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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在初見還沒和老夫人說杜姨娘這件事的時候,杜素柔又跑去惹火了齊礡。
剛吃過午飯,初見聽着各院的管事彙報了各項事宜之後,正打算去寐一會兒,便聽到外頭一名小丫頭急急來傳話了。
“王妃,那杜素柔被王爺丟出書房了。”靈玉聽到小丫頭的話之後,馬上進了內屋來給初見回話。
“啊?”初見愕然,齊礡怎麼就把人丟出去了?
“好像摔出傷來了,被送回去杜姨娘屋裡了。”靈玉道。
初見站了起來,“什麼,這麼嚴重?”
初見把外裳披上,也有些着急了,那杜素柔可千萬別在府裡出什麼事纔好,“王爺呢?還在書房嗎?”
“王爺……啊,王爺來了。”靈玉撩開簾,便見到齊礡沉着臉大步走了進來。
初見對靈玉使了個眼色,讓她先下去了。
“齊礡,發生什麼事了?”齊礡一進內屋,初見馬上迎了上去,看到齊礡緊攏雙眉,眸中似有隱忍怒氣,她心裡感到一陣不好的預兆。
“初見”齊礡抱住初見,聲音有些急促,“初見……初見……”
他急切而粗魯地吻住了初見,溼熱的舌頭鑽進初見的檀口中,用力地吸吮着,一手抱着初見一手已經解開初見的衣帶。
他全身滾燙,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潮。
初見急喘着,心裡不禁有些害怕,齊礡不對勁,他這樣會傷害到她的孩的,“齊礡,齊礡,你怎麼了?別……別這樣,放開我……”
齊礡抓起初見的手按在他硬挺滾燙的**上,全身都輕顫着,噴出來的氣息也是滾熱的,他將臉埋在她胸前,隔着肚兜咬住她的花蕾,“初見,我忍不了……那香,那香有問題……”
初見不知所措地看着齊礡,她看到他眼底的痛苦和忍耐,還有他身上不正常的高溫,“你中了……中了媚藥?”
齊礡擡起頭,將臉貼在初見的臉頰上磨蹭着,好像這樣他會好受一些,他一手抓着初見的小手揉按着他的**,聲音嘶啞,“初見……”
初見臉頰發熱,吻住齊礡,很快便得到他更加熱烈的迴應,她輕輕捏了捏他的堅挺,聽到他喉嚨發出的悶哼聲。
“齊礡,到牀上去,我幫你。”初見摟住他的脖,在他耳邊喘息地輕喃。
齊礡痛苦地閉上眼睛,“不,初見,我會傷了你,我馬上離開!”
初見緊緊摟住他,哽咽道,“你不讓我幫你,難道你要去找別的女人嗎?”
“不,不會的,初見,我絕對不會碰別的女,可是……你現在有了身孕。”齊礡根本推不開她,他捨不得,也不想。
初見咬住他的耳垂,“你放心,我有辦法幫你,也不會傷害我。”
齊礡目光灼灼地盯着初見看了一會兒,好像預感到她要爲他做什麼,他的心劇烈跳動起來,既期待又心疼。
初見怯怯看着他,一張臉羞紅得快滴出血來,“你不願意?”
齊礡深喘一聲,打橫抱起初見往臥榻走去,紗帳放下,掩去所有繾綣纏綿,呻吟重喘聲斷續傳了出來。
(河蟹爬過……)
“我什麼時候讓人在你書房點檀香了?”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初見穿着單衣靠在**着身的齊礡胸前,聽到他的話,她愣了愣,轉頭看他。
齊礡懶洋洋地揉着她的手,滿足地嘆了一聲,低聲道,“我知道不是你,那香是媚香,聞久會讓人中……就像我剛剛那樣。”
他似意猶未盡地看了初見一眼,他從來不敢想象初見會這樣爲他……那樣**蝕骨的歡愛,讓他無法把持得住。
初見瞪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他又想起什麼了,“我……我剛剛那是沒辦法,你,你不許再想。”
齊礡抱着她,吻了吻她的臉頰,“初見,我很喜歡呢。”
初見緊咬着脣,嘴角漾着甜蜜的笑意,可是一想起齊礡書房的那什麼香,她又馬上回過神了,“那香是誰去你書房點的?”
齊礡深幽的眼眸一眯,“這個我還真要去好好問一下!”
初見一雙清澈純淨的眼眸怔怔看着突然變得冷厲起來的齊礡,“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了?”
齊礡拿過衣服給初見穿上,“這香是前幾天才點的,一開始我以爲你是吩咐的,也就沒去注意,不過今天的味道濃了許多,不若之前的清淡,所以我才發覺不對勁。”
“那杜素柔今天去找你了……”初見突然臉色一白,齊礡中了媚香之後,杜素柔就出現了?
“杜素柔被我扔出書房了,初見,她來得巧了。”齊礡爲她穿好衣裳後,自己才起身去把扔在地上的衣裳拿上來。
初見抓住齊礡的手,嘟着脣道,“是她去了,你才……你才興奮了?”
齊礡一愣,然後重重敲了初見的額頭,“胡思亂想,我本是想快點來找你,誰料杜素柔會獨自到書房來,還做出一些傷風敗俗的行爲,我一怒便把她扔出去了。”
“可她是戶部尚書的孫女,就這樣在我們家受傷了,會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初見下了臥榻,爲齊礡繫腰帶。
“那就要看戶部尚書有何臉面來找麻煩了。”齊礡冷笑一聲,絲毫不擔心杜家會找他麻煩。
“那你去吧,看看到底是誰去你書房點這東西的,我要去老夫人那兒呢,把你給我的那些關於杜姨娘貪黑的證據交給老夫人。”初見拍了拍他的胸膛,對他揚脣一笑。
齊礡心跳漏了一拍,又想起剛纔**的纏綿,眼眸變得更加深幽,他低下頭,吻了她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離開了馨院,往書房走去,他已經讓人把那負責打掃他書房的小廝抓起來了,他就不信問不出個什麼來。
齊礡離開之後,初見才讓靈玉她們進來,音芹看着初見有些欲言又止,這屋裡還瀰漫着歡愛過後的痕跡,王妃有了身孕,那王爺怎麼就不能多心疼一些王妃,忍忍不好麼?
初見看出她們的想法,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把杜素柔去書房的事情說給她們聽。
靈玉聽完,卻想起前些日芳兒去找書房門口那小廝的情景來,難道這香是芳兒拿去的?靈玉將自己的懷疑告訴初見。
初見沉思了一會兒,才道,“這事兒王爺會去查明白,我們如今無憑無據,不能說芳兒什麼,夏玉今日已經去和劉掌櫃定下吉日了,讓芳兒早些嫁出去吧。”
靈玉和音芹都點頭應聲。
初見將杜姨娘貪黑的證據呈給老夫人看了之後,老夫人沉默了許久許久,面上一絲表情也不見浮動,初見沒有多問老夫人打算如何做,便回去了。
第二天,老夫人便去了杜姨娘那兒了。
當老夫人拿着杜姨娘貪黑的證據擺在她面前時,杜姨娘臉色難看,卻一句解釋都沒有,只是道任由老夫人處置。
老夫人念在她這些年爲了王府無功也有勞,讓她到城郊的莊思過,卻沒有說杜姨娘什麼時候可以回王府。
這懲罰不算重也不算輕,但已經是唯一的辦法了,他們沒有證據能夠徹底除去杜姨娘,只能讓她離開王府。
這杜姨娘之所以沒有否則這些貪黑的證據,大概是怕初見他們繼續查下去,最後查到了她父親杜之令身上吧?
杜姨娘離開家裡,杜素柔自然就沒有再繼續住在昀王府的理由,不過這杜素柔卻竟一點也沒有聲張被齊礡丟出書房的事來。
到底是因爲怕閨譽受損,還是她的爺爺杜之令不敢挑惹齊礡?這其中詳情耐人尋味。
而齊礡也已經問清楚了,指使收買他在書房裡點燃媚香的人竟然是芳兒,齊礡大怒,對芳兒已經忍無可忍,要初見立刻把她趕出王府,不管是賣出去還是嫁出去,都不能再留着她。
初見找來芳兒,此時芳兒已經知道她的靠山,那個一直指點她如何接近王爺的杜姨娘已經倒了,她心裡正感到一點一點的絕望。
“芳兒,是你收買王爺書房的小廝去點媚香的?”初見聲音平和,淡然地看着跪在她面前的芳兒。
“奴婢……沒有。”芳兒垂着頭,她不能承認,否則她就真的什麼都完了。
“那小廝已經把你供出來了。”初見低聲道,她嘆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你已經被利用了?”
杜素柔被齊礡丟出書房的事情在王府無人不知,她相信芳兒也應該是知道了。
芳兒臉色一白,她自是知道杜素柔的事情,可是她不以爲那是杜姨娘利用她去收買小廝,然後給她的侄女製造機會。
可若不是如此,杜姨娘又爲何待她這樣好?又爲何要給她媚香,教她怎麼做?
芳兒臉上神情閃爍不定,只恨當時她自己沒有及時在書房裡,說不定當時是她去書房的話……她早已經是王爺的人了。
“這件事我看在你母親的面上不與你追究,但是,芳兒,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要清楚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別到時候被別人利用連累得連生命都丟了,你明天就要成親了,這以後你的事情,也和王府沒有干係,你好自爲之吧。”初見看到芳兒臉上並無悔改之意,也不打算再多說,讓紫瑤把她帶下去好好看管,別再讓她做出什麼事兒來,明日她嫁到劉家之後,也就和王府沒有關係了。
就在把芳兒嫁出去之後,初見以爲小日終於能風平浪靜了,誰知道玉家那邊又讓人給她傳話,說玉雪苓生了個不足月的兒,上官家的人來了玉家,要求讓玉雪苓成爲玉家的嫡女,從而令玉雪苓可以成爲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