往,做生意,貿東西,也行事了數月了。
卻從來沒見過村長的面。
但是這本來也就是情理中事兒,要知道,以當初秦家的家底,別說村長了,一般的富戶都搭理不上。
村長更不會費心來跟秦墨這些小嘍囉認識。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秦墨賺了錢,需要修房子,而一個孤女,現在財外漏容易被人眼紅盯上找事兒。
平日裡對你好的鄰居可能屆時就是來暗害你的人,秦墨不得不提早防備。
在打算修房子動工之前,一定要找到一個堅實的後盾做靠山。
而現在村子裡最大的後盾就是村長,而這關係,也要一層一層的往上攀。
不是讓別人來利用秦墨,而是秦墨需要借用村長。
那麼,需要他人力量的時候,找那個人的弱點就最好不過了。
心裡既已經打定主意,秦墨便在家坐在桌子旁細細的想了半日,纔將一些見面的開端,然後入主題,需要攀談的點,要理清楚,獲取這些勢力是必要的。
村長這人,秦墨從穿越過來之後就一直忙,還沒有親眼見過,沒見過其人,便抓不住其本性裡的弱點,只能到處聽人說,但是,貌似在村民口中,這村長的口碑倒是一直不好不壞。
村長姓胡,這裡的大姓,被赤水村的村民推選出來的。
家低肯定富有,至少跟之前的秦家不是一個檔次的,當了這麼多年村長。
家裡是村裡最大的房子,唯一有樓的房子,外面還是五間大瓦房。
據說那院子裡還有小院。
媳婦是隔壁村的一家富戶裡的女兒,長相一般卻很能幹,古代人結婚都講求的門當戶對。
便讓家裡更富些。
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已經成家,長期往縣城跑做買賣,小兒子在鎮上的學堂裡讀書,估計出來也想找點事兒做…
一個女兒,據說是嫁給了一位縣上的鄉紳做姨太。
這窮村僻壤的,就算自己的女兒嫁給了縣上的鄉紳做姨太,因爲是縣城,這村長一家臉上還是有光的。
爲什麼說這村長的口碑一直不好不壞呢。
因爲赤水村在他的帶領下,這麼多年,也沒做出過什麼成績,沒到天災荒年,村民家家戶戶都有餓死,這村長卻也拿不出什麼主意,想不出什麼辦法。
村上的一些管理經費,在他手裡卻也不見什麼貪污,可是,偏偏他家的日子過的就是比別處的好。
窮人餓的沒飯吃,他家便有米粥,窮人要是能飽腹,他家便是雞鴨魚肉頓頓上桌。
過年過節,這家人總能提前扯兩個紅燈籠,放兩串火炮,但是要是別家,誰有這個閒錢去啊。
人們就算眼紅,那也沒法啊,實力後臺都擺在那裡。
誰敢多說什麼。
又道,這村長爲人也並不那麼討厭,不跋扈專橫,就喜歡沒事兒在自家院落裡斟上兩杯白酒,細啜,餘了還是個妻管嚴。
其實,這種男人,便是大家口中嘗說的老好人了,其實只有秦墨知道隱隱感覺。
一般這種人纔是最不好對付的人,外柔內剛,能連任那麼多年村長肯定不是吃白飯的,而且能把東西都往自己家收刮也決不是什麼善類,只是這種人太過精明,一般人未必看得透。
這種人,在秦墨的想法裡,並不是好對付的一類。
笑面虎便不過如此了。
但是,想這麼多也無用,終於還是要親眼一見,才能知道實際的情況來。
如果聽村民說的,那麼這個村長就是沒有弱點,不戀美色,也不貪財,也沒有沉溺其他的東西。
但是,往往大部分人都感知出來的東西,未必是這個人的真面目。
酒?!是喜歡酒麼——!
秦墨一想,脣角便輕彎曲,那麼的確是值得去縣城裡下重本買一瓶好酒了…
先去探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