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衛應令,立即把阿真交給空手的另兩個小太監。
“他媽的,放開老子,放開老子,啊……”阿真撕心裂肺撩吼,猛力掙扎,奈何小太監是拼了命的拽他,合兩人之力強行拖着他,死死把他跟着老太監往廳殿中一間小房拽了進去。
老太監進入小房內,馬上蓮指拾起捧盤中小刀,一邊在油火上烤,一邊使喚:“綁於閹板上。”
“老子是蔚藍大郡王,老子手掌四獸師,你們敢動老子,老子必把你們碎屍萬段,凌遲處死。”掙扎不開地被狠拽兇綁於傾斜閹擡上,阿真驚慌失措想扭動身體,可腰前那條綁的死緊的粗繩讓他已沒辦法動彈下半身了,隨着褲子被扯,一滴眼淚驀地從驚懼眼眶內沉沉下墜,他不要當太監,他不要練葵花寶典,他媽的,爲什麼金遼會出現這麼個不怕死的流氓公主?
烤熱了閹刀,老太監轉過猙獰娘臉,吃吃對他笑了一下,“別害怕,一會兒就好。”話落,從恭候於一旁的小太監手中接過一杯鹽水,濺灑於他胯下。
“不,慢!”小嘰嘰一片溼漉,阿真駭怯之極,力蹬雙腿做最後努力,雙目瞠大急對欺身的老太監沙啞嘶問:“等一下,我想了解一下。”
彎身動手的老太監疑惑撇看他。“瞭解什麼?”
“尿,閹了以後會怎麼樣?”阿真整張臉佈滿惶恐冷汗,驚駭脫問:“閹了以後我要怎麼撒尿?是站着還是蹲着?”
“當然是蹲着。”老太監一副你問的是什麼話,嗔怪娘瞪他一眼,繼續彎下腰,開工。
“等一下……”感覺這個老太監拉起自已的小嘰嘰,一陣母雞尖叫再從他喉嚨傾出,“會不會痛,撒屎會不會痛啊?閹了以後是不是就變成女人了?能不能和男人一起翻滾啊?”
“當然不行。”老太監很頭疼,自然回答:“閹了以後除了撒尿外,其它的皆不行。”話落,不耐煩對一旁小太監使喚:“吵的咱家沒法專心,快用布堵住他的嘴。”
“是。”一旁的小太監也覺的他特別吵,趕忙走到房牆邊的大片蘆葦管前,拿過汗布,蠻橫捏開板上之人嘴巴,隨即一塞,世界終於安靜了。
“唔,唔,唔……”嘴巴被堵,阿真嚇的心臟不停痙攣,傾斜下的腦袋恐懼猛搖,條條眼淚無法自住從眼眶滑落,在感覺一道冰涼擱於小嘰嘰時,眼中的世界黑白一片。
“住手……”千均一發的閹刀剛安上,小岫雲小小額頭掛滿大汗,急奔進房內揚聲叱喝:“大膽奴才,還不快給本公主住手。”
房中老少四人被這陣稚聲喝停止動作,茫然扭過腦門,噔噔噔,驚見孫公主稚嫩小腮鼓巨高,剎時間手足無措,卟通跪地驚呼:“叩見孫公主殿下。”
早好些天就聽到林哥哥要來,耶律岫雲高興的晚上都睡不找覺,可皇爺爺就是不告訴她林哥哥到底什麼時候來,老是說快了快了,剛剛聽阿黑興奮地說見到大姑姑帶着林哥哥往閹殿而去。正奇怪大姑姑爲什麼要帶林哥哥去閹殿時,興奮跑來後,還沒進殿就聽到一陣吱吱唔唔聲音,就像小狗被人捂住嘴巴哀嚎一般,認出這是林哥哥的聲音,心裡很難受,連和大姑姑招呼都沒有,就飛奔進這間昏暗小房,果然見到她的林哥哥可憐兮兮被人困綁住,而這個老太監手上還拿着刀要殺她的林哥哥,太可惡了。
“阿黑把他們拖出去殺殺殺,殺死他們。”耶律岫雲極度不高興,小手比着刀勢,連竄揮剁,然後……
“咦!”殺人話的一落,小岫雲高高鼓起的稚嫩小腮消下,驚疑了一小聲,便好奇往閹板上走近,一雙小小月眉倒擰地疑看阿真胯下,頭腦噔時冒出大排問號,求知精神地擡起小手指,怯怯又怕怕,往這塊多長出的肉小心輕戳了戳,奇怪嚷叫:“林哥哥,你身上怎麼多長出一塊肉啊?”
“砰!”要上前拿人的阿黑,和剛走進房的耶律舞整齊摔翻在地,人人額頭冒汗,侍衛們爭先恐後,如有鬼追般整齊飛退出閹房,張張老臉佈滿濃濃臊紅和古怪,只想一頭撞死。
“唔唔唔……”阿真憋的滿臉通紅,使出渾身吃奶之力猛扭身子,大腦袋狠撞擡板,他想死,一頭撞死算了。
“啊!”好奇輕觸的小岫雲小小水目震驚之極,瞧見林哥哥胯下多出的肉突然間就豎了起來,嚇一大跳地驚呼出聲,小小手掌怯生生上前,極其好奇握住這塊莫明其妙的肉捏了一下,馬上詫異訝叫:“林哥哥,還會動耶,是什麼東西呀?”
“住手,住嘴!”來不及從地上爬起,耶律舞嫵媚嫩臉大量衝血,爆炸抓狂咆罵:“該死的丫頭,給姑姑死過來。”
“啊……”話一罵完,從地上爬起來的耶律舞,頓如母雞般尖叫連連,難於置信自已的雙眼竟然看見這種骯髒東西,崩潰指着那塊恐怖的東西對跪地太監吼令:“快閹了他,閹了這個無恥賤種。”
從宮中返回府內,藍倪兒就見到綠影兒和紅衣兒坐於客廳中,她還沒對她們水牢之情,阿奴兒便小臉泛白急哄哄跑進來稟告獄卒之事,聽聞舞把林阿真提去了,三色大郡主的美臉,同時間刷白了,驀地從椅上彈蹦而起,不敢遲疑片刻,埋頭就往宮裡奔,哪怕晚半刻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哭不出眼淚的事。
剛剛奔進宮門,聽聞宮衛驚報,流氓公主把林阿真領敬事房方向去了,刷的一聲,三色大郡主原就白的臉頓時如溺屍般,速往閹殿奔跑。藍倪兒白析額頭溢滿冷汗,一跨進閹廳,聽聞這舞的怒吼,瞬間也暴走了,人還未進閹房,便咆哮如雷。“耶律舞,你竟敢動我的男人。”
“啊……”
“啊……”
“啊……”
藍倪兒、綠影兒、紅衣兒三人急迫擠進小房時,雙眼自然往綁於板上的那個男人看去,目光當然聚集在他胯下,剛鬆一口氣時,三張美麗小臉驀地充血,極度震驚也難於相信眼中的巨大,然後所有人皆傻,隨後整齊揚聲尖叫,直叫的殿頂的瓦片皆裂了縫,尖聲依然不止。
“出去,出去!”藍倪兒一張美麗小臉瞬間就熟透了,急跨一步扯過耶律岫雲,抓狂咆哮尖吼:“全都給死出來。”
“好好好!”耶律舞、綠影兒、紅衣兒三人嬌靨神色皆不同,唯一相同的雙腮上如血槳的紅暈,難於相信阿藍的男人竟然如此的雄偉,這般英武。三雙羞恥杏目整齊偷窺藍倪兒,心裡爲她擔心不已,蔚藍額駙這般嚇人,阿藍吃得消嗎?不被折騰死纔怪。
“全都是狗孃養的東西。”嘴上的抹布被拔開,阿真眼角掛淚咒罵。難於相信四個美女外加一個小美女竟然直鈴鈴窺看他的棍棍,他心中五味翻滾,完全表達不出此時的感受,隨着身上粗繩和手銬腳銬鬆開,他忙拽起腳下褲子,老臉既訥又臊,氣極一腳踹翻跟前這個該死的老太監,拾起地上閹刀,殺人地撲於倒地老太監身上,雙眼血球暴筋,白刀進紅刀出,不停捅,捅的這個老太監趴於地上直痙攣,依然不解氣地抄起油燈朝大堆蘆葦管甩扔,再抄起椅子狠砸,砸的一張椅子變成一根棍子,直砸的沒了力氣,體內的火焰依然燒的極焱。
五個美女愣站於閹廳上,牙齒很痛地聽着閹房內哀嚎與劈叭聲,看到滾滾濃煙從裡面冒了出來,小岫雲心急吶喊:“林哥哥,着火了,快出來。”
“火就是老子放的。”阿真氣的不成人樣,胸口上下起伏,眼黑眉黑跨出小房,咒怨的雙眼佈滿血絲,頂着張憤怒到扭曲的臉龐,踏步往這四大一小的女人走近。
退退退……
所有人皆被他那張怒憤到極點的扭曲鐵臉嚇到了,忘了這裡是她們的地盤,驚嚇地急退。
“老子從不打女人,就是把屎拉在老子頭上,老子都不打女人。”阿真氣的話語都扭曲了,猛地往後退的這羣女**跨,一隻氣掌兇狠拽過最美的耶律舞,另一隻氣掌暴怒地高高揚起,兇狠要摑下時,眼中掠過些許不忍,死嘴着牙怒瞪眼前這張呆滯白顏,最後還是下不了手,閉上通紅雙眼一把甩開手中之人。
耶律舞嚇傻了,一雙杏目呆滯地愣看他上揚的手掌,然後整個人便被那隻擒住衣襟的手掌摔趴於地,頭腦一片空白,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她會跌倒在地?
“雖說你這**和婷兒一樣美,可你那口娘個賤胎踏踏叫,哪有婷兒蘇州腔的嗲糯?還真以爲自已是個東西啊?”難於相信這個女人竟然差一點就閹了自已,阿真從來沒這麼光火過,毫不講究衛生,衆目睽睽把沫液呸吐於乾淨亮澤殿地,接緊罵:“你個婊娘養的,好話歹話都不管,等老子滅了你們耶律一族,必把你綁在面萬大軍面前,一個接一個輪暴了你,你個**賤貨。”
話落,兇目狠瞪傻眼的另四個女人,再呸了一口,啐罵道:“個個都是娘個賤胎踏踏叫的**。”罵完,雷霆擘電轉身氣急走出這個閹殿,他孃的,差點爲了這麼個**破了二十八年不打女人的戒,這一掌下去,他媽的,他不也成**養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