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出宮門,他掄腳往自已的家奔,出了禁門驚見婷兒正從右宰相府出來,這一驚可不小,急速跑上前,“婷兒……”
“咦!”蘇婷婷剛把邑帳交給杜總管,聽得相公聲音,驚喜不已轉身,果見相公急急奔來,開心喚道:“相公,何故如此急驟?”
阿真如驚弓之鳥,跑到她跟前,馬上扭着她身子左右探看,見着沒有亦樣,微微籲出一口氣,牽起仙子的荑柔小掌十指細察,沒見針孔,馬上把仙子狼抱入懷,心有疑悸責怪:“以後不準獨自出來。”
“相……相公,怎麼呢?”蘇婷婷清算了一夜,才把帳溥對完,心急把帳本送來右宰相府,寶公主還未回來,只得讓杜總管轉交,出門便見相公這般的驚嚇,詫異詢問後,驀然想起她曾在此邸受過虐,心想相公定然是她怕又受虐才這般擔心,一顆心頓柔軟之極,害羞依偎着他,“相公安心,若婷兒再遭罪,定然反抗,全交於相公作主。”
仙子沒事,阿真心安不已,摟住她腰際,邊走邊囑咐:“婷兒,昨晚我與寶公主扯破臉了,她從小在宮裡長大,見過宮庭的爭寵奪愛,手段定然無比的兇殘,你天性善良,不愛生事,若你有事,要我怎麼活。”
蘇婷婷聞言,詫異仰起仙子美臉,“相公與寶公主爲何演變如此?”
“我和她的誤會已深到地獄,沒法解了。”阿真害怕握住她的柔嫩小手,懼重萬千道:“以後我讓小姑跟在你身邊,你若要出去,一定讓她跟着,不然我馬上要把你送到大理。”
蘇婷婷乖乖點頭,柔聲道:“婷兒自然聽相公的話,不管是王隊長跟於身畔,或是到大理,只要相公開口,婷兒便聽。”
“好,那咱們便有多久相處多久,過完年再把你們送到大理,不然身邊沒有你們,自已一人過年必定悽慘。”想到要和她們分離,阿真心裡升起一股難於言語不捨。
兩人靜默無語,相牽着手掌返回宅內,聽得王可姑說翩兒一夜未睡,現正於房內午歇,點了點頭吩咐了幾句,與婷兒返回房內。
阿真一夜未回,婷婷自然是坐等天亮,兩人都很疲憊。蘇婷婷等着相公,心裡本來不安,現見他平平安安就在身邊,一回房內頓更是疲倦,輕輕解着心愛男人的衣裳,羞聲說道:“相公,婷兒待睡醒再侍候於您好不好?”
“好。”阿真自然不說自已很累,說了徒讓仙子寶貝心疼而已,衣服落下,擁抱過仙子,兇狠一陣親吻,爲她解去一身累贅,僅着褻褲與肚兜的她共枕於牀上。
蘇婷婷自枕入相公肢窩內,人便極安,詳寧無比,安穩無比,耳鬢廝磨說了些羞人的話兒,羞答答按住他亂來的手掌,“相公,您這樣,婷兒該如何睡?”
仙子側身枕於胳膊上,阿真鼻嘴皆溢滿仙子靈香,手掌輕輕擱於仙子爲自已孕育隆起肚皮上,不敢再亂來了,翻身枕於她身邊,眼睛與她相凝道:“婷兒,辛苦你了。”
“纔不辛苦。”蘇婷婷平躺枕於他臂彎內,荑柔手掌輕輕擱於肚子上的溫柔撫摸的寬厚大掌,櫻粉綻放搖了搖頭,“婷兒開心,相公願意讓婷兒孕育其子嗣,婷兒幸福的哭了。”
“小傻瓜。”嬌妻的溫柔與絕色世間難有,阿真感動得一蹋糊塗,徐緩俯下脣,輕輕摩挲她微啓的粉嫩,這個吻極盡細緻,彷彿在品味世間最美的珍饈一般,那麼的不捨,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緩慢,又是那麼的珍惜。
蘇婷婷輕輕嚶嚀,開啓粉脣接受相公寵愛撫慰,小粉舌輕吐,找尋屬於自已的蒼天,相唾於沫,靈魂交疊,交頸甜甜共赴了夢鄉,夢中連理生枝,美共同心帶結。
一覺醒來已是黃昏,仙子睡前說要侍候,阿真自然饒不過她,臉紅心跳的極盡無恥裡,蘇婷婷雙腮漾滴出血漬,可相公開心,縱是再羞恥也全都依他。胡天胡地,鬼神皆恥完,蘇婷婷全身佈滿恥紅,咬着脣瓣羞臊爲下流的相公寬上衣物,半聲也不敢吭地轉身穿起衣裳。
阿真神清氣爽,無比的滿足,自從牀上下來,仙子就一副快羞哭的樣子,裂開血盆大嘴無聲暢笑,在仙子寶貝穿上了裙子與貂夾,走上前轉過她的身,手掌輕輕擡起小寶貝使終低垂的血臉,嘻嘻笑問:“婷兒,咱們是夫妻,有必要羞成這樣子嗎?”
“不許說,不許說。”蘇婷婷卟通撞入他懷裡,眼淚於眶中瑩瑩,害臊的整個人都燒起來了,小拳頭撓癢癢輕捶,跺腳恥道:“相公太下流了,這種羞恥之事你是從何學來,縱就是青樓女子亦不會做此丟死人之事。”
從哪裡學?當然是從島國學來的,嘻嘻摟着羞極仙子,“上次在蘇州你不是也有與我做過,不要再羞恥,夫妻間本來就是要這般才情趣,乖啦。”
“可是……可是……”蘇婷婷咬脣,輕輕仰起通紅絕顏,蚊聲道:“可是婷兒覺的很下流,覺的相公不看重婷兒,才讓婷兒做此無恥之事。”
“這個誤會好大啊。”阿真額頭流汗,急急解釋:“我最愛我的仙子小寶貝了,怎麼會不看重呢,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蘇婷婷嚅了嚅脣,仰看下流相公,越想臉腮越紅,鬱郁蚊聲道:“上……上次相公讓婷兒與翩兒共同侍候您,此事天下共恥,若相公珍重婷兒與翩兒,爲何卻不顧婷兒感受,任意而爲?此……此種下流之事,婷兒……婷兒雖依相公,可着……着實太羞恥了。”小鹿怯眼漉漉睇看他,流淚小聲道:“婷兒不喜歡。”
若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見她在說什麼,斷斷續續的話阿真聽到了,俯眼與她的水眸相凝,滑了滑喉嚨,歉然道:“既然婷兒不喜歡,那以後便不要了,是相公沒考濾婷兒的感受,對……”
蘇婷婷急急按住他要致歉脣瓣,水眸溢淚,搖頭泣訴:“相公,是婷兒做錯了,最近不知爲何,婷兒總會胡思亂想,總是想相公是不是不愛婷兒,是不是厭倦了婷兒,是不是隻戀婷兒的美貌。”捂着脣瓣,越想越悲,淚流的更急,全盤拖出哭道:“若相公只喜婷兒美貌,當婷兒年華衰老之時,婷兒該怎麼辦纔好?”
汗!以前聽人說懷孕的女人特別會胡思亂想,沒想到竟是真的。阿真將仙子寶貝緊緊抱住,非常慎重道:“不要亂想,我永遠都愛婷兒,永遠都要婷兒,相公與你相約,五十年後一定要再生一個小寶貝。”
“好!”蘇婷婷耦臂繞摟他脖頸,破涕爲笑,羞答答情語:“五十年後婷兒還要爲相公孕育血脈。”
仙子寶貝笑了,阿真開心不已,俯下脣吮吸嬌妻絕顏上的斑斑淚漬,“好了,咱們去用膳,用完膳再教你算盤。”
“嗯。”蘇婷婷鬱郁心情一掃而空,開心不已任心愛相公牽着自已出了臥房。
出房時,僕奴已在上燈,半明半暗的天宇掀起大陣的寒風,阿真手臂一攔,摟着嬌妻向膳廳而去。
慕容翩睡起便聽瀋海說夫君回來了,開心坐於廳中和濛濛下棋等待着,只是這盤棋下的她一對小月眉擰成一股繩,低頭瞪着白子,很想把這般棋丟進河內,永遠眼不見爲淨。
阿真一入廳就見小可愛坐於椅上擰眉下棋,人小腿短,一雙小腿在椅上盪鞦韆晃來晃去,見着此景,馬上就知小可愛陷入死衚衕了,哈哈撂笑:“翩兒。”
“這盤不算!”差點又輸了,聽得叫喚,慕容翩趕緊把棋盤上的黑子白子掃成一團,對萱萱無賴嘻笑,從椅上跳下,奔到阿真身邊甜甜喚道:“阿真哥哥您回來啦。”
“難道站在這裡的是別人?”阿真揉了揉她小腦袋,眺看被她掃亂的一盤棋,輕戳了戳她甜甜小酒窩,佯怒道:“下棋輸了就使壞招,越來越不乖了。”
慕容翩見阿真哥哥擰起俊眉,輕吐一下小舌頭,嘻嘻笑道:“阿真哥哥,濛濛好厲害的,翩兒自認不是對手,婷兒不知會不會贏過她。”
“我也下不過萱萱。”蘇婷婷搖頭,走上前牽過這個面黃肌瘦公主,感嘆不已說道:“相公,萱萱不只棋藝了得,琴律更是非凡,婷兒之音都難與她比擬。”
周萱萱低垂頭顱,趕緊福身言明:“昨晚之曲是少爺傳授,萱萱愧不敢受。”
蘇婷婷昨晚在書房聽到翩兒房中傳出哀曲,大力淚流,被哀鳴吸引來至,不料竟是萱萱正在奏曲,僅僅也只是站於房外聽了一曲,眼淚就嘩啦掉個不停,並未詢問,現聽濛濛說昨晚哀曲是相公傳授,大覺驚訝,開聲便贊:“相公之才,天伉耳!”
“我不懂琴,只是那天和皇上談到音律了,用哼的唱出來,所有的曲全都是萱萱瞬創,不關我的事。”阿真擺了擺手,表示自已沒有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