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阿星上的宇宙守護者和恆星級強者看向新氪星。
在場就只有新氪星的軍隊被憤怒之紅色的光芒照過而沒事,新氪星的恆星級強者和機械體們早有準備穩定心智情緒,免除負面神術或者是情感光譜多種影響心智的儀器,加上新氪星軍隊記錄嚴明,又是在歸零母艦的底下被歸零以釋放抵擋情緒光譜的光波籠罩着,是以情感光譜能量堆他們影響不大,並沒有多大礙。
‘撼撼撼撼撼撼·······’
從歐阿星裡,散發出的情感光譜能量越發的宏大,震盪着空間,把空間震盪出漣漪,引起軍隊們更大的殘酷殺戮,光束,戰艦殘骸,爆炸火焰,一幕幕無情的毀滅正在進行。
宏偉,宏大,如星空宇宙最深底處出現的情感光譜能量,牽引起歐阿星星系所有生靈的情感波動,同時匯聚起所有瘋狂的情感波動,緩緩的從歐阿星的中心升起一個人形的輪廓。
“初號燈俠禍戎出來了!”宇宙守護者們心情複雜,眼眸難忍痛苦和悲傷。
初號燈俠禍戎曾經是他們的戰友和老師,教導他們情感光譜能量的使用方法,和他們並肩維護這個宇宙的和平。
他纔是這個宇宙第一個爲正義事業而獻身的生命。
只是因爲他太想要回家恢復自己的家園,而宇宙守護者對情感光譜能量也沒有完全的理解,就着急把存儲着宇宙守護者的情感的偉大之心移植到初號燈俠禍戎的胸口,結果讓初號燈俠禍戎受到偉大之心的情感能量影響,喪失了理智,反而對這個宇宙和宇宙守護者造成了極端的危害。
宇宙守護者纔不得已的把封印起來。
現在看到初號燈俠禍戎一解放出來就毫無顧忌的釋放着情感光譜能量影響歐阿星星系的生命,收割生命極端的情感能量,宇宙守護者就知道,初號燈俠禍戎仍然沒有恢復清醒,他仍然是一具無情又兼具多種情感光譜能量的殘酷生命體。
“這就是宇宙守護者的後手嗎?”有歐阿星泛星域聯盟的恆星級強者一喜,看到初號燈俠禍戎引起的巨大影響,不由的內心十分欣喜。
他已經開始渴望着初號燈俠禍戎和新氪星皇帝激戰,自己趁機逃離這裡了。
“看起來很強大,他能夠對付拖延住新氪星皇帝一刻嗎?”也有歐阿星泛星域聯盟的恆星級強者臉色微微慎重,在猜測初號燈俠禍戎能不能擋住新氪星皇帝一刻。
實在是新氪星皇帝太過駭人了,沒見過恆星級強者死亡,也沒見過恆星級強者死得如此的輕易的。
根本就沒有戰鬥,單純的一面倒,嚇破了他的膽。
他迫切的希望造成如此聲勢浩大的初號燈俠禍戎能夠擋一下新氪星皇帝。
“一定可以!”有歐阿星泛星域聯盟的恆星級強者隱隱激動了起來,“我感覺到他強大的力量了。”
他感覺到自己在剛開始見到新氪星皇帝,和衆人爭奪斬落新氪星皇帝的時候都沒有現在激動。
他把所有希望都寄託着初號燈俠禍戎。
“一定可以!一定要!”有歐阿星泛星域聯盟的恆星級強者臉色堅定硬沉,沉着目光的心中喊道。
他們,太渴望從這場戰爭逃離了!
“這股力量!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力量,讓我心頭倍感壓抑,強!非常強!絕對的強大,一定能夠撐住新氪星皇帝一刻的!”
有歐阿星泛星域聯盟的恆星級強者心中激動狂嚎了起來,這麼強大的宇宙守護者的後手,從未見過的強大存在,讓他們升起絕大的希望。
這種強大,一定能夠撐住新氪星皇帝一刻!
初號燈俠禍戎完全的從歐阿星中心升了起來,他人形輪廓,身軀像是透明,隱隱看到身體裡面的筋脈流動着各種情感光譜能量,一種宏偉,掀動着生命體的巨大情感,像是大山一般的沉甸甸壓在衆人的心頭,讓歐阿星泛星域聯盟的恆星級強大狂喜!
強!
太強!
太強大!
太強大了!
這個宇宙守護者隱藏着的後手,太強大了。
他們都感覺得到,一種巨大的逃生希望從他們的內心中生出,讓他們激動萬分。
“上啊!!!!阻止新氪星皇帝!”有一名歐阿星泛星域聯盟的恆星級強者臉紅耳赤,在恐懼之下反彈上來的奮然,咆哮的吼叫了起來。
衆多歐阿星泛星域聯盟的恆星級強者激動到顫抖了起來。
上!
快上!
快上啊!!!!
這個時候,榮譽號元帥級戰列艦上端坐在王座的駭爾動了。
“你很痛苦吧。”駭爾臉容平淡,眼眸彷彿看到初號燈俠禍戎那支離破碎,被情感能量衝散的意識和理智,只憑藉着宣泄能量,吸收能量,讓複雜的邪惡念頭佔據他的思維的初號燈俠禍戎的深處意識。
駭爾右手從王座扶手上擡起,就端坐在王座上,右手朝着初號燈俠禍戎拍過去。
頓時,歐阿星上空,初號燈俠禍戎的星空旁邊,彷彿是宇宙自然生成的一隻透明輪廓的龐大手掌,遮蔽了歐阿星附近所有歐阿星泛星域聯盟恆星級強者的視線,完全禁錮了這一片時空,朝着初號燈俠禍戎拍過去。
被寄予希望的初號燈俠禍戎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拍中,像是被拍入一張玻璃之中,隔絕了初號燈俠禍戎對外界情感能量的吸收。
初號燈俠禍戎彷彿就被拍成二維,被禁錮在一面玻璃鏡子之中,玻璃鏡子映出他的身影,他開始憤怒的在玻璃裡面宣泄着龐大的能量,咆哮着想要打破這面玻璃鏡子,但這面玻璃鏡子不停的在裡面生成多層玻璃鏡子,他不停的墜落在玻璃鏡子裡面的玻璃鏡子,如墜落最深處的深淵般掉入最深層的黑暗,消失在衆人眼前。
看到初號燈俠禍戎要和新氪星皇帝準備交手的衆多歐阿星泛星域聯盟的恆星級強者們,正準備着用出全力逃跑之際,腳步都還沒有邁出去,就整個人如被萬載寒冰凍住的立在原地,目瞪口呆,作不出一絲的神情。