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周身火勢越來越大,高溫繚繞在邁爾斯的身邊,雖然邁爾斯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那種高溫炙烤的滋味依舊讓他難受不已。
正想着怎麼逃避着火勢的邁爾斯,突然眼珠一轉,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困人的禁制,趕緊運起真氣,在身邊佈置了下來。
隨着這道禁制的出現,將邁爾斯身邊的火焰一掃而空,只留下禁制外的火苗依舊在倔強燃燒着。
邁爾斯頓時感覺身上舒服了好多,他覺得他要是再堅持一會兒,估計就會變成一直烤鴨,還是滋滋冒油的那種。
真是機智如我,估計師傅都沒想到,自己還能將困人的陣法用來保護自己,而且還能在這裡優哉遊哉的去觀察這道陣法的運作機制,和它存在的破綻。邁爾斯心裡美滋滋的想着,一點也看不出剛纔才入陣的時的狼狽感覺。
美夠了的他,開始透過禁制,從上到下,一點點的端詳着這道陣法。
有了上次禁制的經驗,邁爾斯這次很快就將這道陣法給看出了端倪,原來這是最簡單的一道小小的控火陣法而已,只要想辦法破了陣基,陣法自己就會消散。
看到這裡,邁爾斯也不墨跡,當即撤了身邊的禁制,展開躍巖之術,從地上一躍而起,略過層層的火苗,一路來到了他覺得是陣基的部分,一腳踹了過去。
陣基隨着這一腳,當即晃動起來,然後邁爾斯就看到整個陣法猶如泡影一般,慢慢的虛化,然後和禁制一樣,化作熒光融入了他的身體。
……
就這樣,邁爾斯一道禁制,一道陣法交錯着,將自己的禁制基礎,陣法基礎打得牢牢的。隨着時間的延長,邁爾斯的精神消耗也越來越大,最終在破除了第五千個陣法的時候,邁爾斯只覺得頭皮發麻,兩眼發黑,手腳痠麻,知道自己已經到達極限的他,這個時候在下一道禁制到來之前,默默的退出了陣法空間。
“好累啊!”邁爾斯回到自己身體之後,只來得感嘆出這一句話,就已經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隨後倒在牀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一夜過去,在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耀到邁爾斯牀上的時候,經過了一夜修整的他終於悠悠轉醒,攤在牀上整理起自己一晚上的收穫來了。
這一晚,邁爾斯整整破開了五千個禁制,五千個陣法。這五千個禁制,陣法雖然都是基礎性的,而且有大量的同類型的。比如光那個困人的禁制,邁爾斯就破開了不下於二十個之多,這其中難的,需要邁爾斯一點點磨開的,也有比較輕巧的,被他一拳打開的,更是有一些非常小的,需要邁爾斯佈置出來對應的禁制才能解開的等等不一而足。
就連陣法都被他師父給玩出了花樣,一個小小的控火陣法,被他師父給改變陣基的,改變大小的,甚至還有隻靠着一些陣紋就做出控火陣法的等等,每一項都讓他吃足了苦頭,交足了學費。
看着五千個禁制,陣法非常多,但是這對於那一汪陣法汪洋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邁爾斯不知道要學多久才能真正的將他給學完。
不過這五千個基礎的禁制,陣法也夠邁爾斯現在使用了。學完這些,唯一讓邁爾斯比較開心的是,他終於學到了可以幫助迪克和尚保羅兩個的陣法和禁制。
想到這,邁爾斯當即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蹦了起來,匆匆洗漱之後,來到了基地裡,複印了一份迪克和尚保羅的複印圖紙,帶去警察局一個人躲在辦公室裡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劍身上應該迪克增加幾個攻擊的陣法,劍柄處的話應該給他弄上幾個可以存儲能量的陣法,最好是能將陣法和迪克這把劍上的能量源給結合起來,這樣的話,才能給迪克提供源源不斷的攻擊力。滿足他對這把劍的要求。
尚保羅的話,他既然想要走肉盾這個方向,那就應該給他弄上幾個能提高鎧甲堅固性的陣法,還有怎麼提高尚保羅鎧甲的持續戰鬥續航能力,以及減輕尚保羅鎧甲的重量,這樣對他來說纔是最好的。
就這樣,邁爾斯一改自己的作息規律,上午的時候處理警察局的事情,下午的時候就拿着複製出來的設計圖紙在上面開始勾勒陣法條文,想將自己需要施加的陣法,做一個簡單的調整或者在上面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將陣法給刻畫上去。
忙碌了十天之後,尚保羅的鎧甲率先做了出來。當晚,邁爾斯和迪克兩個人對着已經着裝完畢的尚保羅說道:
“來,試一試什麼感覺?”
尚保羅在地上跳了兩下,感受了新鎧甲的重量,又抽出自己的騎士大劍揮舞了一下,說道:“我感覺這套鎧甲輕了好多,而且我的速度,力量什麼的都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這種狀態我覺得我能打贏之前的五個自己。”
“你這也太看輕這件鎧甲了。”迪克手裡拎着手裡的那把刀,噹噹的敲了尚保羅的鎧甲兩下,接着說道:“僅僅是亞特蘭蒂斯鎧甲上的材料,就能將你的戰鬥力提高五倍不止,更何況這上面還有亞特蘭蒂斯的技術,還有邁爾斯給你繪製的陣法,雖然我不知道這些陣法有什麼用,但是這些疊加起來,你的戰鬥力最少也應該有十倍的提升,這樣才合理。”
邁爾斯一見尚保羅的騎士大劍一下子將兩個人都包裹了進去,說道:“看來這副鎧甲帶給你的提升遠遠不像你說那樣啊,這都敢一挑二了都!”
“別廢話了,趕緊的,將他這個囂張的氣焰給打下去!”迪克當即對着邁爾斯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